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忘川睁眼看见的不是黑漆漆的屋顶,而是一轮潮湿生锈的月亮。池鳞站在下风口抽烟,背影略微透着点心虚,像刚拆完家的狗,后心自己拍不到的地方有一块蹭上的灰。
几步远处,棚屋变成一堆废铁皮瘫在地上,有块铁皮还倒霉地被开膛破肚。
他爬起来,捡起池鳞给他当垫子的外套抖一抖,走过去。池鳞的烟还剩几口,见他来就掐灭了:“醒了?外套我不穿,你拿去垫着坐。”
孟忘川给他拍灰:“你是那什么钻地机投胎转世吧,房子再不散架我就要散架了。”
“不是你不放人走的吗?”
“我是要歇一歇再继续,歇一歇懂不懂?刚高潮过立刻弄很难受的啊,还弄那么狠!”
池鳞拧起眉毛盯了他一会,把已经熄灭的烟屁股放回嘴里嚼,许久才问:“孟忘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啊?没有啊,什么事?”
“你不想让我见到楼里那群鬼。”
“才没有,你想什么呢?”
“本来我就奇怪,自然状态的鬼只靠自己存在不了这么多年,刚才你没醒的时候我看了一圈,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在领导它们。一般游魂行动不可能完全统一的。”
“好吧,那跟我又什么关系?”
池鳞把烟扔到楼下去,探身望了望,回来拉上孟忘川往天台中央走。
“干嘛?”
“再做一次。”
孟忘川拼命用脚扒着地面刹车:“哥,不用这么客气,我好了,也干了,不用再做了,真的,你也歇歇……”
“我不用歇。”池鳞托着他胳肢窝把人提起来走,“我还没好。”
孟忘川尾椎骨蹭着对方,感觉后面的东西迅速胀大变硬,像那种扔出去就会自己弹开的免搭帐篷,很快就能把人硌疼。他回忆一番,不安地发现这家伙已经硬过好几次没射出来了。玩过的一款手游放大招过程中自己打断可以积累能量值,池鳞这个人跟游戏一样,现在大概能量槽已经满格了。可惜目前的孟忘川只能算个微不足道的小怪,连他老人家的平a都要扛不住。
走到地方,池鳞拽过外套铺下去,把人放上,孟忘川赶紧主动贴上来掏出那条大蟒,想着先在外面帮他弄出来一次泄泄火,结果被拎起来一百八十度旋转放下,摆成个标准的后入姿势,然后就被捏住屁股干了进去,长驱直入、一进到底,紧接着整根拔出再以同样直白野蛮的方式捅进去。孟忘川支撑不住直往前栽,被抓着肩膀捞回来摁在地上,只剩屁股高高撅着被一下一下捅着。
性器被灼热的手掌握住,敏感的头部被掐了一下。孟忘川浑身一震,挣扎着推他:“池鳞,我他妈操你万代祖宗!”
“你操不了。”对方只顾毫无感情不讲技巧地打桩。
“别瞎顶了,你是疯狗吗?这样搞得我要硬不硬要尿不尿都他妈要炸了!”
“不行,你先挤出来点东西给我,我比你要求低,尿的也行,反正要有点什么。”
“操!你他妈讲不讲理?”
“不讲。咱俩什么时候客气到讲理了?”
孟忘川骂累了,身子也软了,跪都跪不住,屁股被撞得东倒西歪,池鳞把他翻个面放,腿掀到肩膀上去压着操。
“哥,求你了,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要不你喂我点水我一会尿给你吧。”
“一滴都没了刚才还勾着我要干?”
“呃我那是……”
“你那是装的。”池鳞捏着他的下颌扒开唇缝,手指伸进去搅动几圈夹住舌尖,口水一滴滴从嘴角流出去,“痛得都硬不起来了还非要往里吃,这么喜欢被虐?想玩大大方方说出来,哥满足你。”
指尖在腹部轻轻滑动:“我记得是到这里吧,再来一次?你知道自己后来吸得多紧吗?”
孟忘川拼命摇头。
“那你自己说,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多痛?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说出来,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别拐弯抹角的,我绝对不会拒绝你,只要你说出来……”
池鳞的公狗腰像装了马达,说话之间一刻不停,只是说急了尾音带点喘息。孟忘川感觉被顶了一个世纪,身体内部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劲居然出现了消退的迹象,同时一种极其迟钝的酥麻感悄然扩散,等大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攻下了半壁江山。与之同时,一股浓雾在脑海中蔓延,视线开始失焦,池鳞的带着怒意的声音也变远了。
被干困了?还是缺氧导致的?或者他真的要猝死了?孟忘川漠然地思考着,直到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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