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审官说:“证据确凿,太守大人,您说,此事应该怎么处理?”
许谦山看着手里的证据,听着周围人议论的声音,气的牙都要咬碎了,他本想给儿子澄清谣言,可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儿。
许谦山根本不知道许耀轩做了这些,这事情一下砸了个他措手不及,他根本没办法在这点儿时间里想出一个完整的对策。
许谦山下意识抬头。
周围的百姓从开始的信任期待的目光因他的沉默而逐渐转变为怀疑,厌恶。而徐家人此刻也冷然的看着他。
一个百姓官,是不能做出包庇这样的事情的。
可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前途。
二者如何取舍?
刀疤脸刺激道:“怎么?渝州一向公平公正的太守,莫不是要包庇自己的儿子不成?”
包庇两个字一出,许谦山就倏地朝他看去。
他就是再不清醒,身居官场这么多年,不至于着了一个匪徒的道儿,那匪徒无非是想听他反驳,断了他的后续。
如此歹毒,许耀轩怎么会和他们勾结在一起。
而且,双方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许耀轩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此恶行,罚的轻了,百姓不满,若是罚的重了,万一有了什么,他承受不住。
许谦山思绪万千,同时,一个念头从更深的地方冒了出来。
他为人一向公正,品行虽算不得公子,却也决然不会做这种事情,那许耀轩是为什么?
但许谦山没有时间细想。
周围人灼热的视线像是想要把他灼烧一个洞。
许谦山闭了闭眼,把那封信递了回去,然后面朝公堂,对着堂审官重重拘了一礼,起身道:“我虽为太守,可也是渝州的一份子,渝州百姓遭此劫难,我自知有不教之过,身怀重罪,也理应不该插手此事,所以,全由大人做主,给渝州百姓一个公道!”
连予则是几不可见的皱起眉,他原以为许谦山和许耀公众 号梦 白推文台轩是一丘之貉,如今看来,好似也不是如此。
堂审官定定看着他,终于开了口,“既如此,本官便不会有所偏私。”
他抽出一支绿头签扔在地上,道:“许耀轩,饱读诗书却品行不端,暗中与匪徒勾结,教唆其伤害百姓,虽未构成重大伤亡,其心却可诛,念其初犯,赏三十大板,关押入狱七十日,立即执行!”
话落,为首的衙役便带着绿头签带领小队去寻许耀轩,根本没躲藏的许耀轩不多时就被找到了。
行刑的时候连予被徐家人和晏言酌带走了,他们的理由是徐安阳身体太弱,看不得这种刺激的场面。
连予也对这确实没兴趣,一家人又回了小溪村。
徐列寻只觉得这件事彻底结束了,颇有一种接风洗尘的快乐,对下人吩咐说做一桌好菜,然后搂住孙悦的肩膀,道:“夫人,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天,全当庆祝了。”
但连予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先不说许耀轩之后会怎么做,就是他之前对徐家做的事,账都没算完呢。
尤其是那王家奶娘,但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说,因为没有证据。
而且这件事又关系到徐家小辈的安慰,连予不觉得徐列寻知道这件事后能沉住气,万一打草惊蛇,那这张牌就没用了。
同时,从周也查到了,那王家奶娘,自从推了徐清辞落水后,便辞去了奶娘的职务,进了京城,辗转各户贵人家做奶娘,现在正在晏家的府上当嬷嬷。
得了消息的连予微微挑眉,抬眼看向晏言酌。
难怪前两天,晏言酌邀请他前往京城小住,等科考完再离开。
他可不觉得,这王家奶娘进了晏府,是偶然。
晏言酌对上他的目光,移开片刻后又重新回望过来,道:“怎么了?”
连予说:“你不是打算带我走吗?正好一家人都在,你现在说吧。”
徐家人纷纷侧目,徐列寻疑惑出声,“走?言酌你要带安阳去哪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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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 糙汉和他的小娇夫(十三)
◎王嬷嬷夜里染了风寒◎
院子里静了静, 晏言酌抬眼对上徐列寻探寻的目光,解释道:“明年是科考年,安阳过了会试, 明年也该参加科考了,现在全天下学子都出发前往京城,我便想着让安阳来家中小住, 等科考完我再将人送回来。”
这话说的是找不出一点儿错处。
徐安阳确实也该科考了, 按照时间来算, 差不多是该这个时候出发,可是,若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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