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是你替你哥来看了,那你说一下你哥现在有什么症状,他跟你说了没有?”“有有有,肯定有跟我说,他说的可清楚了。”“行,那你跟我说说吧,现在你哥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呀,就是感觉到挺兴奋的,忍不住老是会往那边去想,可是真让他上的话他时间又不长。”“就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而且腰都感觉有些直不起来。”“上厕所老是有一种尿尿不尽的感觉。”“偏偏这个人菜瘾还大。”“对了,就是每次完事之后感觉特别累,啥都不想干,可是隔了两个小时之后又精神十足,不过也就是精神十足,那玩意好像并不精神!”……陈兴邦简直就是一通输出,把自己身上那点小毛病全都抖出来了。老中医一边写一边看,最后停下了笔,仔细的打量起陈兴邦来了。“小伙子,我看你脸色气色也不大好,你说的这些症状该不会是你的吧?”老先生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呢。我就这么容易让人看穿吗?“老先生可别开玩笑了,这都是我哥亲口跟我说的,他就是这些毛病!”“他真亲口跟你说的?”“那还能有假吗?就是他亲口跟我说的。”陈兴邦一口咬死这件事情了,反正无论如何这个锅二哥必须背着,绝对不能让我背,损害我陈兴邦英明神武的形象。老先生哦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件事情。“看样子比上次来的时候确实是严重了一些,这样吧,我再给他开个药方,跟上次大同小异,你等一下我马上开药。”说着老中医刷刷刷,在上面写起了蚯蚓字,谁也看不懂。跟着又按药方抓了几副药。把钱一给,把药一拿,就算是完事了。“老先生,我怎么感觉这药方不对劲呢,我咋看不懂呢?”就在陈兴邦准备要出去的时候,突然认真的看了一眼药方,转头又一脸懵逼的看着老中医。老中医笑眯眯的看着他,怀疑地发问:“我现在比较好奇,你是真的看不懂这个药方吗?还是看着模糊,你说清楚!”“嗯,是看的比较模糊,也看不懂!”“那就没错了。”老中医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这是肾虚肾虚的人看我的药方就会看不清,很模糊,明白没有?”看不清楚字的就是肾亏,自己过来测试一下!哎我去,这个老头还挺会骗人的呢。陈兴邦干笑一声拿上东西赶紧就跑了。身后老中医呵呵一笑,你这个年轻人还想骗我这个老头子,你真当我这些年白混的?从你进来看到你那苍白的脸色开始,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身体不行,还想将锅推到你哥的头上去,开玩笑呢?不过拿上了药之后陈兴邦倒是犯起来难了。拿回家去吧,肯定得让媳妇知道,我这男人的脸面往哪搁呀。你要是不拿回家去,那就只能去砖厂或者说是食品厂那里加工熬煮。食品厂二姐大姐夫他们在呢,还有那么多做事的人……全都是女人,这脸上更不好看了。
算了,还是去砖厂吧,现在砖厂几乎只有做事的人,办公室那边人几乎没有,自己刚好可以慢慢炖着药。回到了砖厂,拿上了东西就开始煲药。没多久药香味扑鼻。谢小安刚好有事情进来找陈兴邦,闻到味道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奇怪地看着他。“哦,我这是杀杀虫!”陈兴邦干笑一声,强行解释了一道。谢小安没追究,反倒是坐了下来说。“现在我们这边单量还是挺大的,而且金城那边也有不少的单过来。”“这是好事啊。”陈兴邦这两天其实看了不少这边的账单,发现流水确实非常之好。一开始他做砖厂就是想给大嫂和二哥找一个容身之地,可现在看来这玩意还能成为自己的现金奶牛。“好事是好事,不过如此一来,我们这边生产的压力还是挺大的,你之前不是说要把黄老板那边的机器给弄过来吗?现在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早点弄过来,咱们这边再次提升产量,如此一来我们这边基本高枕无忧了!”“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吧,我正在安排之中,不过急不了。”“行,那我知道了。”……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丧事最为隆重的一天了。这天下午,陈兴邦便穿上了孝服与其他的兄弟们一起跪在那里。这一片哀嚎的听着他们好像非常痛心张老太太的去世,特别是二伯母,那哭声震云霄,要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这是一个绝世大孝女。真正的丧事其实还是挺繁琐复杂的,有很多的礼数要走。不过陈兴邦只是在里边跪跪拜拜还还礼什么的,反正有礼生在那边掌控全局,只不过事情确实是很久。一直折腾到了晚上12点左右才算是彻底把这些流程走完。而出殡的日子是在次早上6点。只要把这个走完,这个丧事就算办完了。次日一大早,众人纷纷起床。那边早就已经嚷嚷着安排着他们这边的动静了。没多久,送葬的队伍就一路向着目的地而去。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听着就非常有气氛。陈兴邦混在人群之中,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主打就是一个听话。如此一来,直到是上午,终于把一切都搞定了,不要说是陈兴邦了,便是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按这边的规矩办,丧事其实是有两场酒席,一场是当天上午,还有一场就是前一天的晚上。把这些事情办完之后,中午又请了办事的人吃了一餐,甚至到了晚上,还有相当多做事的人在他们家吃饭。当然了,主要都是在老房子那里吃。陈兴邦老早就买上了烟,见到人就发。除了发烟还得给人家说几句好话,比如说什么辛苦了之类的,这些天确实是这些人帮了很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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