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擦净的铜镜,能照出人心底所有的欲望。
傅知安和柳老爷对视一眼,又连忙低下头,他想说些什么话来辩驳,但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卑鄙。
末了,傅知安只是很淡地嗯了一声,轻飘飘的。
柳兴预顿了顿,又道:“既然你们的亲事也定了下来,那岂不是我应该叫你一声,柳夫人?”
傅知安差点被口水噎着,他在此之前就没想到柳夫人这个称呼,猝不及防被柳老爷这么叫出来,可够让人心惊肉跳的。
说出那话来,柳兴预也觉好笑,甩袖离开了,又留给傅知安一个红色的背影。
傅知安的脸红通通的,远不止脸,若是解开衣裳,他浑身都发红,臊的。柳夫人这种话从柳老爷嘴里说出来,能叫人把魂都丢了。
看着那剪乱的花园,傅知安觉着自己的心也跟那花草似的,乱糟糟的,既懊恼又无奈。
之前说道傅知安和柳庆熙的亲事定在了中秋节,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便过得极快。
虽然这种忙碌没有缠上傅知安,但实打实的缠上了柳庆熙。
按理说,两人成亲了,应该要搬出柳府。但柳庆熙还未及冠,柳兴预对这门亲事没见得满意,也就没给儿子买新房。
柳兴预平时对孩子出手还算大方,柳庆熙存了一笔现银,但京师寸土寸金,岂是他那点存款就能买上一套四合院的。
柳庆熙忙归忙,夜里和心上人没少做那件快活事。两个人的年纪都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入夜都要折腾上个把时辰才相拥而眠。
傅知安被柳庆熙抱在怀里,脸贴着他暖洋洋的胸膛。这样的侧躺着的姿势压着肩膀,不见得舒服。最开始这样睡的时候,傅知安总是闹肩膀痛,现在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
两人做那快活事的时候,傅知安觉着自己是飘飘欲仙了,但每次做完,他又觉出几分寂寞来。
傅知安看柳庆熙确实是睡着了,便试着用手去摸自己的后面。那里刚洗完没多久,还有些湿漉漉。仔细摸去,那里不仅是水,还有些湿滑的液体。
傅知安扳开自己滚圆的两瓣屁股,用中指轻轻地摸到入口处。那里有点轻微红肿,摸上去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又烫又痒。
那种痒意很难捱,傅知安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来回按压,痒意这才被消磨掉了一些。摸了没一会,入口处就吐出黏腻的液体,滑滑的。
傅知安心一横,用最长的中指从入口处缓缓进入。后穴温暖潮湿,刚才被柳庆熙又捅又舔,早就舔熟了。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
傅知安用手指进进出出,但除了越来越痒,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手指在后穴里的存在感并不强。
他试着像柳庆熙一样,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这样手指倒是有存在感了,但并没有让他体验到快感。
来回进出了好一会,后穴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屁股流到了腿上,痒痒的。
但除了出水以外,似乎没了其他更多的感觉。傅知安本来有些气馁,忽而想到什么,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前面,握住了自己的孽根。
傅知安皮肤称得上苍白,体毛稀疏,自己就这么毫无技巧地套弄孽根,也没扯到那处的耻毛。
孽根在手里越来越大,但快感淡薄,一丝一毫都比不上柳庆熙替他抚弄的时候。
本来是想替自己疏解,却落了个前后都痒,都难受。傅知安的心此刻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瘙痒难耐,又轻易解脱不得。
空虚瘙痒的感觉填满了傅知安,他觉得自己像岸边的鱼,怎么也落不回水里面。
他呜呜了两声,轻轻用头去撞柳庆熙。都怪柳庆熙,他以前也不这样的,他以前很少有春心萌动的时候,同龄人好多都成亲了或者常常出入青楼,他却从来体会不到那方面的强烈渴求。
如今和柳庆熙快活了这些时日,就好似以前没动过的春心,都留到现在来萌动了,来得猛烈,来得地动山摇,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无可奈何。
都怨柳庆熙,要不是他,自己如今也不会变得如此,如此好淫。
就在低头抚摸自己的时候,傅知安惊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柳庆熙顺着手腕和湿淋淋的手指,握住了傅知安的孽根。
柳庆熙的手太了解掌心中那孽根了,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让傅知安头发发麻。傅知安抽出自己的手环住柳庆熙的腰,小声问:“嗯……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柳庆熙用大拇指在淫头上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学着傅知安的语调道:“嗯……我是早就醒了。”
傅知安脚趾都抓紧了,这种事情,这么想都太羞耻了。明明两人几乎每晚都温存,而他却欲求不满,在柳庆熙睡着后自己疏解。
这太下流了,太淫荡了。
柳庆熙迫不及待地用另一只手探到傅知安的后面,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顶弄了进去。在进入三根手指后,傅知安觉得后穴被塞满了,敏感点被柳庆熙的手指反复顶弄,他头皮发麻,不禁呻吟出声,声声如春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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