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他怀里扭。
既然说了没用,姜悬舟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单手握紧她没受伤的那只腿,顺着细腻小腿往下滑,摁住脚踝凸起的地方。
他手上用用力。
接着抬眼和她对视,漆黑双眼冷淡,很有一gu狠劲。
望姝一下子慌了,往后一躲,贴上冰凉的镜子。
“不……不要……”
“迟了。”
脚踝处,力道缓缓加大。
完了完了,他竟敢真的弄断她的腿。
望姝视si如归地闭上眼,头一扭,甩飞两滴泪,颤声叫起来:“爹——地——”
姜悬舟也不知打哪来的兴味,真就凑近她耳旁,一字一句地压低声线吓人:“你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
混账!恶种!该si!
“那你拧吧!拧断了,到时候我一定狠狠告状,叫上几十个马仔,把你的腿打断、手也打断!”
望姝骂得气势如虹,实际眼泪纷飞。
姜悬舟细细看着。
也不知道这双眼是怎么长的,又黑又大,连哭出来的眼泪珠子也又圆又大,粒粒分明。
真叫人嫉妒。
明明是亲姐弟,姜松把她养得这样好,却把他遗忘在角落。
也不知道骂了多久,想象中的断腿之疼并没有来,望姝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去看。
那野种竟然低头捧着她的伤腿,用sh毛巾敷好。
见她睁眼,他冷淡问:“嚎完了?”
说完,把她的手摁在毛巾上,转身就走。
洗漱台有点高度,望姝晃了晃腿,根本0不到地。
她低头看了眼,跳下去只怕要受伤。
却又不想求人,只能问:“你去g嘛?”
“拿刀。”
“?”
“砍掉你的腿。”
说完,姜悬舟头也不回地走掉。
望姝被那句话吓得一哆嗦,恨恨地捶在台面。
——
哈哈哈不好意思太可ai了我只能说
求珠珠~
求收藏~
求评论~
瓷面洗漱台好冷,加上按着毛巾冰敷不敢动,四肢很快就冰凉起来。
望姝焦躁地捶着发麻的小腿,烦恼极了。
怕他拿刀来找她,又怕他不回来。
时间一秒秒过去,姜大小姐决定自救,大不了磕碰一下,总好b被小野种拿捏。她低头,绷直脚背晃了晃,选好角度。
她猛一x1气,往下一蹦!
“姜望姝!”
一声怒斥从头降下。
她吓得脚一软,大叫一声,“衰神啊!”
幸好,腰上一紧,卡在落地前被箍进了一个怀里。
她下意识抱紧对面,心跳从耳畔的脖颈传来,差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没两秒就被抱出浴室,扔到床上。
望姝在床上微弹两下,立刻慌张往后撑住身子,生怕二次创伤,“你g嘛!”
姜悬舟握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到床边,随口说:“帮你拧断腿。”
“不行——”
往上一看,对上一双不可置信又吓懵的眼,好像信了他说的话。
他突然生了点兴致。
抓住那只伤腿往她x前一压,俯身下去,将一个东西放在她腰间。
眼看着那张可怕的脸放大,腰窝上又被一个又y又冷的东西抵住,望姝的脸瞬间惨白,“……我爹地肯定杀了你!我可是他唯一的nv儿!”
姜悬舟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难道,我就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一针见血,好似一把刀深深cha进她心里。提示她,她的大小姐地位并非不可撼动,她父母粉饰太平的婚姻都是假象!
新仇旧恨交织,姜望姝哪还管什么砍腿不砍腿。
她小脸刷白,眼睛却像扑食的小兽,晶亮绯红,凶狠犀利,“是么?你充其量是个野种!”
姜悬舟眼神渐暗下去。
握住她的两只腿,用力一拉,狠狠抵进她两腿之间,强迫盘上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姜望姝根本没办法踢他,只能用手去推打他的脸和肩膀。一边打一边骂,野种、狗东西、不要脸倒豆子一样骂出来。
可她越骂,压着她的躯t就压得更紧。
抬眼看,入目就是他的哂笑,仿佛在说,就这?
望姝含着一汪愤恨的眼泪,狠狠甩来一巴掌,可转眼就被他扼在半空。
细细手腕拼si抬起,大掌掐住她轻轻往下压。
仿佛厚雪压枝,最后稍稍用力,整支手臂就被深深摁进了软被。
五指无助地张开,略显深se的手掌摁在腕上,糜yan得很。
身下,姜望姝sh泽泽地大眼凶狠瞪着他,长发胡乱散在她被气红的肩颈,气喘吁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