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达到了顶峰。精液如泄洪般射出,一股股地喷进儿子的身体深处。
直到近十秒后,我才彻底松弛下来,来不及抽出还塞在屁穴里的肉棒,一下子趴在了儿子的肉体上。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双手则是扣住了儿子的十指。
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经历过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后仍像死了一样瘫在座位上,双眼一大一小地微睁着,被撩拨过的左眼比右眼睁得更开些,一缕涎水丝还连在左眼与半张的小嘴之间。
我的头枕在儿子白嫩的胸肉上,看见儿子那近在咫尺的、已经涨红了的饱满乳粒,随手捏了捏便失去了兴趣。
刚刚那一发已经几乎掏空了我,现在贤者时间未过,我也不再想摆弄儿子了。
“啵”地一声从儿子的艳穴里抽出我的肉棒,我清理了一下,便给自己穿好了裤子。
有些困了,毕竟最近一直都在耗费我的精力。我瞥了一眼一旁还赤裸着躺在后座昏睡的儿子,有些厌烦。
给浑身瘫软、毫无意识的儿子穿衣服无疑是件很麻烦的事。
我往布上补了些药,将儿子抱进怀里,把布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你还是睡到明天回家吧。
我随手抓了一把儿子饱满的屁股,把他推到一边,把他的两只白袜脚抱到怀里,隔着袜子掰弄了几下他的玉趾,关掉了车内灯,把副驾驶窗开了一条小缝,然后把前座往前移了些,最后开了暖气,锁好车门车窗,给儿子和自己盖上车内备的被子,定了个闹钟,沉沉睡去了。
车上过夜对于我们这种春节自驾党来说简直太习以为常了,这服务区也没什么人,安全方面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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