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car察觉不对，他抓着人肩膀退开，看着water眼里的恶心和害怕，他抱紧了water，“……对不起。”
water却回过神来，笑着，沉默地开始脱衣服，oscar拉住他手，“别脱……”
water盯着他。
现在自己还要什么自尊，他都这样了，这是他自己要选的。
他挣脱不开oscar的手，只好垫脚吻他。
他利用oscar还喜欢他，利用这一点要求人庇护自己，用这点来让自己有着可笑的理由去和oscar亲热，但他不想用这件事来装可怜，他也不想让oscar认为自己不干净。
“我没被人肏过的，我没有病。”water嘴唇摩擦着oscar的嘴，“就在这里肏我吧。”
oscar搂住他，嘴唇贴着water的额头，“我一直知道的，我相信你water，没有人比你更干净。”oscar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water我喜欢你，接下来的时间能我住在一起吗?”
他现在能想什么，他是知道water脾性的，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oscar抱他坐在桌上，亲吻他的脸颊，“和我住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他的手放在water肩上慢慢揉捏，“你可以认为是交易，满足我的私心住在我家，而我帮你解决他们。”
water哪里不懂他的意思，手指抓紧，他睁着眼看oscar，“我也会帮你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他总是忍不住要摧毁这好意。
肩上的手捏疼了他，water没做声，他伸手勾住oscar脖子，“用手……”另一手摸上oscar下体，“或者用嘴……”他吐出干净鲜红的舌头，他眼睛弯弯，眼尾上挑，“还是想用我下面我……”
oscar捂住他嘴巴，他一向知道water这张嘴能吐出多少甜言蜜语或者中伤人的话，他手在颤抖，愤怒和心疼交织在心里，“water。”
他不敢再说出什么话。
oscar带water回了公寓，water明明来过数次，但这次进门后他却站在玄关处，像是不熟悉的客人第一次上门拜访。
oscar走到他面前将他拦腰抱起放柜子上，一手抓紧water乱动的手，给他脱了鞋，穿上两人之前一起购入的拖鞋。
“我喜欢你。”oscar蹲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说，他没想等water的回应，像是说出了一句很平常的话，站起牵住water手进去。
water并没握紧那只手，只要oscar松开，那两人握住的手就分开了。
oscar将电视遥控给他，“想吃什么吗？”
“我为你做吧。”water放下遥控，往厨房走去。
oscar没拦住他，只是跟着他一起进去，“我想和你一起做饭。”他打开冰箱，“好久没有一起做过饭了。”
water笑笑，“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能记得什么。oscar深深看他一眼，记住那些water自己认为美好的事就好了，不想求别的了。
饭后，water洗漱完去了客房写作业，oscar走进来坐在他背后的沙发上。
背后的目光很炽热，water加快速度写完，扳开oscar的双腿，身体夹在双腿间，跪坐在沙发边上，膝盖下是厚厚的毛绒地毯，纤长的手指拉下oscar的睡衣，亲吻那腹肌。
oscar没动，这是他想了很久的事，但眼下两人的关系和情况都不是他所想的。
water坐在他大腿上，手拉开裤子，把弄那硕大的物体，“会爽吗？”
oscar握住他的手，“如果现在你爱我，你是我的恋人，我会很爽。”
“是吗？”water手上动作愣住几秒，“那我会让你更爽。”他跪在地上，腰一弯头一低，嘴巴就碰上了oscar龟头。
oscar的拇指卡住water嘴巴，“别动。”
“我不配碰你吗？”water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只有你的男朋友配是吧，可惜我只是个不要脸、上赶着让人……”
oscar生气了，他把人抱起放床上，压住water，他的双眼气得可以喷火，他压抑着怒火，“你非要……”他住了嘴，手捂住身下人的嘴巴，低头亲吻自己手背。
“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oscar说，他会等，等water考上他心仪的大学，等他能接受自己。
water睁着眼看oscar颤动的睫毛，推开他的脸，拿开那只手，捧起oscar的脸，抬头亲吻他。
嘴唇轻轻的触碰，water面无表情地亲他，重重地压上去的嘴，探出伸进去的舌头，都在引诱着oscar。
water拇指抚摸他的脸颊，“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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