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攥死他的阴茎,指关节蹭着他右脸,慢悠悠地说:
可小矜太爱撒谎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小狗,它会不听话,像蒋慕然那样活好鸡巴大的我才喜欢。易矜你太小了,还没长大,我不需要小屁孩。
他好伤心,灰败地看着天花板,鸡巴都软了半分。我低下头舔他的嘴唇,问他怎么还不射,他赌气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像只无头苍蝇愚蠢地试了几次,想浑水摸鱼亲到我,我放开炙热的小肉鸡,睨着他:
你找死是吧?
他委屈地抓住我手腕,放到挺立的鸡巴上,要我再帮帮他:
小矜可以射很多,蒋慕然不行,筱姐只能摸小矜的棒棒
蒋慕然听见了估计能把他第三条腿打残。我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我本就是要折磨他,他射不出来是因为我故意放慢了打飞机的速度。他全无防备任由鸡巴横在我掌心,表情欲得像随时要去了,时不时嗯啊喘息,不由自主挺腰操着我的手。我偏不让他如意,张唇粗暴地含进去,用牙齿剐蹭他敏感的茎身,拽他的蛋,他忍着痛楚颤抖起来,哀声求我轻一点,小矜好难受。我快乐地垂下眼,见他濒临崩溃,嗷呜一口咬住他秀气圆润的龟头。
啊!不要
他下意识将我从胯间扯开,头倒进雪白的被窝里,像座冰冷僵硬的石膏雕像。我跌向他身侧,吃吃笑起来,边笑边得意地在床上打滚,易矜半蜷着身子与我四目相接,眼尾留下一抹色情的嫣红,被玩坏了一样,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我帮他擦眼泪,温声告诉他是小矜的弟弟不争气,不关他的事,乖啊。他默默伸出手,像个生病的小孩虚弱又倔强,说他射了。那团精液躺在他手心,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漏,我所有的好脾气顿时收了回去,太阳穴突突直跳。
筱姐,你要亲我。
我们挨得很近,他凑过来舔我的嘴角,被我一脚踹飞滚下了床,秉着坚持不懈的精神,他爬回来继续亲我的脚根、屁股,膻腥的精液抹了我一腿,狗操的小崽子,他说筱姐闻起来是小矜的味道我咬牙切齿地扇他,叫他识相点放开我,精液没射嘴里不算数。
他眼里盛满失望,生气地说:筱姐骗人!
你管我?
我被他逼至床角,双腿缩在胸前,依旧凶猛地露出獠牙呲他,他将我裹成一个球,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蹭我愤怒的牙尖,我咬他,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再碰一下我就让林盛把你赶出去!
我仿佛已经预见他未来的日子易矜要滚回属于他的阴沟小巷,和他可怜悲惨的妈妈一起,重新挤在那间脏乱差的小棚屋,人嫌狗不待见。我想起有次街里的大黄狗见了易矜就跑,夹着尾巴一溜烟窜老远,停在转角口乱吠,虽然我很怕小动物,可我当时扶着墙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说是因为那只狗吃了他养的小鸭子,被他打了一顿。我又不笑了,对上他乖巧澄澈的眸子,骂了一句神经病。打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易矜这小孩内心世界指不定多光怪陆离扭曲黑暗,绝非常人所能驾驭,认识他算我倒霉。
他很快吻住我的唇,我的手腕被紧紧束在膝前,后脑勺顶在墙上,努力吞咽他渡来的津液,因为太多接连呛了好几口,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搅弄作乱,塞得我说不出话。我难受又窝火,想着咬他咬不中,操他大爷的真该把这崽子一刀阉了,让他还用鸡鸡怼我的小腿!
他折腾完意乱情迷地眯着眼,亲了亲我的鼻尖,筱姐,以后别再骗我了,我会难过的。我像只炸毛发威的狮子直接用头撞他,我他妈弄死你!他可能知道放开我不太妥当,静静看了我许久才试探着松了手,我身上全是他吮出来的吻痕,他的脖子和手臂留着我的指甲印,脸蛋也被抓花了。易矜皮薄白嫩,我扳着他的头咬他颈间的动脉,他倒嘶口气没有反抗,那块颈肉被我咬得青紫,还陷着几道深红的齿痕,我呸呸吐掉血沫,抹着嘴角嚣张地推开他:
让你亲我!
他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低头在我手背啄了一下,说我好爱你呀筱姐好爱好爱好爱好爱,小矜想和筱姐做爱亲亲,吃饭饭睡觉觉上厕厕都在一起好吗我给你两拳你看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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