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还是陆二栓给他做的清洁,钟荣春实在动不了,被陆二栓随心所欲地吃了无数豆腐,到最后奶子屁股都没一块好肉。
把钟荣春塞进被窝后他才下山,电影结束有一段时间了,他那便宜哥还在大谷地找他。陆二栓解释了一句去上厕所就和他哥搬着自家椅子回去了。
陆二栓朝他点点头直接上了二楼。
陆大柱进得房来就看见他家漂亮媳妇睡得正香,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就像钟荣春自己也在发光似的。
要命,他好爱他媳妇。陆大柱在钟荣春身边躺下,情难自抑地亲了他一口,搂着他也睡去了。
不久狗臭家的房子就砌好了,陆大柱拿了工钱兴致勃勃地淘了台二手的黑白电视机回来,好让钟荣春在家时没那么无聊。
现在也到了秋种时节,各家各户都开始在新开荒的虎尾山耕地种田。兄弟俩也不去找些什么杂活了,日日在田野里劳作。
陆大柱分到的地在山南,份额是陆家的;陆二栓的在山北,是隔壁村那对夫妇留给他的。
虎尾山不在他们村里,来回很费时间,所以他们弟兄俩都是在家带了午饭去,中午就不回来了。
钟荣春吃过饭就躺在摇椅上冥想,电视上放着戏曲,也不是它主人好这口,他就是随便放放听个声。
距离上次和陆二栓的那场粗暴性爱已经过了十多天,被干残干烂的花穴也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粉嫩紧致。只是他的脑子牢牢记住了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每每陆二栓走近他,即使是路过,也能让他忍不住夹紧大腿,逼肉翻涌,身子食髓知味地开始冒水。
这些天他几乎天天自慰,手指都泡得打皱发白,却还是觉得不够不满足。
窗外风声呼啸,钟荣春探出头看了眼,乌云压顶的,估计要下雨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有带伞。
钟荣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绞了绞发痒的逼,拿了两把伞就下山了。
他先去了山南。好多人担心下雨都开始收东西准备回去了,陆大柱还在埋头苦干。
看到钟荣春来给他送伞,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媳妇,你给栓子送完就赶紧回去吧,万一真下雨了都是泥难走得很。”
说完又抚摸钟荣春手腕上红肿的小包。在家还没有的,一进山就有了,钟荣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虫子咬的。但不妨碍他觉得陆大柱小题大做,“没出息。”
陆大柱可不觉得自己夸张,他只觉得钟荣春在父母家时养得干干净净五谷不分的,嫁给他之后偶尔还要劈柴喂鸡,人也瘦了好些。
都怪他没本事,让媳妇跟着他吃苦。
钟荣春给陆大柱送完伞,又沿着山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看到陆二栓的身影。
不由暗暗腹诽,不知道这弟兄俩什么臭毛病,快下雨了不找地方躲雨也不回家,就一个劲儿地锄地。
钟荣春走过去静静站在离他不远的田埂上,陆二栓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着耙土。
钟荣春被他那一眼看得春情荡漾。陆二栓却不再理他了,一心劳作。
钟荣春几时受过这种冷遇,咬着牙呆站在旁,几次想走却始终迈不开腿。
等陆二栓三下五除二收完了尾,才对钟荣春抬了抬下巴,示意人跟他走。
自己难道是什么小狗吗?钟荣春脾气上来了,把伞丢给他就要走。被陆二栓猛地一把扯住,打横扛在肩头,大手管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装什么?不就是在等操。”
钟荣春这个人是有点子矫情在身上的。他被正正打在骚点上,还要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挣扎。陆二栓可不惯着他,一边啪啪啪打他屁股,一边轻轻松松地扛着他朝溪边走去,到了地就直接把人往碎鹅卵石滩上一扔,自己踩在溪水里清洗手脚上的泥污。洗干净了又一手捞来钟荣春,二话不说就抠他的穴,“贱婊子,老远就闻到你的逼骚味。”
钟荣春被他摸得心里美死了,还要拿乔:“臭不要脸,谁想给你操逼,我马上送完伞就走。”
当然要是钟荣春的屁股没有扭得这么欢,这话可信度可能会高一点。
陆二栓把他的头摁在裤裆上,声音里是浓浓的情欲:“舔一下。”
钟荣春顿时僵住了,不可思议之余,又有些气炸。他上面这张嘴都没有给陆大柱舔过,陆二栓又凭什么?
盖在后脑勺的手又往下压了压,催促:“骚逼又想挨打了,是不是?”
穴里被他说得咕噜咕噜冒水,钟荣春并紧腿勉强坚持:“舔你大爷,滚!”
“啧。”陆二栓抓起钟荣春的头发,掏出鸡巴就灌到他嘴里,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堵了满口,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操逼似的暴力突刺。
初时只能吞进来个龟头,顶得钟荣春腮帮鼓起,接着越插越深直冲咽喉,内里食道反射性地蠕动,有种几近咳嗽反胃的呕感。
下巴都快要脱臼,嘴角传来微微的撕裂感。明明是这么痛苦难受的事,钟荣春内心深处却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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