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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