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来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不是他的风格,钱老也不会同意的。自认为是歉歉君子的他们,应该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而且,谎言一旦人被戳穿之后,对“梅山”这个品牌所造成的打击绝对会是致命的,这个险他不能冒。到达梅山集团的时候,公司的大门紧闭着,听到按喇叭的声音,保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清了车牌和坐在车里的李远方后,才把自动门打了开来。一进门就发现公司里的几条狼狗都已经被放了出来,像平时的晚上一样在公司的大院里游荡,看来周幸元安排得很周到。把车直接开到了办公楼的后面,周幸元和贺兆年以及他的那些同学全部都在现场等着他。没看到陈卫国身影,李远方问道:“卫国呢?”周幸元回答说:“到宁波机场接钱老去了!”贺兆年走上前来正想跟他说话,李远方说:“老贺,电筒带了没有?我先进去看一看!”贺兆年回答说:“我拿了几个大电筒,就等你回来了!”于是周幸元让在场的几个年轻人按照他的指向把刚才陈卫国用挖掘机埋上的山洞挖了开来。几个年轻人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李远方他们三个一眼,但都什么也没问,听话地开始了挖土。李远方觉得这些文弱书生的动作太慢,干脆自己也动起手来。李远方开始动手,周幸元和贺兆年两人也给他们帮起了忙。陈卫国埋得很浅,所以挖了十多分钟就看到了那两块青石板。看到挖出了石板,那些同学兴奋了起来,喊道:“里面有古墓!”周幸元不耐烦地说:“什么古墓,别喊那么大声,快点挖!”
移开了那两块堵住酒窖门的不是太厚的青石板后,露出一个两米来高、一米五左右宽的方形洞口,比原来贺兆年家的那个酒窖的门口大了许多,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木门框,看样子确实是个制式的酒窖。李远方交待那些同学在门口守好,不要让别的人接近,自己和周幸元、贺兆年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手电筒进到了里面。在外面看到洞口就觉得有些不寻常,进到里面以后,规模更是不小,面积几乎有公司刚新建的那个酒窖的四分之一大,有四五米高,也不知道当时这个酒窖的主人花了多长时间才挖了出来。在酒窖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酒坛,有摆在一个高台上面的几十个青花瓷坛,也有摆在酒窖一边的数量最多的那种五十斤装的普通酒坛,最夸张的是摆在酒窖右边的那些比一般农村的老百姓家的水缸还大的大酒缸,李远方数了数竟然有四十六个之多。这些所有的酒坛和酒缸,除了少数几个小酒坛已经破裂、七个大酒缸是空的以外,其他的都封口完整,保存得非常之好,尤其是那七十多个大小和形状各异的青花瓷坛,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李远方被眼前所看到的场面所震惊,贺兆年更是爱不释手地挨个摸起那些酒坛子,也不顾上面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可能是已经进来过两次,最正常的是周幸元,打着电筒到处寻找着除了酒坛之外的东西。果然,被他在酒窖的一角找到了一个连铜锁和四角包着的铜皮都已经烂掉的樟木箱子。听到周幸元的呼喊,李远方和贺兆年都朝他走了过去。贺兆年当时就想打开看看,但被李远方拦住了,对他说:“老贺,这东西搞不好一碰就散架了,还是先作好准备了再打开吧!”贺兆年讪腮地笑了笑说:“我太激动了!”缩回了已经伸出去的手。周幸元拿电筒四周再扫了一遍,对李远方说:“远方,这些东西怎么办?”贺兆年抢着说:“我们自己偷偷放起来!”周幸元摇了摇头说:“这不行,如果不让别人知道它们的存在,这些东西就不值钱了。而且这些东西都是文物,如果隐情不报自己放起来的话,可以算是犯罪。我看还是我们自己先运走一些,只要看不出痕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然后去向政府报告吧!”李远方皱了一下眉头,问周幸元道:“老周,现在国家对新发现的文物方面政策是怎么规定的?”周幸元想了想说:“年初文物局来给老周家搞鉴定的时候我就问过,如果是祖传的,基本上归本人所有。如果不是的话,应该归国家所有,由文物部门来保管,但会给发现的人一些必要的奖励。但我们这些都是酒,有些特别,国家不可能长期保存下去,而且保存条件也很讲究,所以应该像东北那些酒一样,有一半会被拍卖掉,拍得的钱分给我们一点。剩下的,一部分将作为文物拿到各个博物馆里展出,但因为保存条件的关系,搞不好大部分还是委托我们来保管,最大的可能是就地建一个博物馆,由政府和我们共同管理。”李远方继续问道:“你算一算,这些酒要是全都卖了能卖多少钱?”贺兆年接过话,语气兴奋地来说:“我算过了,里面的酒要是还在的话,搞不好能卖好几亿。”然后补充了一句:“光上面那几十个青花,我看哪个都能卖它好几十万的!”李远方沉吟了好长时间,然后吸了一口气借此稳定情绪,对周幸元他们说:“老周,老贺,现在我们的资金还不是太紧张,而且这些东西我们自己要卖很难卖出去,被人发现了,搞不好还会吃官司,干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动,我出去后就直接给市长打个电话,让他找文物部门的人来处理。”周幸元和贺兆年对望了一眼,贺兆年非常舍不得地对李远方说:“我们现在拿一两坛不行吗?我想拿回去研究一下。”李远方坚决地说:“我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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