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后,他们又恢复了见不得光的姘头关系。因为林书景远比陆大柱要来得敏锐,两人再不敢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每每都是他们兄弟出门了,钟荣春才借口约了朋友或是走个亲戚,偷溜出来找陆二栓。
直把他们自家的木薯地,后山入口的大岩石,陆老伯屋后的排水沟,旧祠堂的房顶等等,凡是少人来的地方,都当成了他们的偷情圣地,哪哪都是这对狗男男的脏精秽液。那种随时都有人路过,有时还能听到熟人说话的刺激感更是让他们超乎寻常的有感觉,好几次甚至连尿都射空了,也不愿意停下。
“唔嗯……”
黏糊的水声从陆七公家虚掩着门的谷仓里传来,要是有人这时候推开门,一眼就能看到陆大柱的漂亮媳妇正放荡地光着身子,被他的亲弟弟按在筛谷机前上下其手,又是亲嘴又是抠逼的。
钟荣春被他摸得身体一阵酥麻,水蛇一样摆臀曲腿。趁着嘴巴换气的空隙低头瞧了瞧自己白鼓鼓的奶子,上面的痕迹已经换过一波又一波了,却好像还残留着那天晚上的涨热感似的,乳首古怪地发瘙发痒,叫他忍不住想被陆二栓再狠狠打烂一次。
他急喘着把这个要求提出来,又送奶子上门似的昂首挺胸,圆嘟嘟的大奶头都直接撞上了陆二栓邦硬的胸肌。
结果当然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左右开弓扇得乳肉乱甩,白软的胸脯也变得又烫又红,涨涨地像快爆炸的粉色气球。爽得他魂都飞了,只会扭着身子淫声浪叫:“哦快进来!你打得我逼好痒……”
“骚婊子……”陆二栓把人放在毯子上摆成个侧卧的姿势,左手按住他肩膀,右手举高他的小腿拉得他双洞大开,灼热如铁的大肉棒一下子猛插进阴道尽头,“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顿时疾雨般狂响起来。
“哈呃……好爽……啊嗯嗯……还要快哦啊……干烂骚逼嗯呃……哈啊……”
肉逼又紧又热,滴着水从四面八方缠涌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鸡巴。陆二栓舒服地喘了口气,俯下身享受地一边激插一边叼着他的奶头啃咬。
奶子在越发大幅度的动作中被拉扯成尖锐的三角形,偏偏陆二栓的牙齿正正咬在奶晕上叫他不得逃离。外面是被拉长拉薄的艳红奶肉,里面那点圆圆奶粒被含进了炙热的大嘴里,被劲道宽厚的火舌热切地上下舔拨。
钟荣春就在这种奶子快被扯掉的恐惧中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意识模糊地流泪喷精。大泡大泡的淫液浇在偌大饱满的龟头上,陡然收紧的肉壁更是裹得阳具寸步难行,陆二栓便干脆抽了出来,又顶上他一伸一缩不断发浪的屁眼,异常壮硕的屌冠撑得肛口的一圈红肉都凸浮起来,接着一鼓作气地全力捅入,在钟荣春骤然拔高的尖叫声里,生猛地狂肏不止,肠道都没法收拢,被操成个呼咻漏风的大窟窿。
“哦啊……哈嗯……哦哦呃……”
闭合的木门不知何时被谁推开一点,钟荣春泪眼婆娑地抬头,正对上大黄狗吐着哈喇子的一张蠢脸。
“汪汪汪汪汪!”这是条毛亮体彪的成年金毛犬,看上去威风凛凛的,性格却十分温驯,被人霸占了“客厅”也不见生气,只吐着舌头,蓬松的大尾巴一翘一翘的,不停地围着他们打转,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死狗!快滚开!”钟荣春最怕这些有毛的东西,平日里连鸡鸭都不许进内院,此刻见这只土狗靠得这么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不管不顾地就想爬走,又被陆二栓轻巧地摁在原地。
只见陆二栓在钟荣春身下摸索片刻,竟掏出一个棉布做的假骨头。他举起来甩了甩,大金毛立刻兴奋地凑到陆二栓腿边,嘴里“嗷呜呜”地轻吠,极通人性地用前爪扒拉他的裤脚。
见状钟荣春也松了口气,刚刚进来时他还疑惑过地上怎么有张毯子,原来是这只蠢狗的窝!
想到这里顿觉身上都好像有无数只跳蚤在爬,都怪陆二栓这个王八蛋挑的鬼地方!钟荣春拧着眉,骂骂咧咧:“看你干的好事!还不快弄走这只蠢狗!”
陆二栓一看钟荣春这副颐指气使的欠操模样就心痒痒,他将布骨头往旺财跟前晃悠一圈,接着猛地塞到钟荣春的奶子底下,鼓励一样挠了挠它的下巴:“好旺财,自己去叼出来。”
钟荣春简直要被陆二栓的话吓傻了,眼睁睁看着那颗毛茸茸的狗头拱上来推搡他的胸乳,粗硬的毛茬扎进奶肉里,刺刺麻麻,才惊恐万分地慌忙去掰陆二栓压在他肩上的手,歇斯底里地反抗尖叫:“不要!救命救救我!快滚开……”
那根破布骨头在他的疯狂扭动中还真漏出了一小截,旺财的狗尾巴顿时摇得更欢了,它试着想把骨头扯出来却越推越深,急得它伸出长舌谄媚地来回舔舐娇嫩赤红的椒乳,喉咙里也发出哀求一样的呜噜声。
它的舌头粗砺肥大,比人类的要更热一些,在钟荣春的胸乳上舔来舔去,不厌其烦地滑过敏感的乳肉和凸起的樱果,两个奶子都快被舔化了。
“噢噢噢!!艹你大爷……哈啊不行……不!哦哈……死狗呃嗯……别舔嗯哈……”
钟荣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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