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是上了年纪的,四十多岁的样子,但是装扮温婉舒适,另外一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言笑晏晏,是个标准的美人。助理好奇,王艳过来见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王艳拿着包,由服务员领着,走过去陈夏和寒云的对面坐下,待坐下看清楚对面的两个人之后,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像是尘埃落定般的平静了下来。“王小姐,你好,我是陈夏。”“……夫人,你好。”王艳看着还没她年纪大的人,笑容勉强,“夫人怎么有空见我?”陈夏说,“我也没什么事,平时就是看看账,闲空自然一抓一大把,我也不和王小姐藏着掖着了,这次过来,是想问问秀场的事情了,不知道那几场秀的意见王经理有没有反馈给你。”尽管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尽管在电话里面说的自信,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王艳还是有点紧张。这种紧张的感觉让她想起来了高考那种事关自己命运的重要场合,她几次告诉自己,对面的这个人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她嫁进了虞家,可她对公司管理的事情一窍不通,就算虞先生宠她,有关重要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让她胡来。所以,没事,她今天约她来这里也只不过是耍耍威风,没什么好大不了的。这样的心理安慰做了一大堆,可是没有用,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现在王艳就是这样一个心理。“意见我已经找王经理拿了,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给我。”本来王艳是根本不看这些的,但为了不让陈夏抓到把柄,她就撒了谎。“但是王小姐。”陈夏严肃的看着她,“你作为一个设计师,我觉得是有义务到现场看看观众的反应的,而不是事后看意见。”王艳将包搁下,“夫人,我明白你是关心走秀的事情,可是你并不擅长这些,也没有深入了解,如此指手画脚恐怕有点不好吧。”“是不好的,所以我来之前特地找我认识的一位设计师了解了一下秀场的几条规矩,其中,她讲的第一条就是作为设计师必须到场,而我听完所有,发现王小姐出错的不是一条。”陈夏气定神闲的那般坐着,而王艳却是坐不住了。任何涉及到利益的事情恐怕没有人能坐的住,也许王艳因陈夏的身份而暂时担惊受怕,但是一想到她进钱包的钱从此要没了的时候,王艳也硬气起来了。“请问夫人问的是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为一个专业的设计师的,我是盛元的人,夫人要知道我是为你们创造利益的人,没了我,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过着优渥的生活?”陈夏不咸不淡的说,“王小姐倒是硬气,以前也都是这样和公司领导这么说话的吗?”自然不是,这也是要分对象的,只不过是这个对象是陈夏,王艳知道她没有实权,所以不在意。她尊重对方都已经算不错了,陈夏拿着钱心安理得的花着就该知足,别再来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她们这些嫁入豪门的女人的心思她真的再清楚不过了。王艳觉得她对陈夏已经够客气的了。
“夫人,当然是这样,我是公司里高价聘请过来的设计师,主管给了我说实话的权利,还是夫人就是要问住所有,连说实话都不让说了。”王艳的妆容艳丽浓厚,这样的妆容会给人以压迫感,她有些不善的看着陈夏,那是属于女人之间的敌意。陈夏不感兴趣这些,“既然王小姐拐弯抹角的不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云姨,替我招待一会王小姐。”陈夏起身离开。这样的转变给了王艳一个措手不及,陈夏这是什么意思?是害怕退缩了,还是心里憋着什么坏。寒云坐下,当着王艳的面给王艳的上司打了一通电话,“你好,王设计师的工作暂时由邢设计师对接,尽量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尽快完成吧。”王艳听完全程,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你什么意思,夫人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架空我的工作。”“王小姐,什么叫职场懂吗,你在这里面摸打滚爬多长时间,应该知道任何领导是不能得罪的,今天你敢这样的态度性子和老板娘说话,明日就会分不清身份和合作伙伴说话,或许是应聘的时候没有考察你态度这一项,才有了漏网之鱼,但是,现在在慢慢的纠正不是吗?”王艳气的发抖,“我不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公司的骨干,你不能说架空我就架空我,她也不能,我要见虞先生。”寒云淡淡道,“虞先生是你能见就见的?老板和员工本就是雇佣的关心,公司雇佣你,是要你做好分内之事,不是偷奸耍滑的,秀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查的水落石出之前,你最好主动找你的上司坦白,如果没有,真相出来之后,咱们就要算账了。”“王小姐,你好自为之。”寒云出了门,找到了站在路边咬着糖葫芦吃的陈夏,寒云一身冷气退去,哭笑不得的过了马路。“夫人,买的是包装的吗,这路边有灰尘。”“有包装袋。”陈夏问,“提醒她了?”“提醒了,她要是听不进去也没有办法了。”陈夏点点头,“走吧。”陈夏去了虞浮凉工作的地方找他,结束交谈的时间远比陈夏预计之中花的时间要短,钟表的时针才指向四点半。今天是周五,工作日的最后一天,正好虞浮凉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她去接他,顺便趁虞浮凉的车回家。寒云坐溪苑的车回去了。进了办公楼,陈夏熟悉的摸到虞浮凉的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和陈夏打了招呼,“夫人,虞厅还在开会,估计一会就要结束了。”“好。”陈夏说,“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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