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入产穴便滑了进去。青年垫着脚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后脑,让他眼前一黑。
昺珬毕竟人小体娇,根本支撑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为他会摔下来,忙护住他的大肚子。没成想,青年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挂在墙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并没捅进胎胞,而是将产夫的产道撑满,撑开每一丝褶皱。青年舒爽得高叫一声,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昺珬吓得忙喊:“刘家哥哥,刘家哥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直接陷入进一场无边欲海的美梦之中。
他家是镇上的富户、书香门第,父母长辈极重规矩。他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动的少年,在阁楼上与家里打短工的年轻女子眉目传情。他喜欢女子用钦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体。那样的欢喜,使他夜夜在梦中与她缠绵。
他曾无意撞见过母亲与小侍在床上的浪言骇行,也曾偷看过姐姐与怀孕姐夫在花园里颠鸾倒凤。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种下纵欲的念头。
后来,他如愿与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简陋的破庙里,完成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他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日子清贫,但夜晚很甜,胜过以前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远走他乡,来到一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夸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
因为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没有带上他。一出三个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邻居家的王大姐又来帮他挑水,还说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么就狠心一个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说,他真羡慕王大姐与姐夫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们两家离得近,王大姐没日没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话,王大姐岂能不知什么意思?于是,装满水缸后,她接了青年递来的手巾,喝了青年倒的热茶。挨着他坐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肩,“你们这是头胎,你家妻主没经验。头胎是顶重要的,要妻主佩戴……”她贴着青年的耳朵详细说明。
青年羞红了脸,露出一段粉色的脖颈。女人的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廓,让他心底生出一丝战栗。
王大姐见了,吞了口口水。她搓搓粗糙的手掌,“你这肚子都显怀了,你家妻主还不回来……你夜里……还熬得住吗?”
青年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贴到胸口。他细白的手指搓着衣襟下摆,一副小男儿羞怯的神态。
王大姐看得心痒,又凑近他说:“这男人怀胎,那事是顶重要的,不然临盆时能生生疼死个人。你家妻主若一直不回来,你也不能生扛着,再扛坏了身子。不若,找个知冷着热的人,好好疼惜你……”
王大姐软软的胸脯已经压在青年的手臂上,像是压垮青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斜眼看向王大姐,轻声问:“姐姐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王大姐心中一喜,忙不迭跑回家取来。她将东西抱在怀里,脸上挂着一层热汗。
青年忙用袖子帮她擦汗,他一靠近,王大姐自知有戏,一把将人抱住。软玉在怀,身下还有一片柔软的凸起。王大姐在青年颈间嗅了嗅,才抬头憨笑,“真香!”
两个人进到房中,翻出包裹着的一根器具,王大姐说:“这东西,可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十里八乡都未有过如此光滑的物什。”
青年暗自思忖:这东西的形状和自己的胯下之物,何其相似。
他正用素手把玩玉柱的时候,王大姐早已按耐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口中说:“好兄弟,让姐姐疼疼你。”
寂寞多日的青年哪受得住对方娴熟的摸胸口、撸玉茎,他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半推半就脱掉了衣衫。
露出小腹的一瞬,王大姐环住他的腰身,跪在他身下舔吻他的肚脐。
自打怀孕后,青年便未得到妻主的雨露。尤其近来,食髓知味的孕体尝尝夙夜撕磨。但那怎及得上真人抚慰。被王大姐一吸一摸,青年立时打了摆子,一身软肉不停地颤抖。
当王大姐将他胯下半软的器具含入口中,仿佛一记天雷直击天灵盖,爽得他从头顶麻到脚趾尖。
以前,他也盼着妻主能如此对待他,但妻主始终嫌脏,不愿用唇舌伺候他。而今,虽然王大姐粗陋,但她取阅人的法子却让他尝到更上一层欢爱的滋味。
青年在王大姐轻车熟路的吞吐下,早已没了招架之力,只能缩着肩膀、歪着臻首、蹙着眉头,紧一阵、慢一阵的哼吟。
女人见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软软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双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软挺翘,不像自家男人干惯了农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只手掌搓揉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细腰、香背,细皮嫩肉的让她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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