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同时,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激烈的画面,顿时脸红成了番茄,恼羞成怒地想要骂他。
徐奕斐却比他先一步开口:“这里的衣服都很适合你穿,你随便选一件吧。不然,你是想裸着身子回去吗?”说着,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秦康幼瞪着徐奕斐那张气人的脸,简直快被他气炸了。他怎么可能裸着身子回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
刚要转身进入浴室换上,徐奕斐突然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裤衩,递给他,不要脸地说:“昨晚我亲手给你量了尺寸,知道你要穿这个码数。”
秦康幼一看一听,顿时又羞又恼,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这个男人揍趴下。然而,从刚才的经历来看,他知道自己打不赢这个男人,所以只能愤怒地一把夺过裤衩,裹着被子,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浴室。
徐奕斐目送着秦康幼离开的背影,那长长的被子拖在地上,仿佛公主的裙摆,想象一下秦康幼变成公主,他就觉得有趣极了。
当秦康幼被徐奕斐的司机送回家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不用上学,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回到家后,秦康幼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很多细节他已经模糊不清,但那些刺激的画面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每当想起那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就羞恼得无地自容。
“可恶!那个恶心的变态!”秦康幼气得又开始大骂,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的昂贵衣服,竟在一时气极之下,发泄般地把它扯烂了。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被他这么暴力地一扯,纽扣全蹦了出去。而这敞开的衣襟下,是他那布满暧昧痕迹的胸膛。秦康幼一看,更是气得快要发疯。忍不住咆哮:“啊啊啊徐奕斐你这个混蛋!”
到了晚上十点,这个混蛋来找他了。
秦康幼的手机在寂静的夜晚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让他心头一紧。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他本能地想要逃避。然而,不待他有所反应,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徐奕斐竟然直接找上门来。
这栋破旧的二手楼隔音极差,每一声敲击都像是重锤落在秦康幼的心头。他担心惊扰到邻居,只能强压怒火,打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门扉一启,徐奕斐就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秦康幼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我睡着了,没听到。”然后他警惕地盯着徐奕斐问:“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每当徐奕斐靠近,秦康幼都会下意识地后退。徐奕斐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直到秦康幼退无可退,背靠在墙壁上。徐奕斐伸出双臂,将他牢牢地困在中间,然后俯下头,缓缓开口:“记住,你是我的奴隶。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必须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
秦康幼深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徐奕斐的奴隶。然而,听到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他心中仍忍不住涌起一股愤怒。他愤怒地盯着徐奕斐,紧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这个令人痛恨的人脸上。
徐奕斐感受到了秦康幼的愤怒和无奈,就像一只被他困在笼子里的小兽,虽然凶猛地盯着他,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这种感觉让徐奕斐的心情异常愉悦。
其实,从对秦康幼产生兴趣的那一刻起,徐奕斐就幻想过将他关起来,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那么,主人,您希望我为您做些什么呢?”秦康幼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话语虽然听起来顺从,却隐藏着深深的嘲弄,既是对自己的无奈嘲讽,也是对徐奕斐的轻蔑。
徐奕斐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显得异常愉悦。他低声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只迷人的妖精在秦康幼耳边低语。秦康幼与他靠得很近,那笑声就像是落在他的心头,激起了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涟漪,他不自在地红了耳朵。
紧接着,徐奕斐又靠近了一些,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轻轻地说:“陪我睡觉。”那带着潮湿而温暖的呼吸,让秦康幼感到一阵不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徐奕斐的话让秦康幼大吃一惊。陪睡?他真把他当成鸭子了吗?!
秦康幼瞪大了眼睛,那双原本就很大的杏眼此刻更是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仿佛在用眼神质问对方:“你神经病啊!”然后,他试图推开徐奕斐,可惜却被对方牢牢地抓住了双手,手腕被紧紧桎梏住,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秦康幼只能愤怒地大喊:“想找男人上床就去找别人!老子不奉陪!”
玛德!昨晚被他强迫一次,今晚竟然又来!他真当自己是男妓吗!秦康幼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得逞,更不会再次被他喂下那些恶心的药物。于是,他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紧紧地闭住了嘴巴,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
徐奕斐看着他这副誓死反抗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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