难以承受的快意从身后的穴内向脑中炸开,他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丝制的大红布单,喜庆的颜色晃得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有一瞬的出神。
三月前才住进这个卧房时,少年曾问过沈凌,为何屋内的榻上铺的是大红的布单,且还是丝绸制成的,言此等物品太过贵重,他一个破庙出来的乞丐,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不想女子听了,却是敛了笑,严肃地纠正道: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自然值得用最好的。”
与乐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个浅笑,低声说了句:“凌大夫,能遇到您,是与乐一生最大的幸事。”
“还有空分神?不喜欢这个尺寸吗?那换一个吧。”
身后女子温润的嗓音令少年蓦然回神,他发觉穴内的物体在逐步抽离,又忆起凌大夫方才说的话,他慌张地想向沈凌解释,却被那熟悉的冰凉再次填满、一插到底,惹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只是这次的东西,显然不同于先前他早已适应的大小,足足粗了有一圈的玉势将穴内的缝隙填得满涨,长得轻易一动就能顶到他肠壁间凸出的那点,且顶端不知是如何磨成的,竟有大小不一的凸起存在感鲜明地顶着他的内壁。
女子取的是匣内一根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半的,且顶端“别出心裁”的玉势,她相信身下的少年会喜欢的。
“与乐是乖孩子,对吧?那么,就再次用你湿热的小穴,来温暖冰冷的碧玉吧。”
没等与乐开口辩解亦或推拒,沈凌就很快握住玉势抽动起来,仅仅是九浅一深的随意律动,就让少年哭求着叫身后人放过自己:
“凌大……唔啊……夫……嗯唔……别……哈嗯……我……受不……嗯啊……住……饶……啊嗯……饶了我……呜啊!”
当玉势的凸起再次狠狠撞向那一点时,少年穴内抽搐着夹紧已被肠壁暖热的温玉,身体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前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污浊的白液染脏了大红的布单,渲染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高潮后的少年,未尽的泪意盈在眼底,含情似水,眼尾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白皙的脸泛着好看的红晕,耳根和脖颈也泛着淡红,他迷蒙地趴在枕上,陷入了一种飘然欲仙的恍惚。
这时,女子俯在少年耳畔,轻笑着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匣子里还有很多呢,不要急,我们一个个来。”
注解:
[1]本文设定1寸=3厘米,换算的话,沈凌给与乐用的第一个玉势长约15厘米、宽约35厘米,第二个玉势长约18厘米、宽约45厘米。
可怜的少年还陷在恍惚中,并未在意女子的话语,他只是用面颊在枕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声什么,沈凌因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以听清身下人说的是:“唔,不要了……”
女子闻言,轻轻抚了抚与乐柔顺的长发,在少年脑后的发顶落下一个吻,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
沈凌看着闭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少年,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温柔地抽出他穴内犹带着温热的玉势,动作柔和地给身下人翻了个身,让少年面朝自己,轻握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想了想,她又拿了一个床头的软枕垫在少年腰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那纤巧的玉手从旁取出一个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多,顶端微弯、略略翘起的玉势,轻柔地送进那还未合拢、正一张一翕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湿热小穴,逐步撑开柔软的肠壁,到达肉眼不可见的深处。
与乐被后面异样的触感弄得微皱着眉,眼皮颤动,像是将要醒来,却不料女子陡然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九深一浅的节奏极富技巧性,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那翘起的顶端次次往埋藏极深的那点撞去,惹得穴内收缩的愈发厉害。
每当玉势拔出时,嫣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少许,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离去的碧玉,下一瞬又自然地吞吐起卷土重来的硕大。
快意从那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昏沉的大脑被无处可避的欲念占满,早已安睡的少年不得不睁开他那双迷蒙的、犹带雾气的眼,他茫然地望向静静垂落的红纱帷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推拒着想让面前的女子停下:
“等……唔嗯……太快……啊哈……了……嗯啊……好满……呜啊……别……啊嗯……”
沈凌看着少年因难以承受的情欲,眼中氲起浅浅的泪意,那泪意很快蓄满眼底,滴滴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淌,划过被春色染红的眼尾,直落进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枕,无声无息,只有枕内晒干的药材在被渐渐洇湿,香气愈重。
少年的身子在欲海中沉浮,意识在欲望的漩涡里愈陷愈深。
他面上透着红霞,洁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浑身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架在女子腰上的腿下意识地缩紧,光滑的脚背骤然绷紧,仿佛是要在这无尽的沉沦间找寻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可浮木终究是浮木,并不牢靠的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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