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痛苦的“唔唔”声,还有像舔棒棒糖一样的滋溜滋溜的声音。这声音一点也不能让男人怜惜,反而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她。
“这贱货还真被操爽了。”季悦拿手机把这些录下来,特别对准了林微微的脸。
然后就带着跟班离开了,根本不在乎林微微的死活。”
林微微被一群男人夹在中间。很快,她的双手各塞进一根肉棒,连脚心也被按在男人的肉棒上摩擦。
而那个嫩逼和小嘴,更是一刻也没被放过。
林微微的眼睛被遮住,泪水打湿了蒙眼的领带,小脸上表情扭曲,被塞住嘴的肉棒撑得青筋暴起,无法呼吸。喉咙因为窒息而把插进来的肉棒裹得紧紧的。
“操……这小母狗的嘴真会吸,比操逼还舒服……”男人爽得低吼,抓着林微微的头发猛操她鲜红的小嘴,每一下都狠狠插进她的喉咙里,丝毫不顾及林微微窒息得痛苦痉挛。
她眼睛看不见,只觉得嘴和肚子里都像要被捅穿了,那些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进来,被玩弄了一天的肉穴得不到片刻休息,被插得又酸又麻,已经承受不起一点点的刺激。
当滚烫的精液喷在肉穴上时,酸麻的穴里还是生出了一阵剧烈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好烫……骚心要烫坏了……”
“哈哈哈哈小母狗真骚,还会摇屁股。”
“你射了就换我!看叔叔把子孙都射给你!”
“这小母狗肚子都鼓起来了,像不像怀上了?”
“就把她关在这里,操到怀孕,还能挤奶给咱们喝……”
林微微听着男人们的淫笑声,身体和嘴被彻底操开。她好像真的看见自己光着身体被关在一间小破屋里,这个城市最底层的猥琐老男人们每天都会慕名而来,排着队轮奸她,给她灌精。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浑身都是腥臭肮脏的精斑。等她能够产奶了,就会被铁链拴着签到公园里,叫卖人奶。只要一块钱,那些最猥琐肮脏的男人就能凑上来,用肮脏的臭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地吸吮她的乳汁。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少女被轮奸得不知道晕了几次,而男人们还在兴致高昂地排着队。还有听到消息,源源不断赶来的老男人,拿着皱巴巴的几张票子,就为了操上这个新来的小母狗几次。
男人们每操林微微一次,就会用季悦留下的马克笔在她的大奶子上画一笔,那对布满青紫抓痕的大奶子上很快就写满了正字,然后写到肚子、屁股,密密麻麻的正字一直写到大腿……
林微微也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直到这群男人每人都在她身上射了几次,然后拍了她好多照片,留了林微微的联系方式,逼着她对着镜头答应自己每天都会来卖逼后,这群男人才终于满足地离开。
一丝不挂的林微微被丢在沙地上,被操红的小嘴合不拢,直往下淌精水。她全身都是精斑,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大敞着,不时抽搐一下,白浊精液被操肿的穴肉紧紧堵在肚子里,她肚子高耸得像怀胎五个月的孕妇。
就算现在,还像是有大肉棒在里面肆意搅动。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浓精,把沙地都弄脏了。
这时,又有脚步声靠近。
林微微的眼睛被精液糊着,什么也看不见,又有人来操她了吗……
“怪不得今天老娘没生意,原来是你这小母狗,操一次才一块钱,没男人操会死?”
为首的一个站街女,狠狠踩上林微微高高隆起的肚子,碾压……
“啊啊啊啊啊!”死了一样的林微微顿时狂乱尖叫,细白双腿抽搐起来,一股白精喷尿一样从穴里喷了出来。
来的是公园里的站街女。这个公园是她们的地盘,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个小骚货,比她们年轻漂亮不说,一炮才一块钱。这不是明摆着跟她们抢生意吗?
站街女不屑地对着林微微吐口水,捡起树枝对准她那流着精水,红肿外翻的烂逼就狠狠抽下去,一边抽一边骂:“不要脸的烂婊子!小母狗!来这里抢生意!”
林微微的阴蒂都肿成了一小粒,缩不回去。那树枝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抽在红肿的穴肉和阴蒂上,树枝上的小树杈还会扎进合不拢的穴里。
每抽一下,剧烈的痛伴随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从阴蒂一直扩散开来。
“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阴蒂要烂了啊嗷嗷啊!”
站街女毫不手软,见状抽得更狠,专门往那颗骚阴蒂上抽:“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骚阴蒂!
“啊啊啊我……我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被抽骚阴蒂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林微微像条待宰的鱼一样,每被抽一下就重重弹起,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一双木瓜大的奶子左右摇晃,骚浪得让那些站街女都直摇头。”
“好,姐妹们,那咱们就好好满足这只贱母狗。”
“晃着这对大奶子勾引谁呢,抽烂你!“
站街女们一拥而上,拿着树枝更狠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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