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很快就生出来了,千万别泄气。”
青年疼得两股战战、双腿颤抖,“他就是不肯出来……啊……”
阿蘅劝道:“刘家小哥,你腹中的羊水已然不多,再生不出,孩子恐怕要不成了。你再加把劲!”
密集的宫缩不给他喘息的空闲,青年拖着沉重大腹向下用力,脖子、前胸憋成红色,“嗯……呃……出来啊……”
此时,昺珬又推门进来。阿蘅见到她,立刻喝止,“你怎么来了?赶快出去!”他们夫妻做这种营生,可不想女儿也干这等腌臜事。
昺珬却第一次违抗母亲,执意跑到青年身边,“刘家哥哥,你怎么样了?”她抄起旁边的布巾帮他擦汗。
卫泱对阿蘅摇摇头,他的女儿,他很了解。这孩子自小便心软,方才,她已经帮青年助产多时,此刻听到他苦苦挣扎,放不下心才会过来陪伴。
青年已经被分娩折磨得只剩半口气,他看向年幼的女孩,“小妹妹,哥哥……怕是要不成了!”
昺珬哭着说:“不会的,你听我阿娘的,无论多凶险,她都不会让产夫出事……”
阿蘅再次洗净手,蹲在青年身后,用力扒开他的产穴边缘,“再用一次长力!”
穴口撕裂的疼痛不及分娩之痛的万分之一,青年再次发力,“呃……”
卫泱在旁边帮青年推腹,阿蘅将孩子的胎头挤压出来。
卫泱边向下看妻主的动作,边说:“用力!”
青年嘶声力竭,终于在阿蘅夫妇的助产下,将超大的婴孩推出体外。
阿蘅双手接住孩子,卫泱用准备好的软布帮他擦拭口鼻里的羊水。
昺珬仍在为青年擦汗,“刘家哥哥,孩子生出来了!”
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
阿蘅说:“恭喜,是个男孩!”
青年身体摇晃,无力支撑,被昺珬架住。
阿蘅腾出手,揉着青年下腹,“再提一口气,千万别摔倒。你肚子里还有胎盘,我帮你娩出来。”
青年喘息着,气若游丝,“有劳俞大夫了。”
昺珬用小小的身体撑着青年,他身上又冷又湿。
阿蘅挤压拉拽,不一会,便将一大坨血肉拽出青年身体。鲜血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
卫泱已经洗净孩子,包在襁褓里。他与阿蘅合力将青年架到床上,又帮他清理身体。
此刻,青年已经沉沉睡去。
收拾停当,他们将新生儿放在父亲的床里,便回去休息了。
夫妻二人赶了一晚上的路,又劳累大半夜,皆已筋疲力尽。
阿蘅习惯性揽住卫泱,“今天,让你受累了!”
卫泱在养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就做此营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阿蘅:“也不知,咱们回来之前,那刘家小哥与阿珬都做了什么?”她总觉得当时的画面极为不妥。青年大敞着前襟,将雪白大肚与男儿紧要的地方裸露出来,晕死在分娩架上。昺珬哭着求他们。
卫泱蹭了蹭阿蘅颈间,“昺珬快要及笄,也到了开窍的年纪。过几日,咱们还是帮她寻一门夫郎吧!”
阿蘅担心她的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引诱。“阿珬年纪还小,不急着娶夫。”
卫泱打了个哈欠,“不小了,别人在她这个岁数,都做娘了。”
阿蘅抚摸卫泱眼角的皱纹,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调笑道:“她才多大,想当初,我也是二十五六才娶了你。”这些年,她一直守着卫泱,也没有纳侍的心思。
卫泱笑了笑,“她和你我哪能一样?”他们身世飘摇,像是无根的浮萍。十多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阿蘅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爹爹,她哪里和咱们不一样了?”
每当床笫亲密时,阿蘅总会用往日的称呼调戏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性暗示。况且,还有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卫泱吸了一口凉气,“咱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让昺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夫生子,一生安乐。”
阿蘅已经揽住卫泱的腰身,“爹爹,都听你的。你瞧着谁家儿郎好,帮她娶回来便是。”
卫泱被她撩得心旗飘荡,却说:“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省心。”
阿蘅的嘴唇已经贴上卫泱的耳垂,“爹爹,我们也要努力一下。不然,儿婿进门,你们翁婿俩都怀着身子,倒是不好了!”
卫泱啐道:“跟你说昺珬的事,你却没个正经!哪个要给你生孩子。”
阿蘅翻身压住养父,扯掉他的裤子,“你不想给我生,下面那个却早已立起来了。”
卫泱歪过脸,有些气恼,她那样撩拨自己,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是,他已经老了,哪还有老蚌生珠的道理?
阿蘅与卫泱十几年夫妻,早已熟知彼此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年长的夫君早已软下身子,声音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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