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空楼低头含得正认真,温热的舌尖细细地勾过柱体上的沟壑,贝齿擦过冠口,留下湿热发麻的触感。他大半身子都跪在陆行鹤身上,墨色的青丝从肩头滑落,垂在了对方的大腿根部,再随缝隙落下。
惹得陆行鹤平添几分瘙痒,一股燥意不上不下地堵在了胸腔。
男人都是欲望的奴隶。这句话果真说的不假。
他在心底面无表情地唾弃自己。
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陆行鹤咬牙忍了又忍,一面觉得千不该万不该,一面又有几分沉迷其中的趋势最终理智未能战胜低俗的欲望,轻哼一声,双手按上了谢空楼的肩颈。
偏偏这时对方停了动作,嘴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那张漂亮的脸上饱含情欲,眼尾红红的,便过头睨着看了他一眼。
惊鸿一瞥,他呼吸震颤,惊疑不定地按住胸口,莫名有几分悸动的恍惚。疑心是刚刚师弟的表情太过淫荡,于是张开虎口,不动声色地想要抹去谢空楼脸上挂着的银丝。
还没碰上脸,对方就先一步侧过了头,嫣红的舌头快速舔去唇边的津液,吞吃入腹。
动作快得就像是陆行鹤的错觉。
“”他喉结滚了滚,这下倒省了怀疑的功夫,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被这一幕刺激得打了鸡血一般高高立起,颇有一柱擎天之势。
罪魁祸首仿佛毫不知情,从一旁散落的衣物里摸出一盒香膏。刚并出两指想要涂抹,不知想到了什么,伸到空中的手顿了顿,又收了回来。
不消一会儿,细腻湿软的香膏便被抹在了陆行鹤的几根手指上,他心中虽疑惑,却也没有打扰谢空楼认真的动作,只是暗自奇怪道师弟涂抹香膏为何不在他手上抹匀。
东一块西一块的,指尖处尤其泛滥。
好在这一环节持续的并不长,对方仔细涂抹他的一只手后就停了动作,陆行鹤好奇地把手举在面前,五指并拢捻了捻上面的软膏。还不待他问出声,就见谢空楼脸上诡异地浮现两朵红云,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
这是不能摸的意思?陆行鹤斟酌着谢空楼脸上微妙的表情,又缓缓把五指张开了,在对方眼前来回展示一圈,欲表示自己没弄坏他的成果。
谁知道谢空楼把他的举动看成了什么意思,神情更恼了,气愤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一点力没收敛,痛得他咬牙切齿才松手。
正当他以为结束时,谢空楼俯身自己扳开了白净的大腿,把粉嫩的穴口俏生生地暴露在他面前。
这举动看得陆行鹤一懵,一时大脑宕机,被眼前的景色冲击地失了言语,恍惚间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
附身人偶这件事这辈子都得烂在肚子里。
涂满膏霜的手腕被握住,摸索着抚上了谢空楼雪白的股丘,对方的视角难以窥见身后的旖旎,只得皱着眉一点一点往下试,任由陆行鹤手上的软膏把那片隐秘的区域蹭得一片狼藉。
来回几次找不准地方,谢空楼面色有些烦躁。柔软而丰盈的触感挠得陆行鹤心底发痒,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心挺翘的臀,思绪乱飞到谢空楼不知道人偶换了芯子,今日只是舔舔,若是明天兴致上来了让他提枪上阵他是从还是不从?
一想到那个场景,陆行鹤只觉得汗毛倒立,暗道改日见了凤歌得好好观察观察她身边的人偶,万万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他算盘打得好,想着等到他复活后再“不经意”发现这具人偶,师弟脸皮薄,定会赶紧毁尸灭迹,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灵体寄居过这里。
“师兄。”
谢空楼催促一声,对着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屁股,他的角度刚好可以隐隐看到股间穴口翕动,透着若隐若现的粉嫩手下的股瓣也已经被他揉拧得一塌糊涂。
喉结上下滚动,陆行鹤突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地探向了那处柔软。
手下的人儿闷哼一声,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腰肢一下子软塌下去,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黏黏糊糊地倒在了陆行鹤身上,看架势是不打算起来了。
陆行鹤两根手指还插在对方穴里呢,不得不接了这滩水,转眼看见师弟发冠上的簪子在眼前放大,他眼皮一跳,脑中隐隐想起了什么,动作稍顿。
千钧一发,他忆起那根簪子是淬了毒的,双臂轻颤,电光火石间把怀里的人狠狠地翻了一面。
“嗯?唔、啊啊啊啊!!”
谢空楼突然失声叫了出来,听得陆行鹤一愣。后知后觉察觉到指尖的一股吸力,再看怀中人,与之前的神情大相径庭。
瞳孔涣散,嘴唇微微颤抖,眼眶里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他心里一惊,知晓自己坏了事,连忙抽回了手,拨开对方大腿想要查看伤处。
掰到一半察觉气氛有几分诡异,抬眼瞧见谢空楼面色通红,看他的眼神也愈发羞愤。
“”
陆行鹤下意识想给人家合上,又担心对方看出端详,只得按耐住内心的尴尬,装作毫无察觉地保持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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