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人,却觉得不能接受了,因为她现在才算反应过来,强大而精明的老太太为了把白家放到一个新的上,竟玩了金蝉拖壳的把戏,不但她自己躲掉了是非。还把她逼了出来,要她来担负这一切!担负什么?只是白家的当家那么简单吗?苏悦儿苦笑的伸手扶着桌沿:群龙无首则生乱,只有给他们舞台他们才会表演自己的能力!此刻的苏悦儿仿佛看到了老太太笑嘻嘻的和红樱在言语着:“看吧,我就知道这几个不简单!”挥手粉碎掉自己幻想的画面,苏悦儿回到了床上躺着。眼前是那藕荷色的纱帐床顶,她却想到了大爷那张对自己笑的灿烂的脸,莫名的一股酸涩充盈在鼻头,苏悦儿只觉得双眼模糊,于是她伸手捞了旁边的薄被抱进怀里,心里却止不住的唤着:子奇,子奇!心口一抽。白子奇伸手扶了一下桌沿,继而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脸色沉重的太子爷听见动静,没在和身边的魏太监说下去,而是看了他一眼,充满关心:“你怎么了?不舒服?”白子奇心口的不适转瞬而逝,他轻轻地摇头:“没有,只是不饿罢了。”太子爷蹙了下眉,伸手搭在了大爷的肩头:“鸳鸯,你别这样,我知道神门三系是一家,如今红门老太太离世了,身为雾门中的人自有惋惜,但毕竟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不是吗?你别为此伤了自己的身啊!”白子奇慢慢的转头看着太子,忽而lou了一个有些讽刺的笑容:“是啊,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只是我昔日也曾听闻殿下和白家走的近,如今才知,这果然是道听途说不得信的流言。”太子的脸上一白,似有丝尴尬:“你难道认为我和白家是假亲近?”白子奇投去一眼不屑:“难道不是?自打白老太太离世的消息传来,奴家并未看到太子爷有一丝悲色,只瞧着您忙进忙出的准备着回宫,更准备着纳一堆美人回东宫,您不觉得就算是假亲近,您也该去吊唁一下?”太子爷看着白子奇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可不在这里,现在的我还在灾区赈灾,别说白家老太太离世,就是白家一夜从钺国消失,我也不能显身的,毕竟受灾的百姓和白家比,哪个重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白子奇的鼻子一搡:“是,您是殿下,看的远算的精,可是这个时候您既然是赈灾为重责的,干嘛又在这里忙着安排迎纳宫妃的事?难道说宫妃又比百姓重了?”太子爷的眼里闪过一丝哀色,那搭在白子奇肩头的手便滑到了白子奇的手上:“我的心你看不懂吗?我还不是为了你?”白子奇的唇角动了动。默不作声的抽了手,继而看了眼一旁的魏太监说到:“我怕我担不起。”说着起身道:“你们那么忙,我在这里你们说话也不畅快,我还是回房吧。”说着便要往外出,太子爷急忙的伸手一勾他的肩膀:“鸳鸯,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说着他伸手把白子奇的身子转过来,急声道:“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白”“殿下!”魏太监忽而出声制止:“信使还在外面候着呢,这边还需”太子爷烦躁的瞪了一眼魏太监道:“我不想瞒着她!”说完又开着白子奇要郑重的言语,但白子奇却抬手顿在太子爷的面前淡淡一笑:“不必了,知道的太多对我来说就意味着更危险,我还是少知道为妙,至于你是有情有义还是无情无义,我还有一双眼可以看,一对耳可以听。”说完她抓下了太子爷的手,转身便出了屋,身影过窗而下,应是去了楼阁下的园林里。“殿下,谨言慎行您不能因为鸳鸯姑娘是神门的人您就毫无戒心啊!”魏太监一脸担忧在苦口婆心般的言语着,而太子爷则伸手捏了捏鼻心问到:“事情最后如何了?”“白三奶奶有喜,怕是三爷掌家。”魏太监轻言。“什么?”太子爷诧异的回头望着魏太监:“真的?”“是真的,他们还专门去了老太医那里询问,真真儿是三奶奶有了。”魏太监的话音才落,太子爷的眉蹙着已经在屋内踱步了:“这如何是好?那岂不是我们的准备全都白费了?”魏太监却眨眨眼慢条斯理的说到:“殿下不必这般急的,在老奴看来,虽是出了点岔子,却也丝毫不影响咱们的安排。”太子爷驻足:“哦?你确定?”魏太监当下点点头:“殿下,那边回了音信,太子妃前日里已经回了趟她娘家,当天下午阁老就进宫面圣求旨去了。”“求到了?”“恩,如今在路上走着呢,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了吧!只要这两天白家的家主定不下来,咱们这法子就一准奏效!”“可是现在她并不在白家,我们这步棋”“殿下,您在意的是一个女人呢还是江山帝座?”魏太监问的很轻,但话语的分量却让太子爷正色道:“她已不是我的,我惦念也是无用,我只是,只是怕他们夫妻两个不显身,万一到时横杀出来误事”“若是他们在跟前,今早上的情况只怕人就显了,可是没显啊,所以殿下您就别担心了,而且退一步说,就算显了又能如何呢?总归到底白家只要是握在咱们手里的不就成了?”太子爷闻言点点头,迈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目眺着远处的一角锁了眉头:“她这招借力打力固然是好,可现在白家却不会是再依附于谁了,真没想到她竟舍得走出这么一步棋来,我们可不能输!”魏太监点点头:“老奴明白。”太子爷的眼转低瞧见了在花圃里闭目闻香的鸳鸯,便抬了手:“去忙吧!”魏太监立刻告退了出屋,而太子爷则回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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