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场属于埃尔维斯的艺术展览中,则埋葬着被“红色”所牵连的无辜人士。
侦探将所有蛛丝马迹通过缜密的逻辑串联,就像是将散落的珍珠连成串,他观察一切,对细节的了如指掌就像庞大沉重的电子计算机一样震撼人心。
那么——
雨夜失踪的少年,那一晚身上一定会有“红色符号”。
罗纳德总是将一切都演绎得十分出色。
但他这次失误了。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他的自负又胜过了他的观察力……
罗纳德以为失踪的是一位援交的少年,重点是——这位少年身上涂抹着艳丽的、会引诱男人出现性冲动的“红色”。
他不会穿红色吊带衣裙,也不会穿红色高跟鞋。
因为太过显眼并不利于他揽客,有钱人更喜欢观察猎物浅薄的小心机,这会让他们感到高高在上——也就是少年花瓣一样嘴唇。
广告牌上的口红色号是最佳选择,光泽诱人且细腻。
……
但他从未想过,少年身上的“红色”是真实的。
毕竟那些女郎嘴上的口红都是假的,还有身上背的包包和手上戴的戒指,全是外物——根本没有符合杀人犯审美的东西——
罗纳德脑海里翻涌着借口,但最后愤怒又难掩兴奋地全部推翻了。
他承认他错得离谱。
少年身上的诡秘的红是真的!
并非援交符号,而是美好身躯上本身的魅魔诱惑。
这个发现让罗纳德产生了极大的打击,却宛如新星诞生般,瞬间又登顶极度的愉悦与高潮。
他盯着岑清,目光变换,多线程快速思考并且立刻镇定了下来。
“不,不全是我的原因。”
倾覆的长睫半落,男人幽绿色的瞳仁眯起些许,音色低沉。
指腹缓缓摸上岑清的脸颊。
“你实在太过特殊了……漂亮的……”他似乎在脑海中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最后眉梢轻扬,“小猫。”
口腔中冷淡的绅士漱口水气息喷洒在岑清下半张脸。
“我还从没这么挫败过。”
他歪着头,俊美如大理石雕刻一般的面孔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审判似的,像是要活生生在岑清的脸上盯住两个洞来。
岑清被他看得茫然极了。
一直盯着他,还说一些他听不懂的,似是而非的胡话……
却在男人说出那个词汇后,瞳孔颤栗地收缩一瞬。
指尖猛然蜷缩,浑身的寒毛都炸起。
……这个人怎么和埃尔维斯一样!
词汇相同也就算了,眼神和语气……喊他的时候怎么都那么变态啊……!
直播间嘀嘀咕咕:
【这家伙……怎么一直盯着我老婆看啊!】
【眼神可不清白。】
【想亲就亲啊,我好久没尝过老婆的味道了。】
【好香啊老婆老婆prprpr……】
【能忍是吧?笑了,比埃尔维斯会装。】
……
岑清几乎整个人都贴到柜墙上。
半眯着眼睛,睫毛颤颤的,被男人莫名摸了起来。
躲闪不开。
脸颊肌肤微凉,滑腻柔软,力气稍微大一点会泛红,值得小心翼翼的对待。
他的脸还没男人的手大,一会儿就摸完了,岑清听到男人有些沙哑的、预兆着某种需求的磨砂音质。
“……脸好小。”
头骨的轮廓也很漂亮。
他们距离太近了,每个字岑清都听得清楚,好像一缕细纱拂过耳畔,激起发热的绯意。
他不确定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样摸……
好、好难受。
岑清掀了掀卷翘的眼睫,被湿漉漉的泪渍濡得黑艳,薄而粉红的眼皮下是小鹿般清亮、惶然的眼睛。
里面掺杂了一丝困惑。
他抿了下唇珠,声音细弱,“能、能放开我吗?”
“先生?”
他轻轻的、软软的喊。
明明是个学生,却如同罗纳德之前所推测的那般,像是一位做那种情色事的少年,连开口说话都像是在引诱谁亲吻上去。
罗纳德指腹上的薄茧没有一丝红晕,尽管刚才他已经在岑清湿红的眼睛揩过数次,也在红唇上碾过许多遍。
却只是惹得少年小猫似的发出绵细的闷哼,微弱的抗拒也只是颤着睫毛,泪水无声滑落,连脸颊都偏不开。
火辣辣的触感太过强烈。
少年被罗纳德弄得不太高兴了。
鼓起勇气,这才出了声,也很有礼貌的喊出对陌生人的正常称谓。
“……”
罗纳德缓缓撤身离开衣柜,慢条斯理地站直。
就好像刚才做出那等下流事的人不是他似的,冷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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