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真是神伤,我原本是个正儿八经的正经人,热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不小心吃错了药霍霍了男人,成了人生一大污点。
现下又被男人给霍霍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初犯的错,今后都是要还的。
只是我这个人呢,对什么都看得开,当初是我先把人家给办了,心里有些愧疚,也就不能明白为什么过去了那么久,江一凡始终对我怀恨在心。
直到今天,我被千重一霍霍了一回,我才彻底明白,靠,因为不是主掌主动权的那个!
若不然女子也不会在经历这些事后寻死觅活的了。
也难怪会被一直惦记着。
“苏盟主,你倒是给我时间说话啊……”
江一凡在我身后一字一顿到,刀刃更加逼近我的脖颈,我能感受到脖颈上不同寻常的火辣,完了完了,今日不会是要栽在这里了吧?
真是生不逢时,屋漏偏逢连夜雨,刚逃出一个狼窝,又进了一片荆棘丛。
不过他这没给他说话时间又是什么意思?我要不给他说话时间,他会有机会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
“那个,江老弟,你是有什么怨言吗?”
我冲他呵呵傻笑。
“呵……”江一凡似乎冷笑了一声,鼻息喷在我耳朵上,让我又是一阵心痒痒:“你倒是可以如此若无其事的活,我呢……我可是为了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所以这是来报复了?
我咽了口口水。
“喵~”
怀里的念爷很合事宜的叫了声,江一凡的刀因此松了半寸,我立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撇,他吃痛冷哼,手中的刀当啷落地,我再给了他一胳膊,逼退他的身子,三两步跑到一丈开外,再跃上了一个墙头,对着夜色里的江一凡挥了挥手:“江老弟,当年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不过,苏某还想多活两日,就不……”
后面还有话想说,我突然感到四肢麻痹,头脑发晕,竟往身后倒了下去。
这该死的流霜派毒药!
我昏迷了。
又好像醒着。
因为我此刻变回了十四岁的模样,像置身雾里,缥缈虚幻,因此分不清醒了没有。
十四岁,距离我现如今的年龄不长不短,刚好一个轮回,可那年的事情我却多半不记得了,只有零星的一些记忆片段。
像此刻我拉着一个少年的手,在满片绿油油的稻田间跑得慌张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天是那么蓝,有白云在荡漾,像远航的船。
稻田外围绕着连绵起伏的山,葱茏苍翠,挺拔俊秀。
我的心却是很慌,身后的小少年跑得精疲力尽,脸色苍白。
“子轻,我跑不动了。”
身后突然哗啦一声,那个小少年摔到了稻田里,滚了满身的泥和水,我跑过去抓住他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你走吧,子轻,不要管我。”
小少年仰起脸冲我笑,日光将他挂满汗珠的脸映照得如此漂亮,他眼里却没有光,只剩深深的绝望。
不远处有什么东西追来了,我看不清,只有一道道黑影,我对它们极是畏惧,只一眼就被吓得浑身哆嗦。
我看看拉着的少年,又看看那些人,一咬牙,对少年说了什么,然后松开了他的手,毅然决然朝那些黑影冲了过去。
“啊!”
我一声尖叫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格外熟悉的房间里。
“老爷老爷,苏盟主醒过来了!”
还有熟悉的声音!
该不会……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满目担忧的看着我:“子轻,你可算醒了。”
果然如此……
我惊诧的看着眼前人,心里三连问:
我怎么又回来了?我为什么又回来了?我的手为什么那么痛?
千重一看到我发愣,以为我傻了,伸手在我面前晃悠。
“子轻?”
“你……弄疼……我了……”
我咬牙切齿的对他道。
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紧捏着的我的手。
我立刻抱着手甩来甩去,是哪个杀千刀的在劳资纤纤玉手上戳了十来个口子的???!!!
“那个……那个……”千重一的老仆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到:“苏盟主,老奴不是故意要戳破你的指头,实在是……实在是流霜派的毒太难解了……老奴好不容易清了你的毒,你又……你又……老是抓着老奴的……老奴的衣襟不放,所以才……所以才……”
这么说他是在解毒的过程中,被我抓得太紧,以至于手指头被戳成蜂窝。
我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的手发会儿愣,再抬眼看向老仆。
老仆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哆哆嗦嗦的往千重一身后躲。
我严重怀疑我昏迷的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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