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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