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毒比较罕见,也没有很好的药能解毒,只能用别的药物代替先吃着,不过,大夫嘱咐过,王爷身体虚,怕是日后走长路都会很累。”唐晚晴闻言又望向床上的箫霁,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给箫霁下这种毒。还是在成亲当天。
她身在官宦之家,自然也听说过皇子们争夺皇位不择手段。箫霁什么都没有,他们也不放过。在唐晚晴眼里,箫霁就是不会争夺皇位的人,却要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唐晚晴想留下来照顾箫霁,许岩却道:“唐侧妃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这里有属下贴身照顾王爷,唐侧妃不用担心。”唐晚晴看了一眼许岩,知道许岩一直贴身照顾箫霁,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同意了。临走前,她盯着箫霁看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等出来后,唐晚晴满面愁容,昨夜是她的新婚夜,可新郎却受伤,她还没有与箫霁洞房。这会中毒,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圆房。现在重点不是圆房,而是箫霁快点好起来才行。唐晚晴知道府里还有三位小妾以个林洛。她是侧妃,与他们是不同的,自然不会主动找她们。回到静姝院,唐晚晴在桌前坐下来,早上忙着去请安去看望箫霁,还未用早膳,这会肚子饿了,却没什么胃口。欢语劝道:“姑娘,王爷这会也没事,大夫肯定能治好王爷的,姑娘不用担心,还是多吃一些。”唐晚晴叹息一声,勉强吃了一些。傅元宵吃完早膳,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箫霁。等她走到书房门口时,就听见身后有人喊:“王妃,王爷不在书房。”傅元宵闻言回头看过来,只见许岩正朝这边走过来,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王爷出去忙了吗?”许岩笑着道:“王爷身体不适,正在房间里休息,王妃可以去房间里瞧瞧王爷。”许岩说着把手里的茶水递到她面前,“有劳王妃把茶水端给王爷。”傅元宵低头看了一眼檀木小托盘,伸手接过来,“那我去瞧瞧。”许岩笑了笑,“王妃走慢些。”“嗯。”傅元宵端着小托盘往房间方向走去。许岩看着傅元宵娇小的背影,昨晚王爷偷偷去储玉宛的事,只有他知道,也在王爷昨日大婚,故意吐血。吐血是真,流鼻血也是真。只不过是用了药,掐着点而已。而且他发现,王爷对王妃很不同。他自小陪在王爷身边,最在意的也就是妤妃。只不过,妤妃从来不把王爷放在心上。王妃还是头一个让王爷上心的女人。傅元宵端着托盘走进来,等走到屏风处时,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探头朝里面看去。屋里的窗户大开着,风吹进来时,床上的纱帐也跟着晃动。床上的人,单腿曲起来,一条腿随意伸直,白皙修长的手上正拿着一本书,距离有些远,也瞧不见是什么书。箫霁听见脚步声,起初以为是许岩,只是听脚步声有些轻,走到屏风后就不动了,让他确定不是许岩。他皱了皱眉头,“屏风后是谁?”傅元宵暗自感叹箫霁好厉害,居然知道有人站在屏风后面。被发现了,她也额不再继续躲着,而是大大方方走进来,“是我。”箫霁看着红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好像很喜欢穿大红色的衣裳,不过,她肌肤胜雪,穿红色非常好看。看见她手上的托盘巨猜到是许岩让她进来的,许岩是越来越会办事了!“进来怎么躲在屏风后面?”“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休息。”傅元宵走到床边,将托盘递到他面前,“喝茶吗?”在傅元宵进来时,箫霁就把书放在床里面,端起茶盏递到唇边抿了一口。傅元宵上下打量着箫霁,发现他的脸色确实有些差,“你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脸色也好差。”箫霁抬眸瞧着她,不用问也知道是许岩多嘴。这会她问了,他自然也不会隐瞒。“本王身体确实不适,怕你担心,所以没和你提起来。”傅元宵闻言皱了皱眉头,“昨晚还自称我来着,这会又是本王。”箫霁轻笑:“昨晚与现在不同,自然要称本王。”傅元宵不明白昨晚与今日有什么不同,不明白也不去想。“那你现在好些了吗?”箫霁把手里的茶盏方子一旁的柜子上,抬眸看着傅元宵,昨晚去储玉宛时,看见桌上三盘糕点还在,她是一个也没有吃。原本是让许岩买来哄她的,结果,她是一个也不吃。一直在生的他的气。即便唐晚晴已经进门,昨晚他去储玉宛,她依旧不愿意唤他一声夫君。刚进门那会,也是一声未喊。“本王现在很难受,你知道吗?”傅元宵追问:“哪里难受?”箫霁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幽幽地道:“这里难受。”傅元宵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心口上,昨天,她也是这里难受,因为箫霁要娶侧妃。她哼了一声,“你这里难受什么?我又没有嫁给别人。”箫霁闻言怔了怔,聪明如他,第一时间居然没能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仔细想了一会,忽然就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她的意思是,他娶别人,她这里难受。箫霁将人拉进怀里,眼底是不易察觉的温柔,“宵儿,是本王不好,让你难受了。”傅元宵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嗓音有些低落,“可你还是娶了侧妃,不会管我会不会难受。”箫霁闻言一怔,是啊,明知道她不高兴,他还是把唐晚晴娶回来了。即便知道她会难受,他还是会坚持把唐晚晴娶回来。她是傻子,也明白这点。怪不得一直不愿意喊他夫君,也不吃他买的糕点。“怪本王没本事。”箫霁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却也是事实。他若有本事,又怎么会靠女人来博得胜算。若有本事,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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