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赶紧走,我看见徐老怪拿着扇子过来了!”
宋恬希傻缺地跟她们挥挥手再见,拉着苏宴去买约定好的雪糕。
背后传来一阵复杂的抽泣声,简直像炸了麻雀窝一般。
宋恬希趴在冰柜上挑雪糕,拿了两根最贵的梦龙。
苏宴又往他手里添加了几根老冰棍,宋恬希笑笑直接付了钱。
苏宴把盛满雪糕的塑料袋一把搂,全部拢进自己的手心里。
宋恬希大叫,“喂,我还吃呢。”
“你说要请我吃,”苏宴并没有拆开雪糕包装袋的意思,拖着人走在树荫下的石凳坐定,“你看着我吃,也很消暑。”
苏宴自恋地摸了把浓黑的头发。
宋恬希好气呀,他现在热死了,他要吃雪糕解热,如果谁在这个时候不让他吃雪糕,就是他毕生的仇人!
他要薅光苏宴的头发!!
正当宋漂亮的双手抓向苏宴的头顶,对方一只大手精准拢来,轻松捏住某人的两只纤细手腕。
取出一支老冰棍,“先让我把你的胳膊收拾一下。”
说得好像修理工要开始整活了。
直接将冰凉的雪糕贴在宋恬希的细嫩皮肉上。
宋恬希啊了一声,软软的。
苏宴的耳根蓦得一烧,刻意寡淡着说,“别这么叫。”
宋恬希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弄得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你做什么?为什么冰我?”
苏宴才发现当事人根本不知道,侧过手腕叫他自己看,“你的皮肤居然这样容易留印子,”又试探性地问一句,“哪个男的给你弄得?”
宋恬希也才发现苏宴根本不知道,“你以为我每天都是跟男生一起练舞?其实不是的,我跳的是女步,主要跟女生们一起训练,但我也有自己的舞搭子,需要双人配合时,就会有男生过来跟我一起练习。”
眼神垂在胳膊上,俏皮地眨了眨,“我的皮肤太白了,确实很容易留印子,真不是舞伴捏的。”
是余杉杉掐的啦~
“我小时不听话,被我爸爸揍屁股,两天后屁股上还能看见大巴掌印呢。”
苏宴不知对哪个答案最不满意,沉下脸只打量着他手掌里的细手腕,只是稍微捏了捏,竟也通红了一圈。
肌肤娇嫩得吹弹可破。
宋恬希以为这是个机会,偷偷摸摸伸手去掏塑料袋,结果被苏宴一巴掌拍在手背,立刻又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指印。
宋恬希假哭道,“我要吃雪糕!我热死了,我热得快没气了,我要吃雪糕!”
从不再苏宴面前撒娇的人,突然没完了的。
苏宴心说你有二型糖尿病,怎么可能让你吃这么危险的东西,完全忽略自己将整袋跳跳糖搅弄进对方嘴里的事情。
苏宴家的豪宅委实太大,吃过晚饭后,他就再没找见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他以为宋恬希生气了,想吃糖的孩子不给他吃,此恨能牢记好几天的。
谁知他从一楼搭乘室内电梯坐到三楼,搜索遍每一间房屋。
一道细细弱弱的古风曲子从屋顶阳台传来。
苏宴心说找到了,甚至还松了一口气似的,推开精致的嵌琉璃白木门。
整片屋顶阳台上铺着草皮,安装的雾灯将四阖草色渲染得颇具美感,朦胧得像一层细纱,飘飘渺渺。
宋恬希光着脚,手执一柄圆扇,正在烟雾之中款款起舞。
常年练舞的人气质都是极好得,尤其身段挺拔,细腰翘臀,肢体柔软,形容成河畔便的婀娜垂柳,或是瀑布前蹁跹的白鹤都是极形象的。
苏宴含笑的嘴唇蓦然严肃,认真地端详宋恬希活灵活现的戏蝶舞姿。
苏宴总共才见了宋恬希的几次舞蹈,第一次入魂,第二次惊艳,若说这也才是第三次,居然把他整个人像攫住根,彻底忘记呼吸。
一柄折扇在宋恬希的手中仿佛注入了生命,挑转流遮的动作行如溪水,莹白的指尖春意盎然的,使得一切晦暗无光都变得俏皮生动,蛱蝶翩然。
直到宋恬希踮脚不小心扯疼了大脚趾,哎呦一声倒了下去。
苏宴才回了魂儿,几步跑过去扶起人。
宋恬希脸上沾了草,笑得前仰后合,笑了几声,眼睛眨巴眨巴直盯着苏宴,又快哭了说,“脚好疼。”
苏宴一点没怜惜他,啧道,“知道疼了?知道疼还用受伤的脚跳。”
宋恬希躺在他怀里,眼珠子流传得像一汪清泉,“那我下次跳金鸡独立,专用左脚跳,我跳小鸡舞跳得可好了,你要不要看?”
苏宴笑着把人扶正,盘腿坐下检查对方的脚趾,微微蹙了眉,“你在学校里也没乖乖听我的话吧?”
如果听话,安心少用这只脚的话,白纱布里也不会每天晚上都能看见酱褐色的血迹。
“你不听话,这脚趾甲总长不好,干脆现在拉去医院整个拔掉好了。”
宋恬希才不害怕他的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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