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监控,但要是一问三不知也同样尴尬。
她看资料忘记了时间,晚上八点多才刚酒店的西图澜娅餐厅里用餐。她以为在是最晚的,谁知道去时邵洵竟也还在吃东西,估计是才见完客户回来。
他见着她淡淡是扫了她一眼,但程敟却不得不上前去打招呼,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邵总,才去吃东西。
这时候西图澜娅餐厅里的位置多,她特地挑了一个离邵洵有那么远的位置。也许是因为他在的缘故,她不太自在,吃得很慢,想等着他吃完先走。
但邵洵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吃完东西竟然也不离开,就在西图澜娅餐厅里坐着,拿起杂志翻看了起来。
程敟几乎是一粒米一粒米的将碗中饭吃完,好在吃到最后时邵洵总算是丢下了杂志站起来,离开了西图澜娅餐厅。
他坐的地儿就在门口处,程敟只要离开,是怎么都绕不开他的。这下见他先走不由得松了口气儿,估摸着他已经走远了,这才也起身离开。
谁知道出去时,竟见邵洵还在电梯口站着,她总不能再退回西图澜娅餐厅里,只得走了过去,叫了一声邵总。
电梯停留在二十六层,迟迟的没有下来。邵洵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说:“看来不光是邵嘉逸器重你,邵驰也很器重你。”
他的语气慢腾腾的,听不出是褒还是贬。
程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她这样子邵洵显然不满意,冷笑了一声,说:“怎么?哑巴了?”
泥人也有几分脾气,程敟本是不欲和他起争执的,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冷淡的说道:“邵总想要让我说什么?”
这下倒是轮到邵洵不说话了,恰好电梯下来你,他大步的走进去。里边儿没有人,程敟没有进去,在原地站着,等着下一趟电梯到来,这才进去。
不知道是于公还是于私,她第二天就被邵洵给针对了。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清楚,偏偏还问一些棘手的问题。她昨天恶补过,但多数还是无法回答,又被邵洵给训斥,说团队里不养闲人。
这几天的时间里程敟过得有点儿艰难,既被邵洵给针对,团队里的其他人见老板对她也没好脸色,于是对她更敷衍,连表面功夫也没有了。做什么事儿也不叫她,一时间她成了最闲的一个人。
早有预谋
她这人有着不服输的狠劲儿,别人不待见她也不主动的往前凑,每天就恶补着各种资料。到了后边儿邵洵再问什么,她也有了一番自己的见解。这不禁让人刮目相看。就连那针对她的人也多看了她几眼。
这天外边儿黑沉沉的,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的缘故,有同事说想喝咖啡,可偏偏不喜欢酒店里的咖啡,让到对面的咖啡厅里去买。
众人的手上都有活儿,于是这跑腿的事儿就落到了程敟的身上。她拿着钱包下了楼,出了酒店,看到黑沉沉闷热的天空加快了脚步。
她打算速去速回的,但咖啡做好,外边儿就下起了雨来,豆大的雨点儿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人行道上有路人纷纷避雨,一时间外边儿乱成了一团。
这场雨又大又急,并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程敟时不时的看着时间,可雨势太大,她也没办法回去。
在咖啡厅里等了半小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那位让她买咖啡的同事打来的。她接了起来,还没开口,那位就先发制人,说:“程小姐,买几杯咖啡你打算买多久?”
他的语气很冲,程敟解释说:“现在雨很大,等雨小点儿我马上就回来。”
她不信这人不知道下雨。
但这人却冷笑了一声,说道:“人是活的,做事情麻烦多动动脑子。难道下雨连饭也不用吃了?”
说完竟然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程敟自然知道人是在找茬,如果换成其他的同事,他不可能是那么一副语气。但也只能忍气吞声,向店员借了一把伞,小心翼翼的拎着咖啡回了对面的酒店。
于是实在太大,她又得护着咖啡,等着到酒店里时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她将咖啡拧去了会议室,说了句抱歉,一身湿哒哒的回房间去换衣服。
等着再回去时,众人已经散了,马上就是饭点了,估计到西图澜娅餐厅里去了。她不想这时候下去惹人笑话,于是便打算回房间里去,晚点儿再去吃东西。
这次走在走廊里竟然又遇见了邵洵,他不知道是要去哪儿,手中拿着车钥匙。见着程敟上上下下的将她给打量了一遍,说:“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不撒泼了?”
程敟这几天的艰难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她倒是挺能忍,竟然无论别人做什么都是一声不吭的。
程敟自然是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冷冷淡淡的说:“我撒不撒泼和邵总您无关。”
邵洵被同气得笑了起来,说:“但凡你有对我的一半厉害,会那么狼狈吗?”说得他好像不是罪魁祸首之一似的。
程敟低着头,抿紧了唇没有吭声儿,绕过他就要往自己的房间里走。才刚绕过这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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