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手里的沙发垫越捏越紧,但老中医见多识广,久而久之说起话来不避讳。
“出现的时候说明性生活不够,多些,频繁些就没事了。”老中医说着还看了一眼寒邃,谁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个意思,看起来有点复杂。
“……”
“但还是要注意保养,否则上了年纪,可有罪受 。晚点再给你们开个药方,自己抓药去,按着说明用就行了。”
寒邃看着向北一逐渐绷紧的脸色,捏了捏他的手指,让老中医停下了话音。
但等到老中医拿出一排长长的足有二十厘米的细针时,在场的人都开始面露担忧。
“没见过针灸?”老中医问,然后给出总结:“没见识。”
寒邃:“扎哪里?”
老中医从看到向北一的时候起对寒邃的态度就不是那么友善了,他不知真假地回答:“身上咯,头阿,脖子阿,心肝脾肺肾阿,屁股阿。”
管家揩了揩汗,向北一则盯着老中医的胡子,紧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邃面色冷了下来,看着老中医不说话。
“那不然我跟你说什么穴位什么穴位你懂吗?”老中医瞥他一眼问。
三番几次才请来的人,寒邃最终还是收了面上的不愉,捏着向北一的手忍着没再做声。
扎针灸的地方转移到了房间里。
向北一被寒邃带着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一手抓着门框,怎么都不肯再进去。
寒邃垂眸看他,他低着头看脚尖。
老中医久久不见人进来,回身见状捋了捋胡子,收了收不靠谱的顽童样,说:“这个不疼,别怕。”
等怕针的人被放到床上不再挣扎时,又有人不干了。因为老中医真要扎屁|股蛋子,比平时打屁|股针的地方要下去一些。
冷着脸的人不说话,老中医觉得寒邃不可理喻,最终是一块剪出一个口子的床单缓下了僵局。
向北一趴在床上,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后背上是寒邃压着他的手,他靠近床沿的手也被抓着。本就不堪了,再乱动应该只会徒增狼狈。
“别紧绷着,放轻松,这个真不疼。”老中医说着手里的针慢慢地靠近。
可能是压在背上的那只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所以他确实没感觉到多疼,但在老中医在他腿上探着穴位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动了。
向北一不想再把自己弄得更难看,但确实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别人。他顿了一下,然后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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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减减,我还是收敛了……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下)在飞机上
日子已经到了穿短袖的季节,身上有些什么痕迹,也就很难再遮掩。
“味冲。”管家把手里熬好的中药递给寒邃时说道:“小孩喝药总是要闹的,哄着点喝反倒喝得快些。”
寒邃看了他一眼,他摸摸手腕找借口就溜了,像是被那老中医传染了一般。
寒邃低头看手里黑色浓稠的药汤,抿了一口皱了眉。
其实不用管家说也不需尝就能知道难喝,熬的时候别墅里就已经飘着这味道。
可能是针灸起了舒缓人的作用,向北一这两天显出些疲懒来,出国的计划也因此一再推迟。
寒邃把手里的汤药搁在床头柜,坐在床沿,把床上人遮住脸的被子拉下来一些,“想先喝药还是先洗澡?”
被子里的人睁眼看了会天花板,翻过身就不再有回应,房间也趋于安静,只有锁链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坐在床边的人倒不急着要回应,只是垂眸剥手里的糖。
糖纸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后,向北一被捞起来,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是最开始被带来这别墅时吃的那种,向北一无法形容味道,只是隐约觉得像童年,只是他又确定他在童年时期没有吃过这种糖。
“有点苦,含着糖喝会好受一些。”
向北一看着眼前一碗黑臭的东西,皱眉偏开了头。
寒邃见他这般,将碗拿远了一点,“喝半碗就好。”
他说完,怀里的人脸侧更紧绷了,一副较劲咬紧牙关的模样。
于是向北一听到小声的叹气声,头顶被揉了揉。
“那先洗澡吧,等会下楼喝。”
向北一眉头紧皱着,闻言就要回到床上,但寒邃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像磐石。
“今晚不放,小北。”
向北一挣扎的劲这才软了一些。
老中医一共开了两副药,一个内服,一个,是那一处用的。草药熬制,将长短粗细都不一的上等玉石浸泡在其中,浸泡一天左右,再放入那一处。
前天晚上第一次放,向北一自然是不肯配合的,被寒邃桎梏着放进去一根,挣扎得太烈,额头撞在了床头,发了紫。后来也没多久,寒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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