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俯下身子亲吻顾瑾的耳垂,滑腻的口水濡湿了顾瑾粉红的耳尖,他越操越起劲,越说越激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都送给这人!
他怎么就这么合自己心意!
长得合自己胃口,身体又和自己无比契合,连他的脾气秉性都是越宴最喜欢的那款。
这人是不是上帝派下来要自己命的妖精,还是上帝派下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栾宠?
越宴一面想着,一面毫不留情地干着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那粗长鸡巴上面的脉络埋在顾瑾的体内,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不断磨压着穴肉,都挤出一股春水出来。
顾瑾甚至清晰能感受到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形状,怎样地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凶猛硬挺,次次深入自己的最深处,顾瑾甚至都要怀疑这玩意会戳破自己的肚皮,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都要顶进自己的胃里,好能显示着自己的威猛无畏!
他有些害怕,又被这种剧烈的快感征服地意识涣散,只能无助地随着越宴的动作晃动,大床被晃动地嘎吱嘎吱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床事有多激烈,有多舒爽!
“擦,别叫了!”隔壁的男人已经射了两次了,光是靠着手撸哪有进入肉穴舒服,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暗自后悔自己来到这家旅馆,又住在这么一个骚货的房间隔壁。
他恨不得自己取代隔壁那个男人,狠狠操着身下的骚货,听她浪叫,看着她高潮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他哪里会想到隔壁操的根本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小妖精,肉棒好不好吃?”越宴一面问着顾瑾,一面猛操着水淋淋的肉穴。
顾瑾无意识地舔了舔娇艳的嘴唇,粉嫩的舌尖划过唇瓣,留下潋滟的水光,这个举动更是勾引得越宴欲火更胜,鸡巴胀大了一圈,满满当当地塞在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每一次抽插,炽热粗硬的鸡巴都大力摩擦着饥渴的穴肉,恨不能把这宝穴磨成一摊软烂的春水,鸡巴进入的时候穴肉欲拒还迎地阻碍着吸吮着,鸡巴出去的时候穴肉又热情洋溢地挽留着这根美味的“恩客”。
越宴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躯体滑落在身下美人儿如玉的皮肤上,小麦黄肤色的男人与肌肤雪白的男人交织成一幅绝美的春宫图,两个人下身的结合处更是淫艳地不堪入目,不禁让人面色一红。
粗喘,汗水,淫液,顶撞,交织成为内容丰富的交响乐,光是听着就让人欲望贲发。
越宴的下半身发了狠地冲撞着身下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像是要狠狠楔在顾瑾的肠道深处。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越宴突然抱着身下的顾瑾换了一个姿势,龟头顶在肠道的敏感点上旋转了一圈,鸡巴又涨大了不少,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而顾瑾的小穴更加饥渴地蠕动着,伺候着让自己舒爽的肉棒。
越宴把顾瑾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则侧躺在顾瑾身后,他的双手环过顾瑾的胸膛,两只大手游离在顾瑾上半身细腻的皮肤上,不停地刺激着顾瑾身上的敏感点,他的下半身则不停地冲撞着身旁这具美丽的躯体。
似乎嫌这样不过瘾,操了十几分钟后越宴抽出一只胳膊,抬起顾瑾的右腿,大鸡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每次进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了些,直把小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鸡巴打得穴口处一片嫣红,白腻的泡沫伴随着肉棒的抽进抽出噗嗤噗嗤地响着,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挺腰,大力的挺动,顾瑾的屁股都一摇一晃,颤颤巍巍的像是可怜的水蜜桃,吸引着越宴灼热的目光。
“你的屁股真好吃,”越宴箍紧了顾瑾的身子,大手玩弄着顾瑾胸前的红果,红艳艳的果实越发硬邦邦的,大鸡巴也毫不留情地冲刺着美人儿的洞穴。
顾瑾只能无助地被越宴肆意操弄,与他沉沦在这片欲海里,随着越宴顶弄的动作一上一下,被身后人操的软化成一滩春水,承受着身后人的猛干狂操。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嫣红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亮晶晶的大量肠液和淫水,每一次进入又会把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尽根塞进去,肠道把鸡巴上的青筋和马眼处的淫水贪吃地尽数吞了进去。
顾瑾胸前的瘙痒使他全身敏感地抖成了筛子,小穴也用力唆紧了鸡巴,咬得大鸡巴更加硬挺了几分,越宴深吸了一口气,缓下动作,改为缓缓地磨蹭,炙热粗长的鸡巴在肠道里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每一次小幅度的摩擦都带给肠道更为饥渴的蠕动。
“小野马,小心肝,”越宴咬着顾瑾敏感细腻的耳垂,大鸡巴缓缓抽动着,双手也不老实地揪着顾瑾胸前的茱萸,顾瑾被越宴这样甜蜜的折磨几乎魂魄都要升入天堂,他无意识地嘤咛着:“快……快点……”
越宴被这句话刺激得再次加快了动作,直撞击得顾瑾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浮动,只能无助地任由着越宴的猛操。
“爽不爽?”越宴咬着顾瑾的耳垂,牙齿细细研磨着白嫩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耳后肌肤,直烫得顾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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