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走动都已经十分不方便,晚上哄爱丽丝的时候想捡玩具,却连腰都弯不下去。然而这些甚至都不是本觉得最难熬的地方
“我啊我还好。”事实上,本已经被胎儿折磨的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胎儿时刻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有种难忍的瘙痒之感。可是他作为一个传统的男人,这些难言之隐又怎么能对妻子说出口呢。
本·爱伦回想起昨晚在酒吧的经历,埃弗伦在他身下被干到前列腺时舒爽的样子,更让他欲火焚身。难道说自己也是太渴望这种感觉了吗?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本只好背着爱丽丝偷偷在洗手间用手指试图操弄自己,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愈是抚慰自己就愈发想要。只是即使如此,在不断的按摩以后这位人夫却也是还是射了出来,甚至差点失禁尿在自己手上。
“你看新闻了吗,”薇薇安坚定地说,“我觉得你需要验孕”
“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即使明天都已经要生产了,以至于现在本爱伦走路都无法合上双腿,可是他却还是在嘴硬。
薇薇安叹了口气,把丈夫押去了厕所验孕,本看到怀孕的结果时脸色煞白,他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这样时间已经来到了他要生产的那天,本·爱伦迈着八字步艰难地在家中走动,他和薇薇安今天都请假了,并且把爱丽丝送去了托儿所,避免有为什么意外发生。
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本挺着肚子打开门,只见外面竟然站着埃弗伦,而对方的身上也发生了不可忽视的变化。只见这位情夫的肚子高高耸起,只比临产的本小了一点,无奈他只能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衬衫,但那衣服腹部依旧被撑得紧绷着,随着呼吸几乎扣子几乎要弹开。
“你这家伙!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还没等本反应过来,那高大的男人就狠狠地地抓住了他,他们高耸的孕腹装在一起,一阵摩挲后,双方都强忍住呻吟。
“啊你,你好好说话。”本轻轻地推开他。
埃弗伦也皱起眉头,面色难堪起来。二人一起走到客厅,薇薇安看到自己的情人现在的样子,惊讶地说:“你,难道你也怀孕了?不会也是我的”
“不是的。”埃弗伦说,“是我前天在酒吧搞得。”
“我现在非常难受我去查了一下,我身体里揣着三个婴儿。”埃弗伦冷酷地说着,“你可以问一下你丈夫,看他肚子的大小,他现在恐怕没有三胎,但那已经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每时每刻都在勃起。晚上的时候,痛苦地冲去厕所,抬着自己的肚子,绝望地揉着自己的老二,却只能如同不好用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尿都尿不出来。白天的时候更可怕,几乎上无法移动,每走一步,那种巨大的空虚,就像是渴望着被最硬的老二操到说不出话,毕竟现在我的屁股里就夹着一个最硬的老二,一个他妈的婴儿的头!”
“亲爱的,你”薇薇安听了这些,不由得红了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本·爱伦多希望自己此刻可以反驳,只是他的感受却一模一样,他只得点点头,说:“事实上随着生产的临近,我现在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说出来实在是事实上,我已经将近十个小时没法上厕所了,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一种临近高潮的煎熬里啊抱歉,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经过一番商谈,薇薇安允许了自己的两个爱人的互帮互助,他们也不想这些尴尬的情况因为别人的帮忙而泄露。只见她的情人此刻正跪在地上,这种邪恶的跪姿让埃弗伦硕大的孕腹贴这他们绒毛的地毯,在他面前是自己丈夫早已勃起充血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口交,情人的身体都耸动着,连着孕肚一起晃动着、摩擦着地毯。
薇薇安从埃弗伦的身后看去,那垂下来的孕腹几乎夸张,而他情人的屁股竟然因为口交而湿润,小穴收缩着,就像是渴望被干一般。
埃弗伦忘情地舔舐着本的鸡巴,他尽力地将自己的嘴张大,将那一整根完整地吞下,偶尔那根鸡巴弹出来,拍打着埃弗伦漂亮的面颊,留下难堪的水渍。本一起呻吟着,随着他的龟头被一次次的吮吸,那种失禁般的快感愈演愈烈地折磨着他。
“不要啊不要,快停下!”本双腿大开,他上半身的睡衣完全敞开,露出圆润的肚子,性器紧紧贴着长出了妊娠纹的腹底。本·爱伦挺着肚子痛苦地挣扎着,只见他的双手一会儿抚摸着自己的孕肚,一会儿又紧紧地抓着沙发的布料,像是在垂死挣扎,快感几乎要把他湮灭了。
随着一声大声的呻吟,一股精液射在了跪在地上的埃弗伦的脸上,年轻人此刻水润的双唇离开了腹中孩子生父的那逐渐疲软的性器,扶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坐起来。
可是一切却并没有结束,本·爱伦忽然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一般,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起来,他试图直起身,嘴里喃喃着:“不行,不行好想尿我要尿了,快让我起来!”
薇薇安想要去扶他,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一股腥黄的液体从他的马眼里射了出来,他尿地断断续续,尿液完全毁了他们温馨的地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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