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崔喜,救我!】
我看着短信上的消息,有些心惊胆战,发消息的人是我以前在会所最好的姐妹李云溪,而时间是六个小时前,但我没看见。
当初我和李云溪一起下的海,我们是老乡当时一起租房,那个时候的我们都穷,有时候连泡面都得掰成两半吃。
但她长得比我好看,又玩得开,来会所不到三个月就跟了个有权有势的金主,那个金主很神秘,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头。
自从金主包了她后,便断绝了她所有的不三不四的关系,为的就是让她从此以后干干净净的,这不三不四的关系也包括我。
她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叠钱,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三个月,后来我也就再也没见过她。
算算时间也有两年了。
这两年我过得还可以,托她的福,会所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关系最好,所以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就是老鸨,都特意关照我,有好的客户都让我先去,虽然没个长久的金主,但回头客也不少。
“呼——”男人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我被迷了眼睛,一时睁不开眼。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大手触感捏住了我敏感的皮肤,此刻我一丝不挂,坐在客人的床上,他就这么轻微的捏了一下,便让我浑身战栗。
男人低笑一声,微沙的嗓音在我耳边擦过,“在想什么?”
我朦胧地睁开眼。
清冷的灯光下照着那张公子哥的脸,他浑身上下穿着名贵的西装,竖着三七侧背,眉骨弓长,眼眸漆黑却噙着三分情欲,像小孩找着了玩具似得,把玩着我的球。
这是我最有钱的主,玩一次就给我两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就给我买个包。他一个月来两次会所,基本都是点我,可惜他从不包女人,但在我之前,他从不连续点一个女人超过三次,就米娜姐让我抓紧这个男人,说不定就被包了。
我们这个行业的女人,不讲究爱情,只讲肉体和金钱,如果能跟一个长期包自己的男人也比每天跟不同的男人辗转要好,毕竟我们也怕得病,也想要个稳定,那怕无名无分。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毕竟能在会所里玩得,都是有头有脸的,通常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只知道他姓梁。
“没什么……”我哑着声回。
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那双大手就沿着腿根往上走,他的手法极好,不过三两下就玩得我流了一床的水。
在床事上梁先生不喜欢女人主动,他喜欢自己把控一起,我轻微娇颤,沙哑的低吟,就连眼睛都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飞驰,但脑海依旧不忍想起李云溪的那条消息。
都说表子无情。
我承认我是个心硬的人,但李云溪不一样的。
等到梁先生准备单刀直入的时候,我不由抓住了他。他眸光半眯的看着我,我还是忍不住道,“抱歉,梁先生,我临时出了点事,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能不能让我先走……”
我语气越来越低,我清楚的明白我说这话意味这什么,我们这个行业,从来只有被金主放鸽子的份,从来没有那个小姐敢放金主的鸽子。
而米娜姐也说了,伺候好了这一次,这位梁先生大概率会包养我了。我这一说出口,恐怕以后这位梁先生不但不包养我,可能以后也不会再点我了。
这么好的一桩事情,彻底搅黄了,恐怕米娜姐也要骂我是个蠢得,毕竟梁先生出手阔绰,长得又好。
但李云溪真的不一样。
梁先生手指轻微攀附上了我的脸,我睫毛发颤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是冬日里寒潭,盯得我发凉。
他手指的力道加重,我能感觉那股疼痛越发清晰,痛得几乎要掉眼泪,我是害怕的,尽管我如今在会所地位不低,但这些金主随随便便来一个都能玩死我。
“你是不是没弄清自己的身份?”男人嗓音带着哑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薄凉。
我自知理亏,只能囫囵地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梁先生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极深,我看不透。
“你走吧。”
他说下这三个字,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明白,我和这位梁先生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我连忙穿好衣服,朝他鞠了一躬,压下心中的酸胀,尽量诚恳道。“谢谢梁先生的理解。”
他夹起了烟,恢复了往常的矜贵冷漠,“滚吧。”
淡淡的两个字。
我擦干了眼角的泪,走了出去,可不知道为何,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却有些酸涩,像是什么东西被抽空一样。
像我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关心自己的情绪,我慌忙的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云溪,接电话的那头却是医院。
我不知道怀了怎样的心情去了医院,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李云溪。
浑身上下都包裹了纱布,她仅仅能露出的皮肤上都长满了水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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