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月昳回到家的时候相较平常已经很晚了,因为难得和幼驯染见面,他便稍微在外面呆久了一些。
进门前他就有想过渡边漆可能会因此生气,开门时他的手搭在门把上微微顿了顿,然后才打开了门。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拧开门犹豫着说出“我回来了”几个字时,渡边漆连一丝反应都没有,他只是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七海月昳一样,完全无视了他进门的响动。
尽管至今他对渡边漆的情绪判断还是不大准确,但此刻他还是能确信,这家伙估计是生气了。
对七海月昳而言,渡边漆把要求说出口的情况要远比他一声不吭沉默要强,毕竟谁知道这位被看管的罪犯什么时候会突然脱离管控。
这样想着,他几乎没有思考,就自觉的跪在了渡边漆的腿边,像只见到主人的家养犬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裤腿,并抬起头,努力伸着舌头去一下一下舔渡边漆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
“汪。”
七海月昳一边学着狗的叫声,一边慢慢叼住了渡边漆的手指,像是在讨要主人的关注。
渡边漆终于有了反应,他突然张开手,猛地捏住了七海月昳的舌头,扯着他舌头往外拽,本就湿润的舌头被扯的一痛一缩,手指就滑开了。
下一秒渡边漆狠狠踢在了七海月昳的胸口,踩着他的胸部把他整个人踩在了地上。
“——”
七海月昳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
“笨狗,连怎么吐舌头居然都学不会,真是有够蠢的。”
坚硬的鞋底碾在七海月昳的胸口,踩着他的胸不断用力,偶尔鞋底花纹隔着衣服刮过乳头的瞬间都会让七海月昳忍不住身子发颤。
“谁准你乱动的?”
渡边漆狠狠踹了一脚七海月昳的腹部,柔软的腹部被踹得凹陷下去,害得七海月昳下意识想要咳嗽,蜷缩起身子,又因为惦记着对方的话,费力的抑制住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努力摊开身子,因为一下又一下的疼痛喘息。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注意到七海月昳茫然的眼神,渡边漆身子微微前倾从沙发上坐起来,时轻时重的踩着最靠近胯间的大腿根部,鞋边时不时用劲蹭过性器所在的位置,让他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
已经违背他自身意愿的扭曲快感让七海月昳躺在地上乖乖张着大腿,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连摇尾巴都做不到的蠢狗,这么晚才回来见主人,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已经因为刺激而有些迷蒙的大脑总算是捕捉到了关键词,七海月昳睁着因为疼痛泛起泪光的眼睛,后知后觉的说道:“我错了,对不起?”
“好像诚意不是很够啊。”
渡边漆收回踩在七海月昳身上的鞋子,翘起腿,像是在示意一般晃了晃:“跪着过来舔主人的鞋子。”
看着七海月昳艰难的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快感爬起来,跪着爬到他脚边,低下头舔着他曾经无比嫌弃还觉得脏无法接受的鞋子,渡边漆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冰凉的手枪再次插入体内的时候七海月昳的腰已经抖得有些不自觉弯了下去,可每当他想逃离这种不间断的刺激,渡边漆就会握着枪,强硬的往他身体里怼进去。
坚硬的枪管跟阴茎甚至性爱玩具都不同,当枪管上金属的触感在穴内抽插的时候,温暖后穴就会被刺激到开始疯狂收缩,含着这个冰冷的器物被玩到大腿发抖。
“怎么了警官,有这么爽吗,你在发抖诶。”
渡边漆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调笑,望着七海月昳被操到泛起薄红的脸,他握着枪的手慢慢搭在了扳机旁。
“就这么喜欢被手枪操啊?”对于渡边漆的污蔑七海月昳也没什么反驳的心情,准确的说他现在大脑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有点处理不过来渡边漆的话了,直到下一秒,他听到了开膛的声音,与之一起响起的还有渡边漆的声音,“可是警官,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一把枪。如果我开枪的话,子弹会打穿你这个下贱的只会挨操的后穴,然后子弹的温度会烫得你被完全射穿。你会被子弹操到高潮吗,警官?”
对方带着恶意的用手枪再次往里顶了一下,因为对方的话,七海月昳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这样的场景,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枪扣下扳机的那刻,他会在高潮中被子弹狠狠打进体内。
“别这样……”
七海月昳夹着喘息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发哑,没人说得准渡边漆到底会不会这么做,此刻他绷紧的神经反倒让身下被手枪抽插的感觉越发鲜明的刻在脑子里。
渡边漆握着枪的手又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得七海月昳浑身发抖,双眼微微往上翻过去,但他还记得对方搭在扳机上的手。
“猜猜看我什么时候会开枪。”渡边漆用枪管极其刻意的在七海月昳的体内转动,强迫他感受着手枪的形状,嘴上用语言还不断刺激着对方,“完了警官,怎么办呀,我马上就要开枪了,你的前列腺要被子弹射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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