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大很多都不知此女是谁,但审理此案的三司官员却大骇,眼前的女人不是已经被人谋害了么?怎么活生生的出现在这?这是经他们手办的案子,当时看到魏明月尸体之时,就已经排除了她的可能,可如今出现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当初并没有好好查案!何止是三司的人大骇,魏相也是愣了好久,永安王府的刺杀行动失败之后,他早就将魏明月藏起来了,怎么还会被皇上找到?就连这一次行动,都没有让她参加,难道魏府的死士之中出了叛徒?魏明月对萧牧辰行了礼之后,朝着文武百官,面无表情的开始控诉。“小女子魏明月,是魏大人的侄女,也是魏大人秘密训练的死士,擅长箭术,在永安王府时,小女子得魏大人密令,射杀皇上。”“一派胡言!在永安王府时,射杀皇上的分明就是一名男子,怎么可能是你!这都是有档可查的,再者,射杀的弓可是重弓,你一女子怎么拿得起?”说话的不是旁人,而是当时参与调查此事的刑部尚书。当初萧牧辰命令三司会审此事,但事实上,真的做事的是刑部的人,只因刑部才有完备的人员调查这样的惊天案件。刑部才是真的做苦活累活的那个人,如今案件重新翻开,刑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质疑。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其中的门道他们怎么会不清楚,皇上这么做,不仅仅是想要除去魏相,更是打了刑部重重的一记耳光。如果魏明月说的是事实,且不论有没有和魏相狼狈为奸,单单对事件的调查结果来说,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一个笑话!难怪刑部尚书此刻会冒险跳出来。更聪明的老狐狸,例如御史台和大理寺卿则闭口不言。魏明月是皇上找来的,今日这一幕的背后,是皇上在控制着所有人,他分明是要将魏相一党打倒。这些人就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被萧牧辰点名,头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放肆!”萧牧辰平静的呵斥了刑部尚书,然后示意魏明月拿出实际的证据来。不急不躁的萧牧辰,让魏相心中一紧,脸色有些灰白,他贵为丞相已经三年了。在大盛朝廷上,这三年的交锋中,他太清楚萧牧辰的手段,但他心里仍然留有一些希冀,自己做的那些事都隐秘的很,而且安排了诸多替死鬼,查到他身上的那些事,一般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魏相做的这些事,有东海的人给他撑腰,魏明月不过是一个魏府豢养的死士,能得到多少证据?萧牧辰想要挖出乎他更多的证据,只能是下辈子的事!这样一想,魏相也就不再害怕了,而是更坦然了。
但魏相不会掉以轻心,萧牧辰是个可怕的对手,他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只怕他今日不死也要脱层皮。“既然各位大臣怀疑小女子的实力,那么小女子就献丑了!”魏明月转身,单手稳稳握住重达两百斤的箭弓,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力气他们自愧不如。箭镞已经做了处理,头上不是锋利的,而是包了棉布的钝圆铁头。她轻松的拉开了箭,“啾”的一声,箭稳稳的射出,箭划破空气,带出一阵风,将立在远处的箭靶直接射倒。在场的人惊愕不已,这得多大的力道!如此弱小的女子居然比一个彪形大汉的力气都大!魏相一党中的一人出来,恭维的话说道:“魏姑娘您天生神力,我们都看到了,但魏相系出名门,魏家从大成朝开始就是名门世家,魏相为大盛呕心沥血,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魏姑娘莫要血口喷人!”简单的几句话,四两拔千斤,说的在场的人纷纷点头,但没有人再站出来为魏相出头,因为大家都心里生疑,魏相对大盛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皇上可不会无缘无语的将魏相拿下,一定是掌握了确切的证据。魏明月半点不慌,直视魏相,“魏家是名门世家不错,可惜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魏相,而是东海何家人,何家在东海家大势大,东海现任皇后就是何家人。她指着魏相说:“此人是何家旁支,而在东海已经查无此人,因为他在东海已经死亡,为的就是假扮大盛的魏相,何仕开我说的对不对?”魏相的身份居然是被人冒名顶替的!此话更是让魏相一党的脸阴云密布,就连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今大盛要与东海开战,皇上前两天才宣布要征战东海,今日大军就可以出发了,想来已经秘密准备了好久,才能打一个东海措手不及,那么对待魏相也是同理。永安王府一事已经过去了许久,直到今日皇上才捉拿这个所谓的魏相,不得不说皇上藏得真深!魏相惊愕了,准确的说是何仕开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秘密会以这样的形式公之于众,那么是谁泄了秘密?只听到魏明月接着说:“无年前,你们这些东海人趁着新朝刚立,朝纲不稳,潜入魏家主宅,将魏家上下两百三十一口人全部杀害,然后换上了你们的人鸠占鹊巢!接着你们又举家迁徙到了京城,靠着魏家的贤明家风,一步步成了大盛的宰相,何仕开,我说的对不对?”大臣们哗然,他们看着魏明月拿出了一叠厚厚的书信,这里面都是何仕开与东海王族之间的通信往来。萧牧辰匆匆一瞥之后,传阅给了各大人观看,内容震惊了大盛王朝,原来大家尊敬的魏相,居然是东海的卧底!皇上差一点被东海的卧底设计杀害了,这切齿的仇恨忍不了!几个耿直的官员,手中的拳头都捏爆了!前一刻在侥幸的何仕开,此时才明白,他的这些伎俩,在萧牧辰眼中,犹如赤身裸体的小丑,就连最后的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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