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十一迟迟不见肖哲应声,内心惶恐至极,如若当真丢了差事,只能回乡去县衙做个衙役,他有了在王府当值的经验,怎能也混上个衙役当当。
肖十一在心中盘算好了后路,人也没之前那么惶恐。
良久一直没开口的肖哲才应了一声,肖十一如释重负,努力保持着冷静,但他有些局促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待肖十一离开后,肖哲没忍住笑了一声。
简陋的小屋里,肖哲坐在木凳子上,悠闲的喝着茶,魏子恕在堂下汇报着这次任务的情况:“王爷,逆贼已全部抓获,现关押在县衙牢中。”
肖哲放下茶杯,点头示意,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屋中没有见肖十一,内心有些不满:“一队人将逆贼押解回京,一队人留下清理,确保无人逃脱。”
“是。”魏子恕应后离开屋子,出门看见肖十一坐在河边发呆,他虽然很不喜欢这人,跟个女人似的,但不得不说这次他保护的王爷很好,可还是看不惯他。
魏子恕皱着眉走过去,从肖十一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在这儿偷什么赖呢?”
肖十一被吓了一跳,急忙起来,谁知扯到了小逼,里面异物感极强,他明显的能感觉到整个肿了起来,还带有轻微的针扎感。
而且奶头也痛的厉害,主子真的是个牲口。
肖十一忍不住在内心里吐槽了一番肖哲。
魏子恕就特别讨厌肖十一这种一问不说话的性子,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让人只能生闷气,不等他回答,便转身走了。
肖哲的体液没有清理干净,有一部分还在里面,亵裤裆部又被撕开,那液体就顺着裤腿流了下来,肖十一脸一红,四下看了看没人,悄悄伸手抓住亵裤擦了擦。
队伍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肖十一滚了一锅热水,关好房门,脱下裤子用手帕清理,肖哲射的又多又深,清理的时候,只能伸进去,阴唇被肏的特别肥大,手指想要伸进去,还有点儿困难。
他用手指掰开阴唇,小心翼翼的伸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又热又紧,紧紧的吸着,刚进去就带着屁股发麻,阴道里迅速湿润起来,连带着肖哲射进去的东西也跟着出来了。
沾到水的阴唇有些刺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使用过,他现在一度怀疑被主子给弄坏了,不然为什么不适感会这么严重?
他不敢再乱动那个地方,用帕子快速清理干净后,从包袱里取出一条亵裤换上。
他刚弄好一切,魏子恕在外面大喊:“全体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县衙!”
肖十一急忙收拾好行囊,要去找肖哲的时候犹豫了,若是往常他定然是要守在主子身边的,可现在他和主子发生这种事情,他实在是不敢过去。
就万分惶恐,不知该如何自处。
在看到肖哲从屋里出来时,下意识的躲了起来,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他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算了,待主子上了马车,他骑马跟上就好了。
肖哲从屋里出来,在院中寻了一番肖十一,很是好奇,这人平时也是这样不见人吗?
他不着痕迹的上了马车,躲在一旁的肖十一看到主子上车后,立马骑上马跟了上去。
此刻天色渐晚,海边的湿气太重,众人身上的衣服染上潮湿。
肖十一下体极其不舒服,骑马正巧压上小逼,让他有些苦不堪言,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呢?
一月前,他刚进入王府当值,皇上接到线报发现前朝反贼在岗蜀一带活跃,通过水路大量运输兵器,暗地集结队伍,大有起兵谋反之意。
这些年安荣王肖哲和皇帝肖夺早已对反贼进行了布网,只等一个收网的契机,而这一次就是那个契机。
为了这次围剿能够成功,去岗蜀必须要秘密前去,因此肖哲特意找了一个身世清白能靠得住的新来的没有外人见过的侍卫同他前去。
这人就是肖十一,他是魏子恕的同门师弟,前几年一直在侍卫营里训练,能来安荣王府还算是走了个后门。
魏子恕前些日子春猎受了伤,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因此此行带着肖十一和魏子恕足以。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去了岗蜀,魏子恕暗中去联络守城军,肖十一和肖哲混上了运输那批武器的货船,却早被船老大识破了他们的身份,让船员在他们的茶水里下了药,这种媚药极烈,必须通过交合才能解除,而他们船上没有女人,用这种药更能让他们的意识减淡,从而更容易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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