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些无奈的摸脑门:“难道这个诗是话里有话?”大爷点点头,指着那诗词说到:“你仔细看看,这里上阕和下阕,看起来都是说的上元节,好似描述的是过节的场景,可你注意一下,有没觉得它在强调一些东西?”苏悦儿冲着白子奇翻了个白眼,心说:我要是真有那诗词歌赋的才华,也不至于会看半天了!心里再是腹诽,人倒还是看那诗词,不过也许是大爷提点了一句,这苏悦儿再读此诗,立刻就感觉出味道来了:“这个,好似在强调一些特定的时候!”大爷眼里lou出赞赏之色:“说说。”苏悦儿指着那诗词说到:“上元灯节,银蛇火龙上高楼的时候听磬钟响,爆竹声中”苏悦儿是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忽而觉得,这些好似也没什么,而且有些地方她觉得有些别扭。“怎么不说了?”“说什么啊,我看不懂,尤其上高楼,难道你们过个上元,还要火龙爬楼的?”苏悦儿说着看向白子奇,白子奇则轻声说到:“每年从年末的最后一天起到上元节之间,举国上下欢庆,官员得休,百姓得乐,这国事也是暂休的,就是皇上也不上朝,全国上下全都辞旧迎新,直到过了上元节后,这才百官上朝,恭贺皇上迎新;上元节那一天晚上,叫做‘元夜’有灯会,期间也会有百姓扎出火龙狮子的嬉闹,而京城里的官家也会出钱扎一条银蟒出来请人舞弄,当然有些官家的世子也会讨彩头,亲自去舞弄!”苏悦儿眨眼:“那就是皇上和大家一起过节了呗?”“是这个意思,不过,百姓的火龙能到南宫门的只有一条,这就要再那天由百姓的火龙对决,做的好的,舞弄的好的,自是得称赞,最后便可以到南宫门前,与那条官家做的银蟒一起舞弄,待到近子时前,皇上便会赏这火龙与银蟒的舞者,故而会架云梯到宫门的半截处,两个其上,皇上置放赏银到篮中,给两边看赏,这便是那登高楼的意思!”“哦,还有这讲究,那磬钟缶呢?”“就是这看赏的时候,会有鼓乐齐鸣,而宫人会从宫墙处洒下采摘来的梅花花瓣,那一刻,便犹如琼花开,又似瑞雪降临,皇上就会冲天祈祷,求天赐瑞雪,好保来年之收,而这之后将恰恰是子时,那便是爆竹齐鸣,宫门处的百姓与官员皆跪,庆贺皇上,皇上则吃下一枚元宵,这便是一场礼!”白子奇说完瞧着苏悦儿:“可清楚了?”苏悦儿点头:“清楚了,照这么说来,这个诗说来说去,说的都是那一个时候?”“对,元夜的子时!”白子奇说着这眼里就透出了深邃之色,而他的眉更是微微蹙了起来。“你说我们的时间只有五个月,你的意思是,这个时候要出事?”苏悦儿看着白子奇,有些紧张。“这是我从这个诗上所能看到的答案。”“可这不是冰红写得”苏悦儿才说着自己一击掌:“我明白了,这,这可能是预谋之人所写!”白子奇点了头,苏悦儿则看着他说道:“你觉得,会是谁?”白子奇摊手:“这个可难说,江山之争,谁都有可能!”苏悦儿一脸郑重:“好吧,以防万一,咱们也只有在五个月内,做出名堂来才成!”“来得及吗?”白子奇伸手搂了苏悦儿:“若是来不及,倒不如我们先安排好退路。”苏悦儿一笑:“好啊,那你安排退路,我安排进路!”白子奇撇了下嘴:“你没听说过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吗?你怎么还要和我分两处使力?”“我这人只进不退,你可陪?”苏悦儿笑的一脸jian诈,白子奇则捏了下她的鼻子:“生生死死都相陪!”苏悦儿闻言冲白子奇笑了一下,继而伸手揪扯了他的耳朵往下一拉,在白子奇疼的咧嘴的时候,她的唇也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当下白子奇便是乐呵呵的一笑,将信笺抓了塞进袖袋里,便抱了苏悦儿去了屏风后。“啊!”苏悦儿张着口打了个哈欠,白子奇便心疼的亲自伺候她上床休息,待两人抱在一起休媳,苏悦儿忽然坐了起来冲白子奇问到:“等等,那诗的意思是约定了那夜的子时,照此说来可是有变,这神门有护国之责,难道红门和蓝门还要管这事不成?”白子奇伸手把苏悦儿拉倒轻言:“不管是否有神门之责,咱们怕都要在跟前,只是要看清楚是谁谋了谁,咱们才好决定是管还是不管!”“在跟前?难道咱们要上京不成?”“迟早的!毕竟那钥匙还在咱们手里,迟早都要送上去的,不是吗?”白子奇说着也张口打了呵欠,苏悦儿便是动了下嘴唇轻声说到:“睡吧,明天的事更不会少,但愿我能安省地睡个懒觉!”眉夫人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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