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东两人因为?职务侵占,分别被判了五年和七年,常军说:“这肯定是有人要搞他俩,否则这么大的厂子,这么多钱,郑辉又那么有本事,怎么可?能保不下来?”
梁晴无?聊地搓了搓指腹。
反正储旭听?到郑玉东去坐牢,还判了这么重是很爽的,他忍不住冷笑一声:“怎么才判这些年。”应该死在牢里才好,他到现在都恨得牙痒痒。
“可?惜老?郑辛苦一辈子,儿?子没出息,生?意又被人算计,支撑不下去只能把厂子关了。”
常军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他俩打听?这个干嘛,梁晴熟练地糊弄过?去,说:“算算,郑玉东已经出来了吧?”
“出来有什么用,老?婆孩子都没了,钱也被骗光了,现在靠父母的养老?金过?活。”
梁晴多问了句郑辉现在的住处,然后离开。
悬在储旭头上多日的阴霾终于散开,这个阴霾,确切地说是笼罩了十几年。
法治社会,他即使嫉恶如仇也做不了什么,当年和哥哥年龄小,还穷,势单力薄,只能被人欺负。
但是幸好,这个世界上存在现世报。
储旭懒懒地松了一口气,说:“我接下来要好好庆祝一下。”
梁晴笑着问他:“庆祝什么呀?”
“知道?他下场不好,我就?开心了。”储旭歪着脑袋想一想,“只可?惜不能叫上我哥。我们去吃顿大餐,再去喝酒。”
梁晴说:“吃饭可?以?,喝酒就?算了,你和朋友们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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