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陆”医生还在旁边婆妈地絮叨他孕期要注意的事项,钟荣春嘴里“嗯嗯嗯啊啊啊”应得极干脆,实际上一只耳朵都没听进去。
一开始确认自己果真又遭了以后,钟荣春就对自己大概率是哪一次中的靶心中有了数,所以对黄陆推测出来的日期并不感到意外,只有一种淡淡的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
那段时间他虽然和两兄弟都做过,甚至和陆大柱做的次数远比陆二栓要多,但是他和陆大柱做的那几晚都有好好吃药,而且他男人因为不知道他会吃药的缘故还都射在了外面,安全性还是很高的。唯独之后和陆二栓做的那天因为做得太激烈,衣服口袋都被撕破了,药瓶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就没吃药。当时他也是存了侥幸心理觉得不会这么点背,便直接抛之脑后了。后来再和陆二栓说到这事已经是次月中旬,狗崽种不知道是和他想法差不多还是觉得没这么轻易,反正是很淡定地穿上衣服随口说了句下个月再给他拿瓶新药就走了。
艹他大爷的。
要是那时候再找仔细一点就好了,或者一开始发现药瓶掉了就马上去捡就好了,当时他怎么会想着拖到完事后再找呢?后面他被陆二栓操得满地乱爬,地方也换了好几个,药瓶自然也就无处寻起。钟荣春越复盘越觉得不应该,懊恼连连。
完事他先告诉的陆二栓。
陆二栓的狗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象牙:“这样说来你不是很快又有奶水了?”浑不吝的混账话,可那双眼睛却很诚实,捱不了几秒钟又会粘在他肚子上。
钟荣春敏锐地察觉到了。
从得知怀孕后就盘旋在他心头的那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一驱而散,叫他整个人松快不少。他压下心中的窃笑,故意激道,“说不定,被你操掉了也不一定,”他话语里还满透着情事后的饱足懒怠,一边说一边从陆二栓怀里抬头,伸出鲜红的舌头来回舔舐吸吻他的下唇,语调轻佻,“你刚刚那么用力操我,被你操掉了也不一定……”
男人托他腰的手一瞬就收紧了,钟荣春还来不及再刺几句就被接踵而来的一连串巴掌重重地拍在了仍旧光裸的屁股上,打得他整个人都弹跳不止,尖声哀叫,然后大掌才安抚似的揉捏着他高高肿起的臀肉,包住流精的屄口前后摩挲。
钟荣春被揉得身体美死了,他张开嘴放任陆二栓的舌头进来,两人口津交缠接了一个缱绻甜腻的吻。
分开时果不其然都勃起了。钟荣春还喘不过来气,他费力地撑着陆二栓的腰腹,用发大浪的逼一夹一夹地吸他灼热跳动的大鸡巴,敏感红肿的肉褶被烫得不住蜷缩,甬道深处阵阵发痒。
“我说真的陆二栓,把我操流产吧哈嗯……”他抓着男人坚硬的热屌停不下来地上下蹭逼,喷涌而出的淫水把底下垫着的芭蕉叶都淹湿了,又俯下身贴紧陆二栓,肥嫩饱满的奶子吊坠着,糜烂骚红的奶尖在对方结实宽大的胸肌上打转画圈,“……呼哈上次可把我害苦了。”
他一脸迷乱地玩弄着陆二栓的身体来抚慰自己,半合着眼口齿不清地说着上次怀孕如何遭罪:他欲望比平时强了多少倍,却没根男人鸡巴满足他。
陆二栓正沉醉在奶子乡里,好勉强抽出神来分辨这个婊子在说个什么,待听清了更是一时无语。原先他还以为钟荣春会觉得生育辛苦或者是这事干得缺德对不起他哥,没料到这人是在担心欲望更强的孕期有没有人能给他纾解。
他无语之际,心情又微妙地有些愉悦,怎么说呢,会这样想的钟荣春真是一丝一毫也不偏离他认知里的那个钟荣春。裆下硬得更厉害了,陆二栓不打算忍耐,吃着钟荣春的嘴唇一口气插了四根手指进去他屁眼,感觉里边还软乎着,相当不客气地就直接换成了鸡巴。
“这次我会一直陪着你。”
钟荣春诧异地看向他,连屁股都忘记摇了。让他惊讶的不是陆二栓出口的这句话,而是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低而柔,温情脉脉,不像做出保证,哄人的成分更多一些。
他听过很多次陆二栓用这样的语气和林书景说话,这还是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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