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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坐在棺材盖上,腿肉都被木头的边沿棱角给硌得发疼,雪白的软肉上一定已经烙下了红痕,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消掉,会不会被人再看到。
如果被斧头划破,流着血——仅仅是想到这里,岑清的脸就白了一层。
甚至不敢想更惊骇、血腥的后果。
那种砍在森白的骨头上,黏连血丝之类的画面,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岑清就直接断了这个念头。
但是、但是他更不想选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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