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被我抓到。”“没有界限吗?”虞浮凉也有心陪她玩,“比如什么不能做?”“当然没有。”陈夏可记仇了,有理有据反驳,“你都没有告诉我哪些不能做,我也不能告诉你。”虞浮凉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道,“我告诉你了,除了会危及你身体安全的事情,其他的你都可以做,危及你身体安全的事情你不能做,这就是我告诉你的界限啊。”“……反正我没有。”陈夏表达了她的强烈愿望,“你不要问好不好,我真的好想惩罚你一次。”“……”
虞浮凉:“行吧。”……周六,陈夏上午弹琴,下午练舞,早上还得跑三公里,在田地里,看着她家的麦苗已经出穗了,陈夏高兴的伸懒腰,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跑步。现在三公里对她就是一口气的事情,十多分钟就能完成。下午练舞结束,陈夏洗了澡,换好衣服,她本想去镇上找她爹娘的,因为陈家的房子现在还在盖,许氏和陈海将住处搬到了镇上住,镇上也有一间陈夏的房间,不过她没有去住过。不过,她看到虞浮凉在接待客人,是从县城来的,过年的时候这些人也来过一次,陈夏又不想去镇上了,跑去问寒云那些是什么人。寒云说,“是县里官场的,至于过来谈什么事情的,我也不知道。”“哦。”“那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寒云也不知道。“有一个好消息。”寒云转身去拿了奖状和奖牌过来,“这是你上次比赛获的奖,虽然是个三等,但也算不错了。”“没事,三等我也满足。”陈夏低头满意的看着,她才入行一年,从不会到能脱颖而出,如今获得了努力的快乐,这个过程让她高兴。上一世突然猝死,虽说有过度加班的嫌疑,但到底也是她身体底子亏空,但现在不同了,身体倍棒,陈夏感觉天天有力量,少年的朝气蓬勃让她觉得踮起脚尖就能够到太阳,天天有使不完的精力。陈夏低头看奖状的时候,漂亮的脖颈就露了出来,寒云不经意一瞥,看到了她脖子里的痕迹,轻咳了一声,陈夏抬头,寒云让她到镜子跟前看看。陈夏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脸爆红,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昨晚她缠虞浮凉缠到最后,虞浮凉反过来收拾她留下的,她今天跑步的时候胸口也痛,估计都肿了,平常的布料摩擦时肯定会更加的表现出红肿热痛。但是她醒来时,虞浮凉给她穿好了衣服,里面穿的是丝滑的布料,滑溜溜的,不像普通的布料那么粗糙,有那么一层,陈夏也能好受点。但是肚兜样的小衣服总感觉有点漏风,陈夏这会还能感觉到。寒云见她害羞,也不多关注,说,“看着有点重,上点药吧。”“好。”陈夏磕头磕头的,晚上七点,终于等到老林了,“先生准备陪客人吃饭了,小夏也一起过去。”“人还没走吗?”陈夏不太想去,她只想和虞浮凉单独在一起,大家一起吃饭,最没有意思了。“没有,还有事没谈呢。”寒云赶紧给陈夏理了理头发,叮嘱她别乱动,让人跟着老林走了。正厅里灯光明亮,虞浮凉正笑着和几位客人说话,见她过来,便笑着说,“咱们边吃边说吧。”停下交谈,过去牵她过来,几位客人对视了眼,笑着点头说好,正如陈夏见过他们一次便记得一样,这些客人也记得陈夏。“虞厅,这孩子如今在上高中?”“对,刚上一年。”虞浮凉吩咐老林上菜,场面一时间有些热络,提到孩子的学习,似乎都是个热门话题。“我家那孩子如今也是在上高中,成绩那是一塌糊涂,他娘整天头疼的不行,送这个学校,送那个学校,也没见成绩好一点。”蔡峰作为连岭县的小县官,说起孩子来也是滔滔不绝,虞浮凉拿着筷子给陈夏夹菜,闻言也笑着开口,“这丫头也挺皮,但是学习肯下功夫,之前县里送几个学生去参加省赛,她也跟着去了一趟,倒是没陪跑。”蔡峰知道这事,去年冬天先在县里开展的初赛,晋级了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省赛,他忙的不行,省赛结果出来的时候秘书还给他报喜,说今年高中有好苗子,但他没想到是陈夏。“虞厅啊,那不是没有陪跑啊,那是二等奖啊。”蔡峰有些羡慕的看着虞浮凉。虞浮凉竟然也有些自豪,“嗯。”蔡峰觉得孩子和孩子真是没法比。饭桌上,虞浮凉和蔡峰就孩子的成绩说了一大堆,最后才说到正事上,给学生们减负减压的事情。连岭本来就重视教育,如今虞浮凉这位教育界的大佬级别的人物也在,蔡峰当然得抓住这个好机会。吃完了饭陈夏就想溜走了,虞浮凉叮嘱她别出门了,等他谈好事情再陪她,陈夏自己先摸去了书房。晚上八点多,老林送客人离开。虞浮凉进了书房。陈夏拖着下巴,“我都快要困死了。”“为什么不先睡?”“写作业啊,你刚夸了我,我怎么能不好好表现呢。”虞浮凉看了下表,“今晚早点睡也没事,明天陪你写,困就睡,不用熬着。”虞浮凉来到她身边,陈夏忽然用鼻子嗅了嗅,肯定的说,“你喝酒了。”“狗鼻子啊。”虞浮凉失笑,“就喝了一口,招待客人不喝不礼貌吧。”陈夏搂着他的腰,“反正我鼻子好灵的,我也想喝。”虞浮凉低头,“真想喝?”陈夏舔了舔唇,“可以吗?”“过来。”虞浮凉去酒窖取了瓶葡萄酒过来,陈夏早就坐在桌旁等着了。“这种酒是我从虞宅那边带回来的。”陈夏好奇,“什么时候啊?”她脸上就差问为什么要带啊,给谁带的啊,但是小姑娘还知道矜持,故意问的委婉一点。“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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