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碎一个茶杯让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添上一道和这苹果上口子一样大小的疤痕,你还无处诉苦去,毕竟我那是失手啊。你觉得我会需要专门去倒一杯茶水让你难堪又或者破相吗?而且那还是一杯温茶!”
苏悦儿的言语让魏灵韵的脸上红白相间,难堪非常,而偏这个时候,丫头勤快已经提了茶壶进来,还非常懂事的小声说着:“让让,别烫着了!”苏悦儿丢了苹果,伸手再抓一个茶杯,自己便接过茶壶在众人面前高高的举起向手里的水杯子倒进开水。此时虽是暑天了,可到底是滚烫的开水,依旧是热气升腾,苏悦儿又把茶壶拿的高高地倒,那热气升腾起来,谁都知道是滚烫的开水。当苏悦儿把茶壶放下,以手指尖端着茶杯的边沿,一脸阴笑的看向魏灵韵时,魏灵韵已经吓的一边向后爬一边说到:“你,你要做什么?”“做什么?”苏悦儿一脸残忍的表情说到:“你不是想让大家都认为我是个心狠手辣恶毒非常的人嘛,我满足你啊,我这就亲自动手光明正大的破了你的相,也省的你演不好,无人信,更省的我被冤枉,心里不爽!”苏悦儿说着便捧着碗往魏灵韵的跟前去,魏灵韵吓的尖叫出声,继而人连滚带爬的起来冲向屋外,口里喊着:“不要,不要,你,你是个疯子,疯子!”苏悦儿脸一变,将手里的碗直接抛了出去,开水浇泼在了地上,碗却是直接砸上了魏灵韵的膝盖,于是魏灵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却已经吓的似是丢了魂,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只管往外冲,口里大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人继而在这叫喊声里,隐于夜幕。苏悦儿拍拍手便挂着笑容的看着一屋子的人说到:“为这么个沉不住气撑不住场面的人浪费时间,真没意思,咱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吧!”说着便坐回了主位上,看了眼太太后说到:“来人,请二爷和二奶奶过来说话吧!”因着二爷一房做了孽,如今白家即便一切重新开始的训话,却也没人招呼他们来,苏悦儿点了名,这才有人去请,可见他们是已经被白家人给抛弃了的。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二爷和二奶奶战战兢兢的进了来,杵在屋里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便都双双低着脑袋,一副待宰样。苏悦儿虽然认为要对这种人不能讲什么恩,讲什么情,但必须尊重老太太的决定,所以当下也没去斥责他们一句,更没再去念叨他们做下的丑事,只简单地说到:“账房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北地那边也要去个人招呼招呼,我思量了下,二爷在这方面是个熟手,不如就去那边吧,划拨三间店面给你,外加一处庄园,只是为了白家生意好,这几家也就从白家的分号里划出去,归你个人了,买卖置换什么的,都随二爷你的意思,只是有一条我先招呼清楚,大宗的批拨你不能碰,否则,这三间店铺和那庄园我就全收回来!”苏悦儿说这敲了敲扶手,自有红门里跟过来的人送上了写好的文书,递给了二爷。苏悦儿什么也不多说,就是给二爷一房留够了面子,如此大度的给了这些,叶如意都觉得心中宽慰许多,尽管儿子等于是被放逐到了北境去,但到底还是白家人,日后也短缺不了什么,心里只道了声阿弥陀佛,觉得算是大幸,可二爷却看了看文书后冲苏悦儿问到:“这算什么意思?分家?”苏悦儿垂着眼皮,似是瞧着衣服上的花纹,人慵懒的说到:“白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分家,而你不过是去北境里历练罢了。”苏悦儿算是留了口德,还是给二爷留了脸面,二奶奶听了正要欠身道谢,二爷却是笑了:“哈哈,说的真好,历练?这分明就是把我赶出家门,你凭什么?”苏悦儿抬眼盯着二爷说到:“别不知好歹,我一个红门当家,白家的家主,难道还定不了你的出路?就你做下的事,我没让你光着钩子滚出家门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和我咋咋呼呼?怎么?嫌我给你太多了?好啊,那不如我就收了回来,看你净身出户如何?还是你打算让我亲自动手把你从白家的族谱里给”“不要!”太太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拔高:“不要啊!”苏悦儿看了眼太太,起身走了过去扶着她坐下,继而看着二爷说到:“你要是有点脸皮,有点良心,就赶紧签了约,拿着契书滚蛋,别再叫你娘在这里为你丢人现眼。”二爷咬着唇,伸手从账房的手里抓了笔,草草的签了,丢还给账房继而拿着那些契书看了一眼,便动手拉着二奶奶转身往外去。“站住!”苏悦儿厉声喝到:“你名字前还有个白字,做人做事,我劝你掂量着点,还有,要走,也该给你爹娘磕头行礼吧!”苏悦儿的话刚说完,一个老婆子跑了进来口里喊着:“不好了,白,魏夫人收拾了包袱,出了白府,要了马车回她娘家去了!”苏悦儿一听乐了:“通知门房,打今儿起,这位出去的就不必再进白府了,我们白府可没这不懂礼数的媳妇,哦,对了,去几个人跟着,看着她回到她娘家,免得路上丢了,还麻烦!”下人是立刻应着忙活去了,那婆子也低着头,退了出去。苏悦儿直接把这事不当事的丢了,就叫人给太太和老爷的面前放了垫子,继而人便退了些。二爷再是心头恨,到底是愧对父母的,虽有怨,却也是白家礼仪教导下成长起来的人,当下便拉着二奶奶跪倒在老爷和太太的面前,只喊了一声娘,便是猛磕三个响头,便拉着二奶奶起身往外冲,但冲到三爷跟前的时候还是大声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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