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还期待着什么一样,他笑了一下,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哥?”“你们?”
冉季冷笑了一下,多日以来发涨的太阳穴隐隐抽痛起来。
“你只是有些寂寞,才去随便找的对吧,不论是谁都是一样的对吧。”冉季语气轻柔地问,背过来的两根手指贴在魏津的颈项上。
冰凉的触感顺着颈项的大动脉一路下滑,停在那天被别人嘴唇吻到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我没有。”
对方的模样太令他害怕了,他知道如果坐实他有什么一定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因此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否认这一事上,表现出来就是一直在重复着那一句。
跪在地上的人不敢对上对方的视线,连低垂下来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这在冉季眼里俨然成了另一番解释。
他也是想着,不要误会了他的小狗才好呢,可两人有说有笑拎着蔬菜进了同一扇门的照片还好好在他桌上放着呢。
魏津不会跟陆晓再有瓜葛是在他意料之中,毕竟已经是那样一副骚浪的身子了,女人怎么还能满足的了他呢,可他还是小看了魏津,找不了陆晓居然想到去找她的弟弟作为替代。
可他不点头,小狗怎么能偷偷跑去外面找别的交尾对象呢?
就算找也得是他给找才行啊。
所有的东西乱七八糟搅在一起,一会儿一个念头抢着冒出来,一团乱麻一样,让人恨不得付之一炬,被熊熊火焰燃烧折磨着,宋致也好还是谁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要……”
“我真的没有。”
乳尖被用力掐住,比刚刚还用力几分,任由尖锐的针头注射进来,极锐利的痛在敏感脆弱的位置蔓延开,针管里的液体在推送下一点点在眼前消失。
魏津被身体精神双重折磨,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来,心里的恐惧更甚。
冉季抬手,另一只被递了过来,抵在另一侧的乳头上。
魏津哀求地看着冉季,说话都在发抖,“好痛,冉季,别在继续了。”
冉季用手背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不过是会让你身体产生点小变化的东西,乖,马上就好了,不会有事的,别怕。”
慌乱疼痛让他并没有听出冉季话里的异样,只哀哀低求着:“原谅我吧。”
就好像他以前做习惯了的那样,仿佛这一个月的逃离只是他的幻觉。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呢,金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惩罚你,大概你现在会在你们那个狗窝里在他面前被干了。”
魏津抖了一下,明白他说的是真的,头部往前贴了一下,讨好地磨蹭在冉季耳边,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若有似无吻着他一样,低声说:“别弄了,你…你操我吧冉季。”
“会的,等我们回去就满足你。”
一边两支,注射下来魏津已经全身冷汗涔涔,被注射过的乳尖连着附近一片都奇异的胀痛着,而且逐渐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异物堵住了那里。
压着他的人松开了手,全身力气一泄,往前扑进了冉季的怀里。
只这么一会,魏津的身体还是那副宽肩窄腰看起来很结实的身体,挂在上面的乳头却看起来比刚刚肿了一圈,很厉害地挺着,颜色是亮晶晶的透明烂粉色,像是被人揪着玩了一晚上那样可怜。
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就让他敏感难耐地躬下身,嘴唇颤抖,低低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啊…”
冉季站起身。
地上的人靠在面前的腿上喘气,尚未回神,突然一阵禁锢感从脖颈处传来,猛然收紧后又调整了一下,那股窒息感才好一些。
清脆的扣锁声在耳边响起,魏津似是微微一僵又似清醒过来,伸手摸到脖颈上的东西,迎着冉季垂下来的视线茫然地抬起头。
懵懂的神情下是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贴合皮肤地箍在脖颈上,与肢体匀称发育成熟的男人身体相得益彰,衬出一种引人征服的性感,再往下微微隆起的弧度上是两颗显眼地挺立着的乳头。
模样不可谓不动人。
冉季食指拇指拎起坠在项圈上的金色小牌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两个字。
“开心吗,是你用最喜欢的金子做的铭牌。”“本来这个环我是想给你套在下身上的,可那样你连射精尿尿都不能自己做到了。”
感受到面前的人还在有些发抖,冉季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摸了摸,捋顺他微微凌乱的黑发,“放风时间结束了,以后乖乖做小狗吧。”
对于小狗来说,充足的爱抚是必须的,适当的拘束也是应当的。
不会摇着尾巴跟过来,那就只能牵好链子了。
陆唐求救的闹铃声响起时,魏津恰巧因为晚上烦闷不堪地喝了酒,意识不清,直接烦的把手机扫在了地上。
地上的手机在不甘心地响了一会后安静了下来。
好在陆唐吸的不多,只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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