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生活过的两个人痕迹,就是他的。这个人一定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只简简单单是祝稳的助理而已。
牧恩挪动着僵麻的脚步坐下,原来自己无意之中做了第三者,而且现在的局面是,祝稳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那他该怎么办呢?
脑海里乱成了一团麻线,抽不出个头来,他原本就是走了一步险棋,算是逼着祝稳不得不和牧家扯上关系,接下牧家对赌后的风险。
但是他只以为祝稳并未婚娶,而且销声匿迹几年后回来,接手祝家之后,雷霆手段让圈里人都眼热祝家现在的发展。
牧恩揪着睡衣上的带子,无意识的咬着唇边的软肉,低头思考着,眼睛里的视线却没有集中。
浴室开门的“咔哒”声惊醒了牧恩,他猛地站起来,唇角发白的对里面出来的两个人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的婚姻可以有名无实,真的很抱歉,但请你这次救救牧家,以后我们可以离婚”
牧恩还没说完,就被祝稳截住了话头:“阿徽,我的新婚夜被人提了离婚,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他呢?”祝稳死死盯住牧恩,眉眼尽是凌厉的视线,语气满是浓浓的不悦。
“家主”,邱徽了解他,知道他现在心里有火,况且刚刚牧恩又在火上浇了一把油,嘴唇嚅嗫,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牧恩觉得站在两人面前有点尴尬,想要出去让管家给他安排个另外的房间,他本来就是额外的闯入者。
“呃啊”,还没等走几步,就被祝稳拉住肩膀一把拽回来,掀到了床上,这让牧恩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他和被下了药的祝稳在雪白的被褥里交合的场景,手上灼烫的力道让他挣脱不开,死死压在身上的肩膀只能予取予求。
祝稳欺身上床,狠厉的问道:“去哪?”手掌箍住牧恩的半张脸,捏得他下颌骨生疼。
身上的睡衣被撕扯开扔在一旁,赤裸的身体不着丝缕被大大打开,祝稳悬坐在他腰腹处,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宽厚的手掌顺着他的肩颈,一路向下,划过胸膛,拨弄了两下俏生生的乳尖,然后是瘦削的腰腹,双臀,大腿。
牧恩被陌生的手掌摸遍全身,浑身开始生理性的战栗,唇角发白,额头上也渗出细汗,他舔舔发干的唇角说道:“别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打扰你们,我啊啊!”
乳尖被狠狠拧住,发狠的往上提,乳粒被捏成扁扁的一层,被拽得长长的,牧恩痛呼出声,双手握上肆虐的手臂,想让祝稳停下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的祝夫人,既然你想进祝家的门,就给我老实待着,而且,这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手上捻着乳粒的指尖加了力道,疼得牧恩眼角划出一道道泪痕,嗓子里尽是闷哼,看向他的眼睛充满惧意和不安。
“阿徽,把东西架起来。”祝稳转头吩咐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青年人,翻身下床,放开了对牧恩的桎梏。
邱徽从外面推进来两盏摄影棚里得八角灯,推到床边的两个角上,打开之后,炽烈的白光将床褥打得光亮一片,浑身赤裸的牧恩不自觉将双腿蜷起,想要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掩住。
“你不是喜欢拍吗?看到那里没有,一排镜头,一定会如实的记录下今晚精彩的新婚夜。”
祝稳拉开牧恩掩在腿上的被子,一把扯住他的发丝,逼他仰头去看头顶上那一排镜头,床脚的的灯光和头顶的镜头,让他明白了这是祝稳精心为她准备的新婚摄影,就是为了报复当时酒店那一晚,他单方面录下来的情色视频。
牧恩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冲着祝稳摇头。
脚腕被拉开,对着那一排空洞的镜头,牧恩用双手将腿间死死捂住,却被人握住手腕拉到头顶,整个人被人在身前打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的都让镜头记录下。
“呜呜啊啊对不起,我错了家主”,牧恩整个人被祝稳抱在怀里,用腿别开膝盖,想要合上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气,胡乱的在他身前摇着头,额上散着凌乱的发丝,一脸痛苦,下身大开被明亮的灯光照着,牧恩想要摆脱这个羞耻的动作,却怎么也挣不脱桎梏。
邱徽在旁边站着,不忍看他那样,将脸别到一旁。
“阿徽,去拿根你的绳子来。”祝稳死死攥住牧恩正在拼命挣动的腰身,指痕浮现在嫩白的皮肤上。
红色的麻绳被拿来了,祝稳手法娴熟的将艳丽红绳一圈圈的绕到牧恩身上,手臂拉到背后缠绕几圈,穿过肩颈处拉下来的绳结,手臂以反背的姿势高高吊起,牧恩已经没有挣扎的欲望了,他明白嫁进祝家第一夜必是不能让他好过。
小腿反折,靠在大腿上,绳结绕过股沟分叉两边,将下半身紧紧的束缚在一起,然后将两边的腿根拉开,穿了绳套系到手臂上,牧恩整个人被红绳牢牢束缚住,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腿心大张,冲着镜头的方向。
牧恩不敢跟前方的镜头对视,眼角流着泪,将头低下,等着下一波折磨到来。
但是床褥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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