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一点就被越宴得逞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越宴挺了挺腰,性暗示十足,语气暗哑:“你真不想要?”
回答他的是顾瑾利落的一脚,越宴被顾瑾踢下了床。
顾瑾迅速起身,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衫,他脸色不太好,紧紧抿着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越宴从地上站起来,假装揉着自己的腰,“小野马,你再用点力,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顾瑾没理他,火速下了床准备洗漱。
“啧,行吧,大半夜照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冷着脸色干嘛呀,”越宴嘟囔着,像足了受气的小媳妇。
顾瑾依旧没说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果断把封滨拉黑!
他讨厌一切接近自己的人,就好像带着某种目的,贪婪的,隐晦的,甚至是暧昧的,露骨的,让他反胃恶心到极点!
越宴没得到小野马的回复也不生气,嘱咐助理带了两份早点过来,不一会儿助理就敲响了顾瑾家的门,两份精致早餐被越宴摆在桌子上。
“洗漱好了就吃吧,”越宴冲着洗漱间喊道。
顾瑾神情不耐,恹恹地从洗漱间走出来,只拿了一杯豆浆慢条斯理地喝着,像是安静冷漠的画。
“不吃三明治?还有油条,小蛋糕,面包,”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把餐点推过去,殷勤极了,他敢保证,他越大少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服务过别人,包括他亲爸妈。
顾瑾干脆放下了豆浆,也不说话,就这么沉沉地望着他,视线有些冷,带着距离感。
越宴被他这么一看也吃不下东西了,他面对顾瑾时脾气还算好,不然他早就暴打对方一顿了,“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还是因为我早上……”说到这儿,他有些心虚,又瞄了顾瑾一眼,才继续讲道:“没管住自己?”
顾瑾只是觉得烦,莫名其妙的烦,甚至发展到了不想听任何人讲话的地步,原本的烦他还能压抑着,可是现在非但压抑不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尤其是面对的对象是越宴,更会让他觉得烦。
“吵,”过了半天,顾瑾冷冷吐出一个字,直接转身回到了卧室。
越宴完全摸不着头脑,眼看着昨天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搁谁身上都不情愿。
他又打电话咨询了老院长,老院长听完越宴的话,沉思了半晌,“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要知道人的情绪也影响着自身的身体健康,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积压久了,总归是个问题。
更何况顾瑾是个心理医生,他能开导别人,但一般人开导不了他。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成了大问题。
越宴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两条腿优雅地叠加着,坐在沙发上,“他昨天看着还挺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受刺激?”
“你要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病好医,反倒是心理上的病难医,他要是憋着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帮不了他,一年两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解决不了,你啊,最好平时都关照他,让他感受到温暖才行,”老院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除了我能给他找不痛快,还能有谁呢?”越宴说完,挂断了电话。
原本不错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四分五裂,弄了半天,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碍着他的眼和心情了么?
一想到这一点,越宴气愤地踹翻了一旁的凳子,随后起身朝卧室走去。
“怎么?嫌弃我了?”越宴倚在门口,语气含着怒意。
在他眼里,就是顾瑾嫌弃讨厌自己死缠烂打,才故意摆出这副样子。
顾瑾翻找床头柜里东西的动作一僵,很快又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找。
越宴更是止不住怒火,几个箭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顾瑾,将顾瑾围在一个小角落里,“说啊,怎么不说了,现在嫌弃我连话都不想说了?”
顾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面无表情地看着越宴,“你还不走么?”
越宴一把抢过他的记事本,随手翻了两页,上面只记了几个日期,没写什么事件,看样子应该是挺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专门拿个本子记上。
“这什么?”他出声问道。
顾瑾站起身,一把抢过记事本,推开越宴,“你管不着!”
“行,我管不着,”越宴伸出胳膊勾住顾瑾的纤腰,顺势将他扔到床上,眼神深邃又沉寂,“我管不着是么?那我倒是想让你见识一下,我能不能管得着。”
一面说着,一面欺身而上。
越宴骨子里是血腥凶悍的,得不到的就用暴力解决,暴力并不一定是武力,也包括权力势力和钱力,总归能用暴力让所有人屈服,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迫不及待啃上顾瑾的唇,长驱直入,汲取对方口腔里的甜美,惩罚式地在顾瑾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
本来想咬得重些,可真下口的时候又舍不得,只得含着对方软嫩的唇,舔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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