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尘小小惊叫一声,又怕吵醒了熟睡的小满,下一刻就死死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了。
李介丘一边说,一边扯下他捂嘴的手,“还记得我走之前说过什么吗?说好了要回来补给我的。”
叶小尘猛然想起了,他走前还向自已讨吻。自然没成功,当时的李介丘有些泄气地亲吻了他的手心,说要等回来后再补上!
这……哪有这样的!
叶小尘又羞又怒,急急说道:“那、那是你自已说的!我又没……唔!”
李介丘可不想听他说这些,都言小别胜新婚,他可是想死了!
他不等叶小尘说完话,温软的唇瓣已经覆了上去,一路攻城略地,抵齿缠绵。之前也有过亲吻,可都是温柔的,动作也是轻轻的。只有这次,他的呼吸急促,动作也强硬霸道,将人死死箍在怀里,吮咬着嘴唇不肯松开,似要把叶小尘口中最后一丝空气也攫夺干净。
他要他双眼迷离,面带情潮。
早饭
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昨日夜里两人也只止步于亲亲,没发生更刺激的事情。但这对叶小尘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连睡着之后都是满脸红扑扑的。李介丘瞧着他的睡颜都觉得舒心不少,又俯身亲了亲他软软的脸颊,然后才爬起来摸黑把了把自已的脉搏。
李大夫直叹气,夜里做梦都在骂原主。
次日,叶小尘醒来后就发现李介丘已经不在屋里了,他揉了揉眼睛,把趴在床上朝自已滴溜溜眨眼睛的小满抱进怀里,小声问道:“小满,阿爹呢?”
小豆丁用力摇了摇小脑袋,回答道:“不知道,小满刚醒。”
好吧,叶小尘咬了咬嘴巴,扯过小满的小衣裳帮他穿。这是李介丘从县里带回来的秋衣,都是上好的细棉,还絮了棉花,穿在身上暖和得很。他买了三件,大人小孩儿都买齐了,一模一样的颜色款式,穿出去就是整整齐齐一家人。
小满很喜欢,抬起袖子用小脸蛋一个劲蹭蹭,语气稚嫩可爱,“舒服。”
叶小尘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把人抱下床,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说道:“好了,找阿爹帮你、洗漱去。”
刚说完,房门就被叩响了,外头是杏花的声音,“哥,醒了吗?”
叶小尘眼睛一瞪,人都呆住了,“杏、杏花?!快、快进来!”
叶杏花推门走了进来,抿着嘴角看着床上床下的一大一小。叶小尘外衣都没穿,踩着鞋子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又扶着她的肩膀将人转了圈,从上到下都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可能是怕耽误赚钱,叶杏花身上没有添新伤,只是好不容易鲜活两分的性子又刻板木讷了。
她牵着嘴角想笑,但只扯起一个尴尬的弧度,“哥夫一早去家里把我喊过来了。娘说小宝病了要我帮忙照顾,哥夫亲自上门把了脉,说他是肉吃多了,饿两天就好,然后就把我带回来了。”
叶小尘心里清楚,哪里是真的病了,只是找个由头来要人罢了,家里汉子不在,她拿准了自已好欺负。不过好歹是回来了,叶小尘又摸了摸她枯得像把野草般的头发,松了口气,又问:“吃饭了吗?”
叶杏花呆呆地摇头,愣了好一会儿又突然说道,“哥夫做了粥,叫我喊你们起来吃饭。”
叶小尘点点头,又转身回到床边捡着外衣往身上套,收拾妥帖才牵着两个小孩儿出了门。
叶杏花还偏着头问,“哥,你家里都是哥夫做饭吗?”
哪家夫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叶小尘脸一红,找补道:“中、中饭我来做!你想吃什么,哥做。”
叶杏花只点着头说,“能吃饱就好。”
洗漱过后,几人才前前后后进了灶房,李介丘正系着罩衣围在灶台前,手里拿着一个大勺往锅里翻。
他听到有人进来,扭头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去,继续忙活锅里的,嘴上说,“我熬了粥。”
叶小尘点点头,走了进去,他一眼就看到放在灶台上的一只空碗,碗底还糊了一层黑汁,是刚吃剩的药。
叶小尘一惊,捏着碗问,“这是什么?你、喝药了?”
李介丘扭头一看,手忙脚乱抢过他手里的碗,反手塞进角落里,含糊说道:“没……没什么,我研究新药呢。”
可不能让小尘知道自已一大早爬起来偷摸喝药,这夫纲不振啊!
叶小尘将信将疑,眼睛一扫又注意到锅里的粥,有红有白,他没见过这样的粥,注意力果然转移开了,惊得叫起来,“呀!这是、什么粥啊,还有红色的?”
两个小的也好奇,蹭到灶台边,小满垫着脚往锅里看,可他个子太小了,使了吃奶的劲也够不到,嘴里巴巴喊着:“……红红。”
李介丘单手把小满抱了起来,又把勺子递给了叶小尘,叫他先盛粥,然后解释道:“是红豆薏米莲子粥。薏米莲子在镇上买不到,我是从县里带回来的。”
啥是薏米?听都没有听说过!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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