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却是带着晶莹的泪滴,细碎的。他的手腕全是血痕,铁链一圈尽是血渍。
丁鸣没动作,他静静地跪在秦栀的身后,扶着自己的那根阴茎在昔日的义子身后反复抚摸,只需林贺翊的一声令下,那根肉棒就会挤入其中,同林贺翊一起享受着秦栀的一切。
“噢?我不是人哈哈哈哈?秦栀啊秦栀,你别真以为我喊你哥哥,你就真他妈是个人了啊!”林贺翊声音清冷道,“你——就是个叫‘哥哥’的性爱——仿生人罢了。”
下一秒,身后是彻底的贯穿。秦栀哭出声,这一次他再都无法压抑着哭声,林贺翊置若罔闻,他漫不经心吻着怀里男人面颊的一滴泪,亦然我行我素的在他体内缓慢地蠕动,此时丁鸣的阴茎已经埋入秦栀的身体,他同样能感受到另一位的阳物的彭勃,这是林贺翊还为丁鸣保存的最后一组命令,独属于生理机能关于性爱的命令。
“求求你了,林贺翊”秦栀的声音已经近乎一缕烟,难以捕捉,“放过我。”
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贺翊没吭声,他揉着秦栀金粉的头发,像是哄小孩一样低声道出最残忍的话语:“哥啊丁鸣没有眼睛了,你猜他现在操你操的多开心啊你的小肚子涨的大大的,都是我的还有他的精液呢。”
“林贺翊。”秦栀低眸,他的双颊潮红,后穴火辣辣的痛。
“可惜你是个仿生人,生不了孩子,不然等你有了孩子,我还得让他操你,操到你生下孩子的孩子。”林贺翊笑出声,面上却没笑,手掌抚摸着秦栀已经被咬的通红的下唇。
秦栀低语道:“杀死我不好吗?”
“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哥哥。”林贺翊臀部一动,又是惹得秦栀压抑着声音的娇喘。丁鸣对比林贺翊的抽射显得更为卖力,不过一会儿秦栀已经趴在林贺翊身上像是软趴趴的棉花,湿了一身,乳头上的血染了林贺翊的胸膛,为他身上的伤疤平添几分血腥。
“呜啊不要”秦栀的手指尖掐入骨肉,他像风中的落叶,无法坠落,永远被有形的枷锁所囚牢。
林贺翊吻着秦栀的眉宇,隔着他的身体,注意到了丁鸣的面庞。在那曾经优雅英俊的面庞,在那个曾经是凯比特城最为风度翩翩的老绅士脸上,林贺翊看到了泪水。秦栀看不到了,从他的身体里已经没入了自己最为敬重的亲人的胯下之物时,他已经选择向林贺翊投降。他不再看镜子,也不再看任何人,他闭上了眼,哪怕这种举措会放大他对感官的刺激。
当然林贺翊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丁鸣绝对不可能感到开心。他张大的嘴发不出音节,但嘴型是
“杀了我吧。”
【ps:其实我觉得残忍一点就是秦栀不知道双龙入洞的另外一个dragondick就是他的义父等他眼罩摘下或者睁开被精液沾染睫毛的双眼看清是最尊敬的亲人对于他的精神震慑度更大】
丁鸣带来的痛苦对于秦栀而言无疑是绝望的。
林贺翊却不以为然,所以当他起身抽开自己身下的阳物塞入漂亮的男生嘴里时甚至带着一丝讥笑。然而由始至终,秦栀的眼神都是迷离的、倔强的,孤傲的,但这些眼神都是陌生的。
“丁鸣,告诉我,被你操的人是谁。”林贺翊边揉弄着秦栀的头发,边问道。他的视线同时盯着秦栀的那双被枷锁磨的血淋淋的手腕,缓缓下移,停在秦栀噙泪的秀眸与他面部因被施虐而留下的红痕。
丁鸣沉默了。林贺翊问了一遍,对方依然没有回答,甚至渐渐停下了本机械卖弄的抽动,仿佛某些消散的意识开始重聚。
秦栀似乎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也不愿注视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只是任林贺翊抓着脑袋一点点渗入喉咙。他呛得眼泪直流,说不出话,双手剧烈晃动,结果惹得林贺翊直接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脸颊,骂道:“操,该死的婊子,收收你牙齿咬疼我了!”
美丽的男人顿时疼得微微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秦栀的嘴唇赫然是被他那一处当成神似肉径的容器,即便明知道再深入半分,他便会几乎窒息,林贺翊仍然未曾停下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将秦栀的头提到一个极限的角度,要让自己那粗长的可怖的玩意儿彻底攀入他窄小的喉咙,直到阴囊直直堵在他红润无比的薄唇才作罢。
“呜!”秦栀不停反抗,虽然仿生人不存在名义上的死亡。但所有的感觉都是高度的数据模拟,他们仍然有着不输于人的感知能力,对于男人而言,他此刻的感觉与死亡无疑。
“丁鸣!”秦栀突然意识到丁鸣的默然,对比面前粗狂的暴君,这位已经被折磨的如可怕的怪物的仿生人反而更像是最后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类。
林贺翊看着丁鸣,失去了人造皮肤的仿生人的脸上早已露出了精密的构造,尽是冰冷的机械。他已然失去了任何人的意识和生命,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违抗命令。可是丁鸣张大着嘴,嘴唇翁动着,没有声音的发出,但却是很清晰看得出来他在做着某些挣扎和反抗。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仿生人的不同,他们中很多人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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