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尉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还有点缓慢,直愣愣的回头看,身穿大红龙袍的男人冷然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直冲天灵盖的恐惧让赵太尉酒醒了大半,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陛,陛下……”赵太尉简直不敢抬头,齐寒从来就不是什么明德的君主,他睚眦必报,弑父弑兄得到的皇位,继承了皇位之后,更是大肆往周边的国家进发,不过短短数年。
这个男人已经统一了中原,这份魄力和能力前所未有,甚至可以说是千古一帝。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正愁没点红色助助兴,赵爱卿不愧是为朕排忧解难的爱卿啊,这就迫不及待的给大家表演一下凌迟这道刑法了。”
赵太尉瞪大眼。
凌迟!!!!
“陛下,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祖父是和你一起打天下的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朕念着赵将军的功劳,也会对其按功行赏,但是。”齐寒顿了两秒,带着寒意的眼睛盯着不断磕头的赵太尉,声音带着冷然的杀意。
“你祖父的功劳,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太尉脸白得像鬼,他真的害怕,怕死,怕疼,怕一切。
“来人,给赵太尉准备东西,朕感谢赵爱卿如此忠心耿耿,为朕的君后助兴。”
齐寒冷漠道,周围的下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很快搬来了东西,把挣扎不已的赵太尉绑上了铁床。
“齐寒!你不得好死!”第一刀下去,知道自已逃不过了,男人破罐子破摔,带着彻骨的恨意。
“齐寒,我诅咒你!什么狗屁月见公子,还不是被人骑的贱人!贱人!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齐寒,你不得好死!”
“杀了。”齐寒皱眉,语气没有波动,很快惨叫声没了,赵太尉安安静静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扭曲恨意。
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人敢开口,深怕触了眉头。
这个赵太尉真的是个蠢货,明知道他齐寒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娶那人,还敢触霉头,现在好了,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尸体挂城墙上,挂个一个月吧。”齐寒环视四周,笑了,“好好的日子,各位爱卿是有什么不满吗?”
“怎么一个个都哭丧着一张脸?”
此话一出想到了赵太尉的下场,众人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用了毕生的演技笑!
没一会儿,又恢复了热闹。
若不是还有宫女在收拾血液,谁还会记得赵太尉的死?
齐寒冷淡的看了几眼,觉得无趣,这帮迂腐的大臣。
还是他的小以归有意思,齐寒想着就往后宫去了。
朝阳殿,桃花树下,一红衣男子看着满树绽放的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以归!”欢快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是齐寒,只有齐寒这个幼稚且没有理智的家伙才会做出各种任性的事。
眼里带着冷意,齐寒……
……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郁到呛鼻,陆单寒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拢。
手指动了动,感受到一阵压力,陆单寒低头看见了路以归毛绒绒的脑袋。
头很疼,记忆很乱,一会是宫墙,一会是高楼大厦,此刻他无比确定,路以归就是他梦里的那个人。
因为他看清了。
但梦里的以归怎么好像和他有仇?
陆单寒想不通,他有点害怕,因为这个梦,因为路以归的出现,陆单寒是相信前世今生的。
他很久以前就总有一种找什么东西的感觉,直到看见路以归,那种感觉才消失,有种找到了的感觉。
但是若真的像梦里一般,他是以归的仇人?
那他对路以归是个痛苦吧?
陆单寒想不通,但是也仅仅限于想不通,反正路以归什么也不知道,那已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们已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陆单寒,别慌。
陆单寒好不容易把情绪稳定了下来,终于有空想自已来医院之前的事了。
他大概能猜出来是谁,这个世界上迫不及待想让他死的,可就只有那一个。
订婚宴
陆单寒想了很多,但是都没有动作,怕吵醒路以归,他不知道路以归陪了他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他也不知道。
没一会儿,陈宇提着好几袋早餐开门进来了,他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路以归。
刚走到床边就被陆单寒吓了一跳,用气音说,“老板,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陆单寒给了他一个眼神,你看我像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的人吗?
陈宇也想到了,尴尬的挠了挠头,没一会路以归就醒了,被睁着眼睛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陆单寒,你醒了?还挺快。”路以归表情淡定,若是没有看见路以归昨夜半死不活的样子,陈宇都快以为路以归一点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