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含着他的东西坐在他的手边,他最爱在这时摆弄堵住女人入口的玻璃塞子,只需在桌布下转动那颗他亲手挑选的爱心,池漾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身子,把她的两只纤手挎到他的胳膊上抓紧,那一刻的占有欲掌控欲和保护欲都会通过肌肤相接触达灵魂。牢牢抱住他臂膀的女人就像是穿越回八年前重新做出了一个逆转时空的选择,不是他跌下神坛的父亲,也不是破镜重圆的奸夫,而是他,是疏远但可靠的儿子,是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种子。
但现实是没有。
药效好像有些失效了。他又开始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禹开霁随便吃了几口东西,草草结束了晚餐。王叔的劝导如雷贯耳。他应该更坚决。
“现在就要走吗,先生?”王叔错愕地重复了一遍少爷的表述,他本来是准备向他的少爷汇报晚上夫人的用餐情况,稳定先生的心情,缓和主人服用药物的状态,却得到了一个相反的回应。
“是。”禹开霁大手捂着眼睛看上去很是疲惫,声音也低沉不少。
“您晚餐都没补充什么能量,现在天色也晚了……”王叔想上前帮他看大的孩子按摩一下太阳穴,却被收拾好东西敲门进来的于简打断。
“禹总,给您准备了十日的家居服。”于简敲门示意准备就绪,礼貌地和同事打了个招呼,“王叔,车已经在停车场了。”
王叔叹口气,“夫人的情况相较之前有所改善,先生放心,家里有我。”
禹开霁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身上的家居服起身,站立时下身微微隆起,行走时若隐若现可见男人的欲望迸发。
王叔连忙让女仆去拿绒毯,自己取了保暖的大衣给男人披上,“您这样出门会着凉的,穿个外套。”
于简已经先行上了副驾驶,感慨衣来伸手的上司能够有今日的成就是如此不可思议。车窗半摇着能感受到夜间拂面的清风,空气清新。管家居然亲自给上车的少爷盖了一床绒毯避免身体着凉。
倘若不是禹开霁从小到大的家境如此,就算是上司他也合该吐槽一句夸张,当这一切放在杀伐果断破釜沉舟的男人身上,于简又觉得是如此合理。
同样感觉到世界参差的另一个人是许攸。
到岗的第一天她就明白为什么她这次的患者会进入抑郁的恶性循环。
“做噩梦了?”许攸表示理解,这在心理障碍产生的前期是非常普遍的情况。直到她试图和患者深入交流,才发现这个病例的棘手。
时间回到夜深。
经过冼姨的情绪疏导和陪餐,池漾的状态不再紧绷,更惊喜的消息是王叔带来的,他传达了禹开霁离开庄园的消息以安抚女人焦虑的心情,池漾最终是在冼姨布置好安神香的温软的客房里入睡的。
“啊!”女人夜半惊醒,立刻牢牢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子,下一秒温暖的被子就被扯开,一身酒气的男人暴躁地按住了女人娇软的身子。“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你喜欢?”
池漾惊恐地挣扎着,双手努力地推拒着压到她身上酒臭入脑的男人,显然男人已经没有理智,如此似曾相识的场景。男人有力的手臂扯开她的睡裙吊带,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钉在床上,暴力地撕扯开裙子的下摆露出女人洁白无瑕的牛奶丝内裤,柔软的裆部紧贴着她漂亮的外阴显出可爱的形状。
禹开霁嗤笑一声,言语间满是羞辱,“叶高旻那种废物怎么满足得了你,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生个儿子一起操你。”语罢。大掌覆盖在女人的腿根,勾起内裤的裆部“咔嚓”一声用剪刀割断了遮盖物,露出女人娇小玲珑的下身。
小逼看起来非常得幼嫩生涩,小巧的外阴合包着,白皙中甚至带着几分粉嫩,看起来似乎连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一个巴掌就包住了整个小逼,又惊喜又笃信,“我眼光果然没错,就知道你是个极品,骚货一定很爱流水吧。”“你喝多了,”池漾漂亮的眼睛大睁着,在夜里熠熠生辉,尤其是那泪珠子往外冒,每往下掉颗珍珠那招子就像星星一样闪一下,好看得紧,格外招男人心。“别这样,你这是猥亵!”
“老子受够了!何止是猥亵,我还要内射你,让你给老子生儿子!”男人一边敷衍地帮她擦着泪,一边把粗长的手指试探性地往小穴口伸,惊喜的是女人身体敏感,通道居然已经湿润了。
“你这是犯罪!”池漾伸手挡着小逼努力抵抗男人越界的想法,却被男人不耐烦地扯了皮带,捆扎住两只纤细的腕子绑在一起。“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是,孩子也是!”
男人单手压着她的手腕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湿润的泪痕,洁白的贝齿慢慢咬紧了下唇,眉头紧蹙,唇齿间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勾住了他的心。
“骚逼,你真的水好多。”
男人加了一根手指,能听见咕叽咕叽男人入侵甬道的声音,仿佛回应着男人对她主观的评价。“不能插进去,不要求求你。”男人闭耳不闻,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双手按着女人圆润的大腿,把性器塞进了女人的体内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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