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子做好后,开始烧水煮面。做好的面条盛到碗里,又舀了一勺臊子浇头,一碗热气腾腾,酸辣齐全的臊子面就算做好了。
“吃、吃饭了!”
叶小尘盛了面,端着扭头冲李介丘喊。这人埋着头不知在画些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出声了。
叶杏花也饿了,她人懂事,眼睛也懂事,也不打扰哥哥和哥夫亲近,立刻就端着两碗面出了门,打算去找小满一块吃!
李介丘停了笔,扬了扬手里的纸,献宝般说道:“怎么样?好看吗?”
叶小尘看得一愣,他画的好像是告示,可看着又不太像。好看却也特别,是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新奇玩意。
“这……这是什么?告示?”
李介丘默了片刻,最后摸了摸下巴,也不太确定地说道:“……嗯,海报吧?”
叶小尘:“海报?那是什么?”
传贴又被撕
“嗯……”这怎么解释?李介丘接过了夫郎递给他的臊子面,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就听到叶小尘的问题,又想了想答道,“有字、有画,还有排版……嗯……”
叶小尘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好奇宝宝般地抬起头,认真盯着他问道,“什么、又是排版?”
李介丘:“……”
“咳……就排起来好看的板呗。”李介丘又咳了两声,然后连忙把另一张写了关于美食诗词的纸塞进叶小尘的手里,灵巧地转开了话题,“来来来,小尘,来看看这个!这些词句怎么样?不过不是我写的,都是我看书看到的。”
叶小尘果然忘记了海报,忘记排版,盯着纸上的诗句开始念,“桃花……肥。不对,桃花不肥,嗯……好诗!呃,不过,这个字念、什么?”
李介丘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鳜,鳜鱼。桃花流水鳜鱼肥!就是说桃花盛开的时候,也正是河水中鳜鱼肥美的季节。”
听了他的解释,叶小尘认同地点点头,还煞有其事地说道:“鳜鱼、好吃!”
李介丘呼了一把他的脑袋,笑着说道,“臊子面也好吃!先吃面,待会就坨了。”
叶小尘连连点头,端着面碗开始吃,一边吃还一边催李介丘也快吃。
夫郎可算记得催他吃饭了!李介丘也有些饿,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过饭洗了碗,又烧水洗漱,似乎每天都是这些重复的事情。
夫夫俩都是忙了一日,叶小尘又满心装着铺子的事情,李介丘有心想要和他亲密一番都没有办法,这祖宗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能怎么办呢?李大夫也很无奈啊!他叹着气脱了衣服躺到叶小尘的身侧,又把人捞到怀里抱着,泄气般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两口,惹来一阵哼唧声,以及一个大巴掌。还别说,这颠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这大巴掌“啪”的一声,在黑暗里显得尤其响亮。
李介丘:“……”
能怎么办呢?李大夫也很无奈啊!他叹着气把打人的手塞进怀里,抱着不老实的夫郎睡了。
新婚第四天,李大夫很不满,欲求不满。
此后两天又是开始写传贴,还是按着上次的老法子,一个写一个画,有了上回的经验,叶小尘和杨禾这次熟练了许多,做了近两百张传贴,想着下次给镇上的其他人也都发一发。
对了,还有海报!
上次李介丘画的只是一个草稿,两人又花了时间研究,最后还真被他们做出了一张“海报式”的告示。
漂亮、特别,叶小尘想要的两个东西都有了。
就是……
“我这字,还是得多练练。”
叶小尘盯着那告示看了好久,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但很快就被赵安月拍了脑袋,这哥儿叉着腰怒瞪他,说得振振有词,“小尘哥,你又开始了!你会写字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这上面我就认识一个‘月’字!这还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个月字!你全都认识,还会写,这已经很棒了!”
叶小尘摸了摸脑袋,勉强接受了这个话,可他横看竖看还是觉得自已的字有些糟蹋了杨禾的画。但他也就心里想了想,没敢说出来,怕月哥儿又拍他脑袋。
嗯,赵婶儿说得对,月哥儿真是个凶哥儿!叶小尘捂着脑袋,气哼哼想。
新的传贴和告示都准备好了,三个小哥儿都约好第二天再去镇上。
可天有不测风云,翌日,叶小尘和李介丘一块儿起了床,他揉着眼睛坐在床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穿衣裳。李介丘比他清醒些,他起身先去窗前看了看,然后转身回来按住叶小尘的手,说道:“别去了,今天在下雨,下得还挺大的。”
叶小尘:“啊?”
夫郎懵懵地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已经看向窗户的方向。窗子半开着,斜飞的雨水潲了进来,淅淅沥沥地湿了地板。屋外大雨如注,雨线顺着屋檐密密麻麻滚了下来,织成一匹针脚密实的朦胧灰布。
李介丘将睡意朦胧还有些愣头愣脑的夫郎按回了床上,小声说道:“还早呢,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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