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不是万能的。”
向鄯抗拒躲开脸上的手,冲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alpha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这句话的正确性。
微凉的枪口抵在额头上,向鄯脸色转白,怔怔看着高高在上的alpha,听见他道:“把裤子脱了,自己掰开腿求我操你。”
向鄯整个人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喉咙被堵得发不了一点声音。左源等不到,冰冷的枪口顺着鼻梁往下滑,在红肿的唇上打圈碾压。
命令道:“张嘴。”
冰冷的恐惧像潮水涌来,只要左源稍动手指,就会瞬间切开他整个脑袋
向鄯很痛苦,闭紧眼睛不想再多看眼前人一眼。左源两指掐开他的下颌,不待向鄯适应,方圆不平的枪身插进oga嘴里,压着舌根快速抽插。金属的机油味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冲斥口腔,暗示着这把枪短时间内使用过。即使干呕也被死死按住,向鄯想求饶都不得法,眼泪溢出薄红的眼角,双手紧扣着alpha掐住他下巴的手,始终撼动不了分毫。
“真漂亮!”左源兴奋起来,顶开身下那双修长的腿,松开掐住oga下颌的手,隔着裤子重重地揉了一把向鄯的腿间。
“呃啊……”略微粗暴的手法让向鄯抖了一下。
左源抽出枪身,舔了一下上面沾满的津液,又将它抵在向鄯的额头上,“把衣服脱了。”
“……”
左源利落扣开保险栓,oga正捂着脖子咳嗽,见状凄厉嘶叫:“不,我脱,我脱!”他的身体还很疼,经历过太多折磨的腺体如今也释放不出来足够的信息素来安抚左源的暴动的情绪。
向鄯起身脱了上衣。
“不要脱束胸带,把裤子全脱了。”
向鄯一一照做。
左源满意地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枪,“过来,跪好。”
向鄯爬过去跪在他旁边。左源一把捞着他俩膝分开跪在身侧,用枪口顶着柔软的囊袋和阴蒂按揉,“自己扩张,五分钟后我要操你。”
向鄯抖动两下,呼吸都停了,半晌没有动作。
“还有三分钟。”
oga脆弱的闭紧眼睛,伸出细长的手指不熟练地抠动花穴,两指缓缓刺入时有了难忍的撕裂感,两道修眉紧蹙,因为过于羞耻恐惧,一颗珍珠般的眼泪从卷翘的睫毛上汇聚滴落下来,雪白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压抑的吟哦从喉咙里泄出。
左源呼吸急促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向鄯受不住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身下的沙发细细喘气,额头和鼻间渗出细密的汗。
明明撑着alpha的肩膀就能轻易稳住身形。
alpha的声音阴厉:“鄯儿好像不大愿意碰我,还是嫌我脏吗?”
向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仰躺在沙发上,一道剧烈的疼痛劈开身体,向鄯眼前发黑,好像昏过去了几秒。
他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左源总能找到对他施加暴行的理由。
左源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了后穴,恶劣道:“我怎么会浪费鄯儿的劳动成果呢?”说罢便把冰冷的枪身粗暴插进oga脆弱的花穴里。
向鄯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很累很冷……
左源压下来,冷冷问道:“你说什么?”
压着枪口更深入了几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向鄯崩溃。oga实在受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胯,想把身上的人推开,痛苦的喘息:“……我恨你!”
左源粗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背部的肌肉可怖的绷着。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冷木杉信息素席卷而来。向鄯根本逃不掉,已经被标记的身体渴望着滚烫着,紧窄的穴口分泌出液体开始吮吸。蓝色的雪狼图腾从皮肤下显现出来,像一副除不去的淫纹。
alpha很凶,一副要开膛破肚的模样,撕扯开向鄯身上仅剩的布料,埋头在oga过分柔软的胸脯上啃吻。
“不要咬,呃啊……”颤巍巍的乳头被牙齿咬了又咬,向鄯求饶无果,真怕左源给他咬掉。只得捧着alpha的头含泪献上唇舌,alpha来者不拒,狂热吮吸着充满信息素的津液。
向鄯被翻过来跪趴在沙发上,alpha握着他的臀高高翘起,自上而下的狠凿。一截细白的腰无力塌着,左源一手握上去,手下的皮肤带着薄薄的肌肉,软韧有弹性。手感极佳,左源忍不住揉了又揉,直到身下的oga哭得更可怜。
那样用力的撞击都没能把深插花穴的枪支弄掉,这让左源觉得更热了:很完美的身体。这个oga是造物主专门为他打造的,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每次被进入生殖腔都是一场酷刑,即便是身处发情期的oga也受不住。
被紧紧抓着自己的alpha甜言蜜语的哄着,“宝宝,让我进去,我疼你,我疼你……”
“给我!”
到最后alpha几乎要咬碎后槽牙,凶恶地狠撞那处柔软紧闭的宫口,疼痛隐秘的腔口没几下就被操开了。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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