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许佑呈也料想到了。
“含进去,牙齿收起来。”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命令到。
小狗很听话,将龟头含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里。
没经验,左驿显然不熟练,时不时会有点磕碰,许佑呈只是皱皱眉,抓着左驿的头发把人拽远点作为提醒。
左驿学东西很快。
是小狗的话,大概是边牧那一类的,聪明又漂亮。不会说话,总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犯了错就乖乖地蹲在一边,逃避着不敢去看人。稍微给一点抚摸,就会快乐地摇着尾巴绕着你转。
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头发,和摸小狗一样。
左驿沉溺在温柔的抚摸里,慢慢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无师自通的用手抚慰着自己吃不下的部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吮吸阴茎的声音,隐秘色情地铺满每一个角落。
又摸了两下,像是安抚,又像是预告。许佑呈猛地发难,按住左驿的头挺腰直接操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左驿条件反射地想吐,喉咙不断收缩着,将外来的硬物绞得更紧。左驿想推开许佑呈,拽着头发仰着脸,被迫承受着操弄。像是惩罚,许佑呈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左驿受不住,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深喉这种动作本不该出现在新手期,但许佑呈忍不住。看着左驿嫣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眼睛却是干净的,无辜又纯情,带着一点儿惊惶,懵懂的像是被骗,跟这场略带强迫的性事格格不入。
眼泪、体液、津液,混乱地流下来,在绯红的脸颊上,顺着下颌滴下来,他说不出话,只能跟小狗一样呜咽,呜咽着,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
看着左驿脸越来越红,许佑呈适时地退了出来,好心地给他留出了些缓冲的时间。在这间隙里,许佑呈轻轻摸着左驿的脑袋,然后顺着摸到后颈,温柔的安抚,接着诱哄他:“射进去,好不好?”
左驿被许佑呈操的发懵,连嘴巴都不曾合上,晕乎乎地看着许佑呈。
本就不是询问,不等他开口,许佑呈又捅了进去。
左驿呜了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许佑呈伸手给他擦掉,动作不停,深深浅浅地操他的嘴。
湿热的口腔是滋养欲望最好的温床。橙黄色的壁灯落在许佑呈侧脸,含着眼泪,左驿只能朦胧地看到许佑呈在笑,模糊的画面像是失焦的镜头,因为晃动不清,因为色情不清。
嘴里的性器兴奋的颤抖着,左驿含着不太会舔,有些急切,只会前后晃动着吞吐,稚嫩青涩。许佑呈抵着他的后脑勺,阴茎压在他口腔深处,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里面。
湿漉漉的鸡巴从温暖的口腔里退出来,沾着混乱的液体,牵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来不及吞咽,白色的精液流出来一些。许佑呈将手抵在左驿唇边,示意他吐出来,左驿没能理解,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动作太急,还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许佑呈的手转了个方向,顺着脸颊往上揉搓左驿的头发:“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像是下意识的,左驿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舌头探出来一点,在紧抿的双唇之间快速扫过,明明没有舔到精液,却意外的淫靡。
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儿,左驿眼睛微微泛红,或者说他的眼睛总是透着红,稍微受到点刺激就会流露出一副温软的人尽可欺的模样来。
许佑呈拿湿巾一点一点帮他把脸擦干净,又抱了抱他,待到左驿穿好衣服,许佑呈才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阳光落进来,左驿恍然,白日宣淫。
纯白色的被子纠缠在一起,此刻被明媚的阳光照着,颇有些不堪。
许佑呈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玩这么一通,错过了早饭,倒是把小狗喂饱了。
退了房,吃过午饭,许佑呈带左驿回了学校,左驿回宿舍,许佑呈去了实验室。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左驿莫名有些低落,想再跟许佑呈待一会,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待一会也好。
慢慢走到宿舍门口,左驿情绪收拾的差不多,摸了下书包侧边,没带钥匙。他皱着眉,敲了敲门。没动静,左驿忽然有些雀跃,如果没有人在,他是不是可以再去找许佑呈待一会。不过很快,左驿听见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开门的是杨茗,显然刚从床上爬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重的吓人,不知道的大约会认为接连纵欲的人是他。
宿舍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左驿皱了皱眉,轻声问:“你们干什么了?”
杨茗跟游魂一样飘回自己床上,幽幽飘出一句:“通宵打游戏,八点刚上床。”
左驿把书包甩凳子上,从里面掏出那件脏了的外套,丢进了桶里,然后给许佑呈发消息:我到宿舍了。
许佑呈简单地回了个好。
有了许佑呈的回复,左驿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看了一圈漆黑的宿舍,左驿摸出充电器、钥匙和卡,离开宿舍,去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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