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了?”苏悦儿直接挑眉。“给了。不给我能回来嘛!”大爷说着揉揉脖子:“我先前也想不给,还想着要不推到你这里,拖上一天是一天,可我才入东宫,墨红就动用了幻术哄了周围的人入梦,告诉我最好今天就把那钥匙给太子爷,他说这些日子来太子爷不大对,有时会比较易怒,许是皇上的状态愈发不好,他快撑不住了。”“那你就给了?”苏悦儿激动的抓大爷的胳膊:“那怎样?他会不会察觉?”白子奇笑了笑,摇了头:“放心吧,咱们不会有事的。”苏悦儿闻言白了大爷一眼:“你说的轻巧,那东西毕竟是咱们仿造的,你就是再精心的去仿造其上的每一个花纹,那也是赝品,我可担心太子爷有什么东西不说出来,开锁的时候有什么讲究,结果咱们不知道,他一试,试出个假来,咱们这边可麻烦哎。要不是为了周和安,我也不必这么早上京,弄的现在手里还少个压着他的山!”“别担心了,绝不会有事的。”大爷说着冲苏悦儿一笑:“因为我给他的是真的那一把!”苏悦儿本来还只是叹息,闻听此话就瞪着大爷:“你把真的给他了?那我们怎么办?”“别激动!你听我说!”白子奇伸手把苏悦儿往怀里揽:“咱们也做了几把假钥匙了,虽然最后一把我用灵力来仿制,的确可以做到以假乱真,但我和你一样,总担心这里面还有是不是还有咱们未知的秘密,那么如果有,我们一旦给了太子爷假的,那我和你,咱们白家,甚至是红门都立刻成了太子爷的敌人,就算我们不这么想,他也会如此认定,这便是个大的问题,所以我在墨红告知我太子爷最近的状态不好后,才觉得把真的给他,就是怕这个时候,咱们万一撞到他状态最不好的时候,那真会把自己弄到一个举步艰难的地步”“我能理解你的出发点,可是你把真的给他了,我们还能拿什么来做一道砝码,一个节制的力量?”苏悦儿蹙着眉,一脸的懊恼之色。白子奇伸手抹上她的眉心,一边抹平她皱起的眉头一边微笑而言:“好歹我也是个商人。算计的本事可不差,你觉得我会傻的给自己不留条后路吗?”“你做了什么?”苏悦儿把大爷的袖子扯的紧了一些。“你看!”大爷说着从怀里小心的把那小小的一个金棍子拿了出来:“这是咱们仿造的那个,当初咱们在钥匙凸起的部分往后退了一点的,如此一来他得到了便打不开,可是现在这个已经被我临时修正成了正确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不存在其他的开法与限制,我这把也能打开那个匣子,但是现在太子爷手里的那把真钥匙他打不开那个匣子了,因为,我把那把真钥匙上的凸起,摔掉了一块,现在太子爷手里的真钥匙可是一个受损的钥匙!你说?他如何开的了匣子?”苏悦儿瞧着大爷那一脸的笑容,眼珠子急转:“太子爷打不开,可那钥匙又是真的,他便会懊恼,便会想法子开那匣子,或告诉你方法让你帮忙,或者直接利用你通金之术叫你给打开”“不,他尚不知道我能通金,在他眼里通五行忍术的只有我小舅舅!”“那他会不会去找你小舅舅海二爷?”“大约会吧。不过,我小舅舅也未必能帮他了。”白子奇说着脸上的笑淡了一些,苏悦儿却没注意,只摇着脑袋:“虽然海二爷也得我信任,但他若心里头有那位爷的话,我可真担心了,要知道有句老话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我很担心他会犯杀的去帮他”“小舅舅不会的,他分的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不会让我们陷入危难的,何况,再过些日子,就算我小舅舅赶来了,真的迷糊了想去帮他,却也难了。”苏悦儿点点头:“也是,我不可能坐以待毙的,自是会赶紧的发展,争取早点捏住一国经济之喉,那么就算那个时候他要海二爷打开,倒也不怕了,毕竟那玉玺就算可以正名他的一切,但百姓要吃饭要穿衣要活着,他若没钱,空有个血统证明又能有什么用!”白子奇闻言伸手揉了下苏悦儿的脸:“就你点子多!”苏悦儿一笑自是闪开来往屏风后去,而白子奇的内心却是低语:再过些日子悦儿就会发现她体内灵力的变化了,若她会知道随着时间的变化,海二爷将不再具备忍术之力时,又会怎么想?“子奇,你来!”苏悦儿在内里招呼大爷。白子奇自是不再想下去的去了屏风后,便看见苏悦儿坐在床上,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漆盒。“这是什么?”白子奇上前边问边要打开来看,可苏悦儿伸手压住那盒子冲白子奇说到:“在你看这东西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司隶是个什么官?”“司隶?”“对,我今天入宫就瞧见他们这般称呼的汪大人,之前我只知道他是钦差来着,宫里好些人都对他低三下四的巴结,他的职务是不是和宰相差不多?”“差很多,而且完全不一样的。”白子奇当下给苏悦儿解释:“司隶一职的全称乃是司隶校尉,它是一个特有的职务,是专门负责监督京师与各地方官员的监察官。这个职务是武职二品的官,比起宰相的文官一品可低了不止一级,但是!”白子奇冲苏悦儿轻笑:“这个职务却又让宰相都要对他忌惮三分!”苏悦儿一转眼:“我知道了,是因为弹劾,他是监察官,应该可以弹劾百官!”“你只说对了一条,他的确可以弹劾百官,而且朝堂之上,他更和御史中丞,尚书令有专用之席,被称为‘三独坐’!但真正叫大家忌惮的是另外四条!”“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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